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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吗?吃好了我把盘子送去食堂。”闽西笑笑,看着赵既谦,赵既谦同样的看着他,最后却只是点点头。闽西将盘子端起,头也不回的一步步走出了房间。果然,果然赵既谦是要结婚生子的,即使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他努力的这么久,终究换不回一颗真心,换不回赵既谦的真心。赵既谦看着从食堂回来的闽西低头从自己的房间门前走过,他想叫住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闽西消失的视线之中,就好像永远也回不来一样。赵既谦烦躁的摸出一根烟,点上后猛吸一口,他吐出烟圈,透过朦胧的烟雾似乎能看到闽西黯淡无光的眼睛,正悲伤的看着他。闽西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上上锁。他从柜子里拿出赵既谦的皮带和内裤,走进浴室,关上浴室的门。他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裸的站在浴室冰凉的地面之上,他冷眼看着手中拿着的是赵既谦腰间的皮带,他要赌一把,最后一把。只听见封闭的浴室中传来一声,两声,三声的啪啪声,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浴室的里啪啪声终于停止。门从里面打开,闽西苍白着脸,退步还有些发抖,他扶住墙站了好一会,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被咬破,丝丝的血迹蕴在嘴边。闽西穿上赵既谦宽大的内裤,他将军绿色的训练裤扎上,不让内裤掉下来,上身充满汗味的军绿色的T恤黏在身上,闽西缓慢的套上外套,尽量不出触碰到身上的伤口。只是每动一下都觉得疼,那些疼痛让他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闽西紧紧的束住腰间的皮带,那是赵既谦的皮带,皮带的边缘似乎还沾着鲜红的痕迹。他又回到浴室,用湿润的毛巾擦干嘴边的血迹,那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因为他太疼了。训练场上的温度都可以蒸鸡蛋,闽西站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原定的今天下午是越野训练,后来因为陈申请假,赵既谦一个人只能带着他们在cao场上训练,烈日下的每个学员都站的笔直挺拔,他们手中握住长枪,脚下擦着灼热的土地,头顶是湛蓝的天空,眼前是无尽的原野。“听好了,等一下你们分为红蓝两队,一对一赤手搏击,倒地最多的一方为输,明白吗?!”长官的命令发出,换来的是学院响彻云霄的回答“明白!”这些回答里都有学员们对未来充满着希望和期待。只是闽西没有什么期待,他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老天能够帮他实现,如果他能够叫的越响亮,老天就越帮他,那么他愿意叫出来,他只想要赵既谦喜欢他,哪怕只有一点点,他就有勇气把那些一点点变成无止尽,只是现在的这一点点都要让他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交换。闽西只觉得眼前发黑,脸上的汗珠越来愈多,被汗水浸泡的伤口疼到极致,他眨眨眼,看着向他走来的脸上布满疑云的赵既谦,他想伸出手或者摇摇头,告诉他,他没事,可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他的身子发软,脚下发虚。紧接着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他虚弱的睁开眼,张着嘴大口的喘息,他看着天空飘着的一朵白云,他看着焦急着大喊的赵既谦,他知道,他终于还是赢了。第25章伤痕25“怎么了这是,赶紧的,放床上。”卫生员帮着赵既谦将闽西放在病床上,房间外围了一大圈学员,挤挤攘攘的都在看闽西怎么样。赵既谦看着心烦,一边关上门一边朝他们吼道“滚回去自己训练”卫生员皱皱眉,看着铁青着脸的赵既谦:“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卫生员是和赵既谦一起入的学院,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你出去等着,我先帮他检查下”赵既谦没有把闽西送到大的卫生院,来去的远,他怕耽误,所以才会就近送到了学院里的,虽然小了点,但只要不是什么手术,卫生员都能处理。赵既谦不愿意出去,板着脸微丝不动:“你快检查,我在旁边看着。”卫生员知道赵既谦的犟脾气,白了他一眼:“那你过来托住他,我把他衣服解开,这大热天的估计是中暑了。”赵既谦坐在床边,拖着闽西后脑勺,让闽西靠在自己的身上,苍白着脸的闽西眉头紧锁,嘴唇干裂,赵既谦看着心疼,催促道:“你快点,他很难受。”卫生员不说话,解开闽西的腰带,脱下闽西的外套,闽西嘴里不住的嘟囔着疼,卫生员觉得不对劲,中暑不应该叫疼的,且每次他只要一动,闽西就喊疼,不会是伤筋动骨了吧。卫生员加快动作,解开了闽西的外套,短袖T恤遮不住的手臂上全是皮肤破裂的痕迹,从手腕处往上,一条一条,因为汗渍的原因,原本应该血色的痕迹已经泛白,甚至于还有黄色的脓水溢出。“这……”卫生员将衣服扔在一边,惊讶的看着赵既谦,赵既谦黝黑着双眸,紧盯着那些伤痕:“快,将T恤也脱了。”赵既谦扶住闽西的,卫生员怕里面也有伤痕,找来剪子,顺着衣角剪开T恤,随着剪子的动作,露出的全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赵既谦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直到闽西的衣服全被剪开,赵既谦已经颤抖到不行,他全身冒着虚汗,心头发慌,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触碰住闽西的伤痕,却发现没有一处好地。“……你他妈不会是动私刑了吧?”卫生员瞪着赵既谦,只要赵既谦敢说是,即使他是他兄弟,他也要把这是告诉上面,动私刑,这可是大错。赵既谦平静的摇摇头,道:“是他自己”卫生员大惊,他找来棉签和药水,递给赵既谦:“赶紧先帮他消炎,别感染就麻烦了”闽西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腰间宽大的内裤没有脱下,伤痕布满了全身,每一处都让人看着心疼,赵既谦手都是抖的,每上一下药水,闽西的眉头就皱一分,赵既谦一边给他擦拭伤口,卫生员一边给他输液,只要不发展成炎症,这些伤口都没问题,可是就是那些汗渍进入到伤口之中,又在太阳下暴晒了近一个多小时,不发展成炎症就要谢天谢地了。赵既谦上完药水,也不管卫生员在不在场,他脱下抬起闽西的大腿,将闽西身上的内裤脱下。卫生员发出一声惊呼:“他……他……”赵既谦皱着眉,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他看着闽西血rou模糊的大腿内侧,皮开rou绽,他是对自己有多狠才能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赵既谦心里一阵阵绞着发疼,他现在知道闽西倒下的时候对他的微笑是什么意思了,他输了,这场博弈他彻底的输了。卫生员镇定的对赵既谦说道:“你先出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