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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里又会乱成什么样。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唱歌而已,并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人打扰。“好吧,”孟棠溪语气闷闷的应了一声,虽然他特别想立刻公开他和媳妇儿的关系特别想光明正大的和媳妇儿秀恩爱,但是身为一个好老公,最重要的还是要尊重媳妇儿的意愿,“……那就先不公开吧。”柳濂感觉孟棠溪还是不开心,只能笑了笑试图转移孟棠溪的注意力:“你这么想要公开,就不怕你公开之后哗啦啦的掉粉?”“掉就掉呗,那么轻易走的肯定不是真爱粉,他们爱不爱我,我又不稀罕,”孟棠溪轻哼了一声,又看了柳濂一眼,“我只稀罕一个人爱不爱我。”柳濂垂下眼帘笑了笑,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孟棠溪的头:“既然这样,你就更没有必要在意他们说什么了,你只要在意我一个人就好了。”孟棠溪的头发很软,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很不错,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孟棠溪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哪有小受揉小攻的头的!要逆CP了!”虽然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有躲开。“……下巴还痛不痛?”柳濂又揉了两下,忽然问孟棠溪。孟棠溪下意识摇了摇头,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此时适应撒娇!他连忙又用力点了两下头,满脸委屈的说:“好痛!”柳濂默默看着孟棠溪又摇头又点头,然而他并没有拆穿,只是凑过头去,在孟棠溪一脸期待中,朝孟棠溪的下巴轻轻吹了两下。看着孟棠溪的脸渐渐开始泛红,柳濂又凑近了一点,将唇贴在孟棠溪的下巴上。孟棠溪的脸又红了几分,同时在心里嗷嗷大叫,嗷嗷嗷嗷!第一次!媳妇儿主动亲他!媳妇儿果然还是爱他的!……虽然只是下巴而已!但是这不重要!不用在意这些小细节!因为离得很近,柳濂感觉自己仿佛能听到孟棠溪清晰用力的心跳,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脏也跳得很急促,仿佛分分钟会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他们已经做过更加亲密的事情,他却仍然会为了这一点点的亲近而心跳不已。……他知道,他这辈子算是栽到孟棠溪这个大坑里了。而且还是两次栽到了同一个坑里。而且他还栽得心满意足。柳濂轻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往上,将嘴唇贴在了孟棠溪的嘴角上。然后他就感觉到孟棠溪瞬间浑身一僵,整个人似乎又紧张又不自在,脸也一点点的红了。柳濂又笑了笑,然后抬手掐着孟棠溪的下巴,亲了上去,他先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孟棠溪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尖来舔了舔,为孟棠溪润了润唇,接着他又试图用舌头撬开孟棠溪的牙关,但是因为孟棠溪整个人都处于当机状态,不仅嘴巴紧紧抿着,就连牙关都死死咬着。柳濂只好无奈的开口:“笨蛋,这个时候应该张开嘴。”孟棠溪还处于懵逼状态,不过被柳濂低沉沙哑的声音一勾,他的魂顿时飞到了九重天外,下意识就呆呆的张开了嘴巴。于是柳濂顺利的把舌头探进了孟棠溪的嘴里,在孟棠溪的嘴里内肆意扫荡了一遍后,勾住了孟棠溪的舌尖,缠绵了起来。好几分钟之后,孟棠溪才回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顿时发现柳濂居然真的在主动亲他!而且还是舌吻!他再次被炸成了烟花!炸得五彩缤纷,特别好看!不过很快,孟棠溪又有点苦恼了,虽然媳妇儿主动是件好事,但是——……好、好害羞呀。察觉到孟棠溪的别扭,柳濂垂下眼帘来笑了笑,顿时亲得更加主动,也更加起劲了,甚至还伸出双手来,勾住了孟棠溪的脖子。然后他又将孟棠溪轻轻地往后一推,让孟棠溪倒在了床上,然后他俯下身去,从上至下的亲起了孟棠溪。被推倒了一分钟后,孟棠溪终于从“被人强迫的小媳妇儿”模式里切换回来,等他意识到他居然被他媳妇儿推倒之后,顿时整个攻都不好了,虽然这个推倒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孟棠溪一秒切换了模式,他立刻反客为主,翻身将柳濂压在了身下,然后将“战线”推回到了柳濂嘴里。孟棠溪一边肆意扫荡着柳濂的嘴里,一边庆幸自己刚刚刷过牙,口腔里的味道清爽又清新……奇怪!他媳妇儿明明用的是和他一样的牙膏,为什么嘴里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呢?柳濂被孟棠溪按在床上亲了一会儿,虽然他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但是无奈他的力气不够孟棠溪大,推不开孟棠溪,更何况现在情之所至,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索性主动伸手勾住孟棠溪的脖子,主动回应了起来。两个人忘情的接了十分钟的吻,等孟棠溪抬起头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的了。孟棠溪的脸很红,他双手撑在柳濂肩膀两旁,低头看了看柳濂,表情有点挣扎。因为两个人离得很近,柳濂当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孟棠溪有反应了……不过他也有反应了。孟棠溪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被对媳妇儿的心疼占了上风,柳濂现在还不能承受他,身为一个好老公,他不能勉强媳妇儿!于是他艰难地爬了起来,红着脸对柳濂说:“你在这里吧,我去厕所。”说完,他便弓着身体,姿势别扭却急冲冲地朝着厕所一路小跑。看着孟棠溪如临大敌冲进厕所的样子,柳濂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笑完之后,他也有点脸红了。他忽然觉得,孟棠溪这个坑好像也不赖。等孟棠溪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柳濂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孟棠溪的脸本来就还有点红,当他看到床头垃圾桶里多出来的几团纸巾后,脸顿时更红了。刚才他进厕所之前,垃圾桶里明明还是空的,所以这多出来的纸巾团是干嘛用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孟棠溪呆呆地看着垃圾桶里那几团纸巾,内心隐约泛出几丝可惜。当然,就算他再痴汉,也不可能干出把纸巾团捡起来瞅两眼的事。孟棠溪念念不舍地收回视线,然后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大概是之前他们互换身体同床时候养成的习惯,柳濂习惯睡在外面,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