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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有力的腿微微曲起,试图遮挡住身上关键的部位。重岩在梦里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视线顺着身-体流畅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上,默默与他对视。秦东岳专注地凝望着他,眼里氤氲着一种异乎寻常的灼热。然后,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做点儿什么的时候,秦东岳忽然伸出,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重岩轻声呻-吟,睁开眼,看见迷蒙的晨色中,熟悉的面孔正带着一种审视的神色俯视着他。梦中的那张脸与现实中熟悉的面孔重合,重岩有一刹间竟无法分辨眼前的画面到底是真是假。然后他注意到自己的腿正搭在秦东岳的腰上。这几乎就是一个邀请的姿势了。秦东岳眸色深沉,染着大片的阴影,重岩看不出他眼里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神色。然而这般明晦未辨的阴影却暗暗地助燃了身体里的火热,重岩的腿只是微微僵硬了一下,便坦然自如地抬起来,在他的腰上轻轻地蹭了蹭。秦东岳的呼吸一下就乱了。重岩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狡猾地笑了起来。秦东岳艰难的向后退了退。重岩却像完全无意似的紧贴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秦东岳又不敢动了。重岩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重岩,”秦东岳的声音黯哑,“别闹。”重岩捏住他的下巴,把他侧开的脸扳了回来。他简直爱死这种感觉了,以前都是秦东岳用一种领导者的姿态捏着他的下巴,他如今也终于能扳回一局了。重岩笑了起来,“我没闹,就是……嗯,就是有点儿难受。”说着忍不住往前凑了凑,轻轻晃了晃腰。秦东岳简直被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也隐隐有些后悔起来,他不该半夜摸回自己房间,他应该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小安的卧室里凑合着睡一晚的。难怪人家都说偷鸡不成蚀把米,果然果然。“你还小……”秦东岳口干舌燥,“你去冲个凉吧。”“不。”重岩一口回绝,以前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也就罢了,现在既然梦到了这个人,那他潜意识里对秦东岳有想法已经是可以肯定的了。而这个人现在又正好躺在他身边,还没穿衣服,这简直是天时地利与人和都占全了,他干嘛还要忍着呢?重岩不满地点出事实,“你也硬了。”秦东岳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两人对视良久,秦东岳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把他搂过来,让他后背贴在自己胸前,一手按住他两只乱动的爪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腹慢慢下滑。重岩蜷起腰,无意识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秦东岳忍耐不住,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吻了吻,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重岩的身体抖了一下,难耐的呻-吟起来。秦东岳觉得自己真要疯了,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老爹保证过,在这孩子长大之前什么也不做。可是没人告诉他,如果这孩子自己反过来主动招惹他的话,他又该怎么办?一块香喷喷的rou骨头放在嘴边不但不能吃,还要小心翼翼地包好,生怕rou骨头会自己从包装纸里露出来。秦东岳觉得这简直就是自己遇到过的最艰难的挑战。重岩的脖子向后仰起,汗湿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身体骤然绷紧,下一秒又瘫软下来,软绵绵地缩进了他的怀里。秦东岳也是一身的热汗,他从床上坐起来,撩起床单包住重岩,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卫生间。重岩从被单里伸出两条胳膊勾住了秦东岳的脖子,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你其实也有反应的。我知道。”秦东岳差点儿被卫生间的门槛绊倒,略有些狼狈地收住脚,“别闹。”重岩大笑。秦东岳无奈地把他放进淋浴房,“自己冲冲,我去换床单。”重岩拉住他的胳膊,无辜地眨眨眼,“秦大哥,一起冲啊。”秦东岳恨得牙痒痒,他知道这坏孩子是故意要看他出洋相,但他偏偏拒绝不了。“来,”重岩拽着他进来,“分两次冲还浪费水。”秦东岳拿他没办法,认命地拉上了淋浴房的玻璃门。热水从头顶冲下,重岩身心舒爽,心里却暗暗琢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秦家了,尤其不要再留宿了。秦东岳这人长得是不错,身材也好,但他的家庭背景太麻烦,看他爸的那副当官的派头,真要知道自己勾搭他家儿子,分分钟就把他灭掉了。不能找这样的人玩呐,重岩挺遗憾地想,长得再好也没用,风险太大了。重岩正琢磨着等下要找个什么借口收拾自己东西回家去住,就听秦东岳在他背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这通常是有话要说的先兆。重岩回过头,看到身后的男人匀称而健美的身-体,呼吸微妙地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重岩,”他听见秦东岳的声音在耳畔低声响起,“等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帮你送回‘山水湾’去。”“嗯?”重岩诧异地挑眉,这个话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秦东岳闭着眼冲头发,并没有看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重岩心中顿时不爽。他自己想走是一回事儿,被人撵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难道他是嫌弃自己勾搭他了,所以要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撵走?秦东岳的双手轻轻落在了他的肩上,好像生怕使力大了就会弄疼他。重岩不领情地甩开,轻轻哼了一声,“不用,我自己收拾了就能带走。”秦东岳叹了口气,“重岩,你也说了,我刚才……是有反应的。”重岩斜了他一眼,耳朵微微竖起。秦东岳将他的肩膀扳了过来,让他正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吻。重岩困惑地眨眨眼,这又是什么意思?安慰一下?表示没嫌弃他?“既然知道我有反应,那就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重岩,”他有些困难地看着他,“我答应过你父亲,在你成年之前,什么都不做。”重岩听糊涂了,怎么说着说着牵扯到父亲……呃?李承运?“什么……意思?”不知怎么,重岩忽然间有种不那么美妙的预感。秦东岳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神隐忍,“我见过李先生,跟他谈过我对你抱有的……非分之想。”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微微加重了语气。重岩张大了嘴,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求亲吗?!秦东岳的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重岩,现在说什么都还早。我只要你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