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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虽然羞耻又难以置信,下身却坦率地变得更加坚硬了。不顾他的反抗,周士峥的动作坚定而平静,李瑾不自觉地喘息著,感觉到那个地方被一再舔舐,用手指扩张,终於松懈下来了,而周士峥也终於松开了一直紧紧扣住他的手。李瑾趴在後座上,抬高了腰部,方便男人进入。周士峥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几乎是同时,贯穿了他被舔弄得张开的入口,深深地进入了里面。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进入,抽出,复而进入,那个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著,敏感的区块被狠狠摩擦著,李瑾微张著唇,失神地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情不自禁地配合著对方,将大腿张开,让对方能更加轻易地深入。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笑闹声。李瑾回过神来,抬起头一看,只见巷口忽然出现了一群人,似乎正在说笑著。纵然车窗上贴著隔热纸,外头根本看不见里面,但在注意到那些人往这个方向走来时,李瑾不禁绷紧了身躯。周士峥的动作根本不曾停下,车子幅度轻微的摇晃著,柔软的入口被坚硬的巨物一再摩擦贯穿,那种过份舒服的感觉让他根本没办法开口要对方停下;因为被进入的刺激,前端虽然已经射出了一次,但仍坚硬地挺立著。在他以眼神动作恳求示意之下,周士峥抽送的动作终於停下了。那些人已经走到车子附近了,眼看就要从旁边走过去,其中的某个人无意间瞥来一眼,李瑾浑身紧绷,即使知道那个人并没有真正看到自己,身躯也不由得做出了反应,被进入的地方不断收缩,下腹内溢满一股难耐的热潮,稠白的液体在片刻後滴滴答答落在车子後座上,失禁一般的羞耻。「很兴奋?」周士峥语调平静,不像是询问,更像是陈述。「够了。」他忍无可忍地道。李瑾发现那些人终於离开时,大大地松了口气。就算他再怎麽开放大胆,也绝不代表他想被别人观看这种事情发生的过程。周士峥俯下身吻他,继续著先前的动作,最终在他体内射出了体液。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了。彼此身上都带著黏腻的汗液与体液,洗过澡後,李瑾躺到了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忽然感到有些昏昏欲睡。过不了多久,感到床铺一沉,身後多出了别人的温度。因为是冬天,这样的热度并不令人讨厌,反而很是舒服。夏天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即使周士峥看起来是想抱著他的,但是,只要他一个眼神,对方就会识趣地松开手。就像是顺从听话的大型犬一样,从不胡乱吠叫,并且只听主人的话。而他就那个所谓的主人。说起来这点真是很奇怪,明明对方才是金主,但自从他记起周士峥以後,对方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变得完全以他为尊,对他察言观色,一副害怕被讨厌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爱,彷佛变回了多年以前那个腼腆的少年。因为觉得有趣,李瑾也曾经在自己进入周士峥的时候,在最後关头刻意将体液洒到对方脸上,有意为难对方;而当时的周士峥虽然有些愕然,但也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仅仅是沉默地用手指抹下那些液体,接著送到口中舔乾净。已经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麽办了。就算刻意地羞辱,做出对方一定不喜欢的事情,或者没有限度地无理取闹,最终,周士峥也只会用那双平静的眼眸望著他,并且全盘接受。如果那就是世人所谓的爱情,那未免太可怕了。李瑾绝不希望自己也变成这样。身後的男人靠了过来,将他抱得更紧了,彼此体温交融,紧紧熨贴在一起,李瑾几乎有种错觉,彷佛他跟周士峥已经是一体了,但很快地,这个微不足道的想法旋即被他抛到了脑後。「周士峥。」「嗯?」「这个契约要继续到什麽时候。」他抓了抓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麽措辞,「就算……就算生活在一起,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其实他想问的是,周士峥对他的兴趣究竟会持续到什麽时候。他很清楚,这世间不会有什麽东西是永恒的存在,周士峥的爱情或者该说是执著也不例外,因此他很困惑,究竟还需要多久,对方才会想要放弃他。只不过,周士峥并没有察觉他真正的问题,反而认真地回答。「即使一辈子都这麽过下去也没关系。」他愣了一下,「这是求婚?」「不是。」周士峥的嗓音从背後传来,低沉而笃定,「不是求婚,因为你不会答应。」「不是求婚,那是什麽?」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是一生的契约。」周士峥语调沉稳平静,「我愿意一辈子包养你。」李瑾哑然失笑。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形式,确实是他所能接受的。因为契约而在一起,想要分开时就解除契约,看上去跟婚姻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差异的……或许有一天,他会被周士峥打动,进而与这个男人有感情上的牵扯,不过,那绝不是现在会发生的事情。因此,周士峥如果是真心想要留下他的话,确实也只有这种办法了。一生的契约,究竟要花掉多少钱呢?李瑾不知道实际的金额,只知道那一定是一笔不小的金钱。然而,可以想像的是,即使需要花去那麽多金钱,对方也仍然想要留下他……感情或许很难揣测,很难猜度,也很难量化,但似乎也不是不能用其他方法衡量。周士峥大概很爱他。所以,即使是用这种方法,也想把他留下来。思及这点的同时,李瑾不自知地微微弯起了唇角。番外二:契约终止之刻李瑾醒来时,周士峥已经不在了。他抓了抓头,从床上起来,对方大概是去上班了,学校里似乎有什麽事情,周士峥最近总是早出晚归,两人连吃晚餐的时间都没碰上,见面的时间骤减,即使是李瑾,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对方最近很忙碌,以他的个性而言,应该要感到庆幸才对,毕竟,可以免於工作这件事他应该感到开心,不过,李瑾却无来由地感到有些失落。偌大的家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士峥大部份的时间也不在,他总觉得无聊,但基於两人之间的契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