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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赏心悦目的感觉,“你倒是醒得挺快的。”他自行岔开话题。我脑门儿边上的筋跳了跳,情绪有些激动,“伊莱,你特么别岔开话题,直接告诉我好么?”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很不好受,伊莱出手击倒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也许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没有打算岔开话题,我原本就想现在告诉你。”伊莱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好,那你说。”我闭上眼睛,揉了揉额角,这件事情有很多让人想不通的地方,其实我已经在脑海里面模拟出了上千种将线索串联起来的可能,只希望伊莱说出对话不要那么难以让我接受。“我没有欺骗你,只是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告诉你了。”伊莱的声音低低的,我有些惊讶,这话语里居然还带着点儿解释的意味。而后经过伊莱的诉说,我才知道,原来打从一开始,我们穿梭器商的导航系统就没有坏掉,我们的穿梭器所停放的地点,也确实是伊莱原定那老机械师家的后院,只不过最近人家刚好在后院弄了一全息投影的模拟原始丛林,我们的穿梭器刚好就闯入了那全息粒子的覆盖范围内。后来监视全息影像的工作人员发现我们在里面活动,就要想办法让我们出来,出来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让里面的人完全失去意识,这种失去意识当然不是指睡觉,而是真正意义上到什么都不知道了,比如说昏迷(其实如果佩戴了专用的唤醒仪器,也可以唤醒进入其中的人,之前我那游戏“模拟社会”就是这原理),他们篡改全息投影中的数据,原本想简单粗暴地把我们俩直接弄死,但奈何,我和伊莱都一致认为我们的导航系统故障,并且下定决心走出这片丛林,一路上两个人警觉性都挺强,伊莱原本拥有的武器也够多,所以工作人员根本无从下手。伊莱与我走了一路,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伊莱说,刚开始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为这全息影像做得太过逼真,直到伊莱因为出去找水与我分别之的那段时间。他在找水途中,意外发现了一个有关丛林储水的bug,从而开始怀疑我们现在所处境地的真实性。他当即打算回程告诉我,而同时,那些个程序员忽然将“梦香草”的数据植入全息影像内,企图让伊莱中招之后,从全息影像中出来。伊莱可以说是根本毫无防备,他就那么被放倒在了全息影像之中,意识脱离了全息影像,回到了现实世界。而那个时候我仍然待在那庞大的全息数据库中,他说他觉得不能丢下我这个啥都不知道的sb独自一人在那全息影像里受苦,于是又自告奋勇地回到了全息影像中去,说是“救我”。然而因为全息影像中原本绑定在他身上的梦香草效果还在,所以重新回到全息影像中的他就只能躺在地上一直不能动作,但是其实他的意识是清醒的。他闭着眼睛,直到我发现那个“昏迷不醒”的他,他一动不动地感受着这些天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其实知道我对他作出的所有事!他等着梦香草作用效果恢复的那一天,想将全部的事实告诉我。后来终于等到了他能动的那一天,他说他看我情绪有点儿激动,就直接把我打晕过后失去意识回到现实中去了。他说得相当顺溜,我看着他好似坦荡荡把实情尽数道出的模样,最终也只能相信了他这一说辞。不过真正让人尴尬的是在那全息影像中发生的事情,虽然想过他可能会知道,但万万没想到其实他原本就是清醒的……还有那个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个感受真实的吻,我就纳了闷儿了,虽然我在梦里那么做着,现实他到底有没有那么干?手臂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alpha吻beta?什么无稽之谈?我身上又没有什么香甜的信息素气息,再说……我上下扫视着伊莱,见他那一脸无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儿,我不禁怀疑是我刚开始就弄错了。这事儿确实不怎么好说出口,所以最后我也没问伊莱,伊莱也没有提到,不过仔细思索一下,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于我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后来随伊莱参观了一下被他拜访的人的房子,当我看见整洁而又古朴的墙壁上挂着的画像时,我大约知道他要拜访的人是谁了——帝国机甲设计第一人,汤先生。由元帅执掌的元素型机甲——烈火;由现任皇帝陛下执掌的控制型机甲——驭金者,都是由他主持设计,他是一眼界颇高的天才,想让他设计机甲,光巨额的邀请费用是不够的,最重要的,你必须顺他眼才行。他在帝国的地位是每个帝国人都知道的,静静地看着他的画像,我想,大约也只有伊莱这种身份背景的人才能见这样的人一面吧。“先生请稍等,主人马上就来。”穿着内敛含蓄的beta仆人彬彬有礼地为我们斟上茶,用温柔而公式化的对我们说着。伊莱也是个不顾礼仪的主儿,他仍是翘着二郎腿坐着,微微仰头看过来的样子给人感觉又痞又无赖,“你很紧张?”他问我。我轻笑一声,同时也歪过脑袋看着他,“你觉得呢?”“我觉得你很不适应现在这场合,”他说着,往我腿上揪了一把,坏笑,“而且肌rou也比平时绷得更紧。”我稳了稳情绪,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对,我确实有点紧张。”我耸耸肩,为了让自己自在一些,换了个话题,“对了,”我问伊莱:“你是要见汤先生吗?”伊莱点点头,勾起嘴角,“没错,你也知道他吧。”极为肯定的语句,我点了点头,“平时稍微查资料了解过。”“哦?”伊莱往这边靠了靠,“怎么,你很仰慕他么?”我愣了愣,其实说仰慕是及不上的,只是很欣赏,欣赏他的才华,他的能力,我这人比较臭屁,不喜欢在另一个人的定位上扣上“仰慕”的帽子,因为这个词儿太遥远了,给人感觉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一样,但我其实是个无神论者。“不,我只是我很欣赏他。”我由衷地说出这句话。伊莱笑了,笑得有些夺目,他将手肘搁在我肩膀上,“在你的世界里,所有人都站在一个高度么?”他压低声音,缓缓靠近我,问我道。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嗯……也许吧。”我答道。☆、part.54c级机甲蓝空等了约摸有十分钟,才远远地听到那极富韵律的脚步声。出乎我的意料,没有笔挺正式的西装,也没有严肃高傲的神情,汤先生身着一身简朴的工人装,面带笑意向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