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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用力将木门给打开。「你在干嘛?要烙跑啊?好逊。」「妈啦!你这暴露狂哪来的脸说我!」猛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想著就算被说逊也没差了、现在先去警卫室找教官来解决才是真的,夺门而出的承纲一转头,正好看到熟悉的身影,从走廊的另一端朝自己走来。「国风?」还以为看错了,承纲不自觉地揉了揉眼睛。「你不是要上到四点?」「……因为你说车子被拖了,」可能是承纲的反应出乎意料,国风有些尴尬的停顿了一下。「我怕你一个人在宿舍会胡思乱想,所以点完名就回来了。」已经没时间也没心情反问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翘课,承纲向前一步,正想向国风解释刚刚的遭遇还有现在寝室里的大危机,却忽然发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那个从一开始就很罗唆、什麽都有意见的暴露狂,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回头一看,承纲才发现背後那个暴露狂不知怎的,正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的位置看--正确来说,是看著站在自己身边的国风。「……学长。」好像终於注意到现在寝室内最为显眼的存在了,应该也注意到对方视线的国风推起眼镜,不疾不徐的朝著承纲提出疑问。「这你朋友?」「才不是!」「谁跟这死小鬼是朋友!」听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大声否认,国风一边说著「这样啊」,一边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背包。「那是弘晋的朋友罗?」面不改色的伸手打开桌灯,国风很冷静的,下起听来没半点诚意和可信度的逐客令。「弘晋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你要不要跟他联络以後再来?」不晓得该先佩服国风自然地信口开河的气度、还是该佩服他那个明明房里有个暴露狂却全然不在意的胆识,不知该作何感想的承纲,只能看著国风瞄了垃圾桶一眼之後,转而朝自己提出疑问。「……大肥呢?」「谁?」完全听不懂国风在说啥,承纲莫名奇妙的反问。「你说谁?」「我已经决定了,那条鱼就叫大肥。」弯下腰,国风伸手将垃圾筒里泡水的饼乾拨开,似乎是要确认鲤鱼的行踪。「不错的名字吧--」忽地,比承纲就要说出的「你真的要养吗」快了一步,室内响起了足以让承纲起鸡皮疙瘩的温柔回应。「嗯,我很喜欢。」「……啊?」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那个暴露狂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走到垃圾桶边,以和刚才与承纲对骂时全然不同的温和表情,款款地执起了国风的手。然後,没给国风和承纲有反应的时间,男人很快地低下脸,以优雅的动作,在国风的手背上印下了一吻。「为了感谢你的不杀之恩,请让我跟在你身边,为你实现所有愿望……美丽的小姐。」勇者的使用规则(10)「……国风,这个人……他是人吧?该不会挂了吧。」不安地从国风的座位後方窥探窗边,承纲小心著不踩到脚边散乱的银色长发,伸手拉了拉国风的衣袖。自称是垃圾桶里那条鲤鱼的男人,就维持著上半身在室内、膝盖以下露在阳台,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安啦,轻轻摔一下而已死不了的。」冷酷地扔下这句话,国风站起身,用眼角瞄了地上的人体一眼。「对变态来说这还算客气,对吧?」「呃……」既然国风这个当事人都这麽说了,承纲也只能点点头,将视线飘远。……距离那个男人口出美丽的小姐,已经经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只是嘴上占便宜也就算了,没想到在发出啾的一声亲吻之後,男人还伸出舌头舔了国风的手背一下,嫣然地抬眼微笑--结果悲惨的看著这一切发生的承纲,心中受到的惊吓都还没平复,就目击了更加恐怖的画面。在被舔的瞬间,国风那张即使暴露狂站在眼前也没有半分动摇的脸,忽然以非常可怕的幅度扭曲--接著他以快到让人看不清的动作抓住对方的肘关节,在承纲搞清楚发生什麽事以前,那个男人已经被摔出去了。--然後,就造成了现在这惊悚的场面。满心烦恼著等弘晋回来了、该怎麽解释这一切,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的承纲才想徵询国风的意见,抬头就看见国风走到寝室中央,满脸不耐烦的抬起脚、踢了男人的手臂一下。「喂,你差不多该起来了吧?再不起来我报警啊。」「……」干,好恐怖。国风生气起来超可怕。我以後绝对不能惹他不爽。如此这般,承纲才在心中做好以上的决定,当国风说出後半句时,刚才还像条死鱼一样摊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用足以和昨日鲤鱼跳垃圾桶相较的凶猛劲道、从地上坐了起来。「等等!报警的话我就没办法帮你实现愿望了!」……妈啦,原来是装死。目瞪口呆地看著这过於戏剧化的展开,然後那个有读心术的曝露狂毫不辜负承纲期望的、立刻别过脸来开骂。「谁装死?臭小鬼你少破坏我的名声!」「你明明就--」「好了好了。」拍拍承纲的肩膀,整理好情绪的国风,开口打断了就要开始的互攻。「我的愿望就是请你马上穿上衣服,然後离开这里回家去。可以吗?」虽然听起来是很简单也很合理的愿望,但男人沉默几秒後,却拢起长发故作优雅的吐出拒绝之声。「那个太痛苦了没办法。」「蛤?」可能是发现国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非常,男人很识时务的,转向了张大眼睛和嘴巴的承纲。「蛤什麽?拜托,你看过哪条鱼穿衣服的?说说看啊你说说看啊!」被堵得无话可说、又不甘心就此示弱,承纲只能满心不爽的转开视线。「不然在你能力范围之内能做什麽?」带著就是在等承纲开口请教的得意神情,男人向前一步,意气扬扬地做起详尽的解说。「像是在水潭里面作乱,让附近的人捞不到鱼,接下来就会有村民定时前来献祭--」瞬间,某个巨大的橘色物体从承纲眼前飞过,还黏著泥土的大垃圾桶盖子就这样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男人的脸。「那些就免了。现在只要你快离开,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救赎了。」嘴上说是救赎,拿著扫把、杀气腾腾蓄势待发的国风,行动看起来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说也奇怪,即使情势对自己是如此不利,脸上也还印著垃圾桶盖子的痕迹,男人的态度却正气凛然到让承纲不禁怀疑,这个暴露狂脑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