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该……”“我可以去死……可是安娜……我可怜的宝贝,为什么你也要承受这些……”她把头埋到了安娜柔软的怀里,失控的小声抽泣着。安娜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面容沉静,安抚的拍着崩溃的mama的头,一双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那女人哭了会,擦了擦眼泪,抱歉的对我说:“我只是有些忍不住了……我就要死了,总想找个人听听我的话……”我避开了小女孩的目光,望着铁栏外飞速掠过的街景,轻声道:“不会的。”女人疑惑的问什么,我没再说话。胸口一阵阵发热,身体却紧张到手脚冰冷,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兴奋,几乎是迫不及待了。一阵轻微的摇晃,车停下了,仿佛看到了死神拿着镰刀逼近的步伐,本来还算安静的车厢里弥漫起了慌乱的气氛,仿佛蜜蜂嗡嗡的胡乱低语。“下车!”奴隶们被粗鲁的推搡了下来,压进了不同的牢房里,挨挨挤挤间,全是绝望和愤怒的眼神。看守对着我们喊:“谁先?”没人回答,他就随便抓了个人要往外拖,那人尖叫了起来,是那个抱着安娜的女人。她把安娜小小的头死死的按在怀里,眼眶通红,像被扔进沸水中的鱼一样死命挣扎,那守卫不耐烦的给了她一巴掌,她颓然的倒在地上,抱着安娜不动了。她的样子太过可怜,看守也犹豫了下,敷衍的安抚了句:“早晚的事,何必呢?老实走吧,省得再受罪。”女人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眼神空洞的看着肮脏的地面,嘴唇颤抖着亲吻女孩的头发,喃喃着哭了:“安娜……我的宝贝……这个世界太肮脏了,mama带你走好不好?……与其自己留在这里,还不如我带你走,对不对,对不对?”安娜抬头看着她,慢慢的,沉静的点了点头。我心里一痛,看着那女人又被看守拽了起来,忽然大声了说了句:“败类。”“什么?”那看守回过头来,扫了一圈,吼道,“谁说的?”“我说,你这社会底层的败类,助纣为虐的刽子手,蒙蔽视听的渣滓!”看守甩下了女人的胳膊,冲过来拽着我的领子给了我一拳:“你他妈再说一遍看看!”“你这个狗娘养的,败类,蠕虫,臭气熏天的垃圾!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有本事就弄死我!”我努力回忆地下街里听过的骂人词汇,往他脸上啐了口,不怕死的盯着看守的眼睛。看守气的满脸通红,猛的一扯我的领子,把我拖得踉跄着走出牢门,巨大的铁栏轰然落下,我悄悄回头,用余光看到女人搂着安娜惊恐的看着我,冲他们眨了眨眼睛。第18章18我被绑在一辆平车上,推着进入了阴森森的手术室里。手脚都被皮带紧紧缚住了,门渐渐关上的缝隙中,我看到了看守得意得扭曲的脸。这屋子里有一盏巨大的手术灯,明亮的灯光透着诡异的绿色,旁边架子上摆放的手术用具被映出了令人胆寒的银光。只不过是杀个人而已,用的着这么多东西吗?我深吸了口气,护士瘦削青白的面孔在我的视野中闪过,脖子上已经多了层束缚,皮带勒着颈子,带来微妙的窒息感。现在,我的视野也被禁锢在手术灯上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被白光照的生疼,耳边才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开门声,然后是咔嗒的落锁声,我的心也随着着声音沉了下去。我就是再保持冷静,也忍不住抬头去看来人的样子,但是脖子上的皮带太紧了,我只能泄气的倒了回去。带着刻意放缓的脚步,来人才一步步走了过来,男士皮鞋的声音敲击在地面上,渐渐的近了,然后,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副金边眼镜,一双眯起来的眼睛,莫名让人发冷。他审视了我半晌,笑着说:“这次的质量不错。”苍白发冷的手指又轻又急的抚过我的脸颊,像被条小蛇游过去了一样,怪异的感觉让我缩了缩肩膀。他拿起了一把细薄的手术刀,不紧不慢的把我领口的衣服划开,我紧盯着那片银色的光亮,冷汗渐渐润湿了额发。像是刻意折磨一样,那锋利的刀身时常贴着我的喉咙划过,喉结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下,肩颈僵硬到酸痛的程度。这种宛如动物般任人鱼rou的感觉,让我浑身紧张的蓄势待发般,皮带被扯出了轻微的咯吱声。不过,有青焰作为后手,我还是想再等等。看看这些人到底要拿我们来做什么。“呵呵……”男人低声笑了起来,仔细的观察我的表情,“紧张吗?害怕吗?真可怜……“不过,真是太棒了……这种状态刚刚好好……”手术刀带着细细的血丝,划过了我的胸膛,到了肌rou紧绷的腹部。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要处刑吗?”“这就是处刑啊。”男人理所当然的道,“等下,我会先卸掉你的手和脚,然后胳膊,小腿,大腿,等到只剩躯干了,就剖开你的胸膛,挖出你的眼睛,哦不,这双灰眼睛很漂亮,我要留到最后,那里的痛苦一定美极了……”我咬牙道:“你这不是处刑,是施虐!”“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会好好泡着你这双眼睛的——作为我的实验室里最珍贵的藏品。”他露出了彬彬有礼的笑容,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显得格外扭曲,冰冷的手指摩挲着眼眶的皮肤,玩耍般拨弄着睫毛,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狎戏。我皱眉紧闭上了眼睛,心里闪过一丝沉痛。实验室?刑场中的实验室……是做什么的呢?这些奴隶被运送进来,然后被虐杀,或许不仅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嗜好,他们的脏器和尸体也成为了实验材料……或者说,活生生的人,不正是绝佳的实验材料吗?我想到这里,蓦地睁眼,正对上了那人压抑着兴奋的眼睛。“送进这里的人,都会成为你的实验材料,满足你变态的欲望吗?老人还是小孩,男人或是女人?尸体或者活人?”“没错。这有什么分别?他们都是奴隶。”男人理所当然的看着我,好像我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我闭了闭眼睛。多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因为是奴隶,是巫妖,是异类,好像对他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好像他们就不会哭,不会痛,不会叫一样。人类这种生物,是不是刀不刺在他们身上,就永远不知道有多痛?耳边忽然传来男人若有所思的声音:“嘿,我改主意了。或许我应该把你当做活体实验的材料……一次性享受完,不是太浪费了吗?”他打定了主意般满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