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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我的厨艺实在是太高超了,”米切尔陶醉的举起三明治,紧接着转向邓凯文:“你真的不要来一点吗?”啪的一声,邓凯文脑子里仿佛有根弦瞬间绷断了。他猛的抓起米切尔的手,就着三明治上那大大的一圈牙印,恶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用力之大甚至咬着了米切尔的手指!“我靠!”米切尔甩着手跳起来:“你怎么真的吃!我靠!我靠!疼死我了!”邓凯文安详的吃下了那片三明治,抽出纸巾抹了抹嘴,动作竟然很优雅。“我手指都被你咬肿了!你看口水!还有牙印!我靠这牙印还真完整啊喂!”邓凯文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假惺惺。“你真是太残忍了……”米切尔伤心的把头靠在邓凯文肩上,还很娇弱的蹭了蹭:“——顺便问一句亲爱的,你觉得味道怎么样?”“三明治还成,”邓凯文说,“你的手指有点咸。”医生在办公室里叫:“Den先生过来抽一下血好吗?”邓凯文从容的站起身,在米切尔悲愤的目光中施施然走远了==抽完血已经是中午,结果要到两个小时后才能出来。邓凯文已经饿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体虚,额头上布满了一层冷汗。米切尔看他那样子吓了一跳:“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邓凯文摇摇头:“不想吃。”他那其实是心理压力太大,什么都吃不下。米切尔知道这一点,也不好强迫他,只得建议:“要不我们去花园里逛逛?”邓凯文嗯了一声,却不起身,身体僵直的坐在长椅上。米切尔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揉了揉他胳膊上的抽血点:“怕什么啊,两小时不就出结果了?第一期初筛没事的话基本上就没事了,咱们明天就回警队去啊。”邓凯文一震,猛的抽回胳膊。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但是却太激烈了,两人都突然一愣,顿时有些尴尬。“我……我只是想,万一真的感染上该怎么办。”邓凯文咳了一声,又往后缩了缩手:“你最好别乱碰,万一碰到血迹会比较危险。”米切尔笑起来,把刚才揉他抽血点的那根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一下。“……”邓凯文一下子呆住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就在这个无比尴尬又无比暧昧的时候,突然邓凯文的手机铃响了。屏幕上没有显示名字,也没有来电号码。对邓凯文来说这种情况有点不寻常,接电话的瞬间他以为是西妮亚用公用电话,在医院里给他打过来的。她因为被打伤了手,这两天也在洛杉矶一家医院住着,只往检测中心打过电话,人没有过来。“喂?……喂?”邓凯文疑惑的看了手机一眼,又放回到耳边:“喂?有人说话吗?”手机那边一片沉寂,隐约听见一个人悠长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邓凯文心里突然一紧,瞬间竟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喂,到底有人说话吗?没人我挂了!”就在他即将匆匆按下中断键的时候,突然手机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听起来似乎带着微微的笑意:“嗨,Kevin,是我。”瞬间邓凯文如遭雷殛,半晌才颤抖着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他脸色是在变得太厉害了,米切尔本来正准备回避,一看他那样子,顿时又停住了脚步。“不用这么奇怪吧,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手机那边的声音似乎笑意更重了,带着一点东部口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沉沉的温柔,给人一种沧桑而稳重的感觉。米切尔看着邓凯文那如同见鬼般的表情,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埃普罗。手机那边的人,是纽约黑帮G.A的老大,东部黑道教父级的人物埃普罗!“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的HIV检测结果是强阳性,欢迎你随时回到纽约,我在这里为你准备了一间实验室,和几个研究HIV病毒的权威专家。”那个男人顿了顿,语气更加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随时等你回来,我的孩子。”邓凯文瞳孔猛的缩紧,随即重重按下了终止键。屏幕一亮又一闪,通话戛然而止。“……谁啊?”米切尔试探着问。邓凯文坐在那里,脸色看似非常平静,实际上捏着手机的手却在微微发抖。半晌他才摇摇头,沙哑的说:“没……没有谁。”(2)邓凯文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自觉的移开,嘴唇发白,心神不定。米切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埃普罗?”邓凯文一怔:“你怎么知道的?”这话虽然没有直接承认那个男声的身份,却也跟直接承认没什么区别了。“去年我当州警的时候,在一次联合反恐的行动中听见过埃普罗的讲话录音。他音线很独特,多听几遍就很难忘记。”米切尔顿了一下,又摊了摊手:“再说警局里也有传言,说你以前在G.A卧过底,还差点让埃普罗送命什么的。”邓凯文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反问:“你觉得刚才他打来那个电话,听上去像是曾经差点被我杀死的样子吗?”米切尔坦率的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还听到一些其他传言?”这话问得有点突兀,邓凯文在问的时候,眼睛沉沉的盯着米切尔,那眼珠越发有种洗练的黑,让人看了心里发凉。“我听说你从G.A反水的时候,牵动了一大批纽约黑道上的人,后来你的名字上了杀手赏金榜第一位,无数人想要你的人头。据说最后是埃普罗重金把你从上边弄下来的。”米切尔迟疑了一下,说:“然后……就没有了。我就听说这么多。”邓凯文脸色平静的听他说着,看不出任何喜怒来,只是眼神越发的静,甚至有点孤寂的感觉。“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这个,这个哪能记住。”米切尔抓了抓头发:“也没人敢放到明面上来说,半真半假的罢了。”邓凯文冷笑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能放出这种流言的无非就上边那几个老头子而已,他们当我是眼中钉很久了。埃普罗总是弄这些事情出来,每次我快要升职的时候他就开始给FBI那些头头打电话,问他们我过得好不好,最近怎么样,工作是否顺利,打算什么时候回G.A……每次他打完电话我就升不了职了,最后他们连一线都不敢让我去,只敢让我去管后勤。”“这……这就是你调到洛杉矶来的原因?”米切尔心说怪不得,邓凯文又年轻,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