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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与歌文案:似微仙君与宠物雪貂相恋,触犯天规,罚被贬下界受一世轮回之苦天帝说:这一胎从小命苦,终年十六岁然而十六年过去了,似微仙君在凡界混得风生水起,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1V1HE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前世今生搜索关键字:主角:柳轻(衡弋),白似微┃配角:并不是很记得┃其它:似微仙君快回家~楔子第1章楔子:荒唐又是一年七月十七,白似微从仙宫门口的那颗柳树下挖出两坛酒,这酒很有些年头了,但依旧醇香。他展袖拂过酒坛上薄薄的一层泥,然后倒了两杯出来,就地而坐,一杯放在自己手边,一杯放在那青青的柳树下。“衡弋,这些你亲手埋下的酒,平日里我碰都不会碰,只等着这一天,能和你对饮一杯。”他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头顶上的柳树温柔地弯腰,枝条落在他的脸上,宁静悠远。柳轻不知从哪里叼了只鸡回来,熟门熟路的去洗干净了,放到柳树旁边来烤。他专心致志的盯着树枝上串好的鸡,悄悄咽了咽口水。带着少许心虚,他瞟了一眼白似微坐着的方向,发现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动不动的,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小巧玲珑的酒杯。他很少能看见这幅样子的白似微,就跟丢了魂魄一样,喝着常年不喝的酒,做着常年不敢做的梦。柳轻是白似微三千年前下界时带回来的一只雪貂,当时雪貂初开灵智,但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整天只知道去各家各户偷鸡偷鱼,然后藏到洞里美美的吃上一顿。白似微那时恰好路过,遇到各位惊慌愤恨却无可奈何的村民,他答应把这祸乱村子的人找出来,便一路寻到了小溪边,发现了隐藏在一棵大树底下的雪貂。雪貂很是可爱,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白似微,仿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清冷无双的人。初开灵智,雪貂也不过是多了一点自己的思想,它只道这是人,或者是修真的道士,从未想过这是天界的似微仙君。也许是那天风沙太大迷了眼,又可能是似微仙君太惊艳,让他至始至终都忘不掉那个朦胧的初见。五百年后,在白似微的帮助下雪貂修成人形,和他一起住在这冷冰冰的仙宫。虽然还是清冷,但好歹是多了个人,便多了一丝生气。白似微所在的仙宫是整个天界最偏僻的地方,并不是说他太弱,而是他的主人就是死在这偏僻的角落里。那天,那场仙魔大战,那满地的血,都是他不敢触碰的回忆。他原本是天界无敌战神衡弋手中的一把雪如玉宝剑,名为似微。剑身通透,灵气充裕,能得知衡弋心中所想,因此是他的爱剑。不过这把剑从来没有被带上战场,也从来没有沾染过鲜血,衡弋为了让他化形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凝出这么一个白衣如雪,墨发如歌的实体。那时衡弋住在天界最大最奢华的一座仙宫里面,从白似微出现的那天起,便有止不住的流言传出去,好在衡弋都能够应对。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千年,五千后之后仙魔大战爆发了,衡弋奉命出战,他把白似微留在了仙宫,因为他不想让雪如玉沾血。依稀记得他走的前一天,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十几坛酒回来,和白似微一起埋在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说等他凯旋归来时一起喝酒庆祝。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白似微知他心中所想,但并不说破。可惜那一去,就再也没有以后。衡弋重创魔界三位魔君,其中有两位都被他伤得魂魄溢散,而作为代价,他自己也奄奄一息,频临死亡。从战场回到仙宫,那是他走过最远最艰难的一段路,而且并没有到达,他在天界的角落里倒下了,白似微赶过去已经为时已晚。白似微其实是有办法的,他的本体是雪如玉宝剑,只要把剑拆开,取出里面的雪如玉炼化为药,就可以救活衡弋。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但没做完就被阻止了。因为衡弋说,雪如玉就是白似微的心,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剖心来救他。一代战神陨落,天界立时去寻找和培养新的人才,虽然他们不认为这时候同样受到重创的魔族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但还是要提前防范好。白似微从衡弋从前居住的仙宫搬了出来,迁到了他死去的那个角落里,那角落里有衡弋的气息,更有他亲手埋下的酒。衡弋从来不喝酒,那天突然弄了十几坛回来,白似微起初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所以说心意相通的两个人是没有秘密的。只能说,一切都太过可惜。天界太高,仙宫太孤独,白似微终于明白为什么衡弋一定要他凝出实体,因为一个人真的太孤独。而他,在那人离去之后便去了一趟凡界,那一次他碰到了雪貂。能开灵智的雪貂必定是有天赋的,若是带回天界好好修行,一定能化形,不过和他的性质又不太一样。雪貂化形是妖,而他是剑灵,是九天之上的似微仙君。但即便是妖又如何,这是他唯一的陪伴。柳轻放下眼前的烤鸡,悄悄靠近靠着柳树睡着的人,他的长发散在肩上,显得有些凌乱,但意外的好看。柳轻一直知道似微仙君长得很好看,但更吸引人的是他清冷的气质。“仙君,回去睡吧?”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微不可闻。白似微的眼睫颤了颤,小幅度的翻了个身,他的长发擦过柳轻靠近的脸颊,引起后者心弦微动,柳轻握住一缕发丝,却又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仙君……”“仙君……”“仙君……”柳轻低声叫着,然后伸手缓慢的把人抱起来,送回仙宫里。白似微宽大的衣袍被风吹开,柳轻守在床边,为他整理好,却舍不得走。他知道白似微的心里有一个人,但是每当提起那个人他的内心并不是嫉妒,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他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人,直到从仙宫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焦糊味。糟了!鸡烤糊了!柳轻撇了撇嘴,起身就要出门。这时,白似微突然伸出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袖子。“神君……”白似微眯着眼睛,用力扯着袖子,好像有点委屈。柳轻顿住脚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他对于那位衡弋其实并不了解,因为白似微从不会主动说起,而他又不太好问。这一句“神君”才让他恍然大悟,原来衡弋是位神君,神君可是比仙君更厉害的人呢。“不是说让我等着你凯旋归来吗?为什么我等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你?神君……”白似微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