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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希望能和他度过美好的一夜。不过那个东方人似乎很保守。而他越是保守他越是觉得新鲜。他知道他有男友,不过并不在意。在他来看,男友不过是炮友,有哪个同性恋只满足有一个炮友?炮友这种东西,多多益善,是不是?至从他对薛平光产生性幻想之后,便忍不住在他家门口流连,虽然他只想要他的jiba,却如同对待一场初恋。这天,他又在门口徘徊,居然从门里走出一个男人。这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有一张英俊得险些令他仓皇而逃的脸,虽然那张脸有些伤痕,但毫不折损他强大的魅力。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冷冷地直直地看着自己。看了他足足十分钟。他仿佛像遭到了无数重击,狼狈地逃回了家里,寻求安慰似地让男友进入自己,才不再害怕,可稍微一平静,他又开始想念东方人那根显得含蓄,或许还有点唯美的生殖器。两人来到这个国家接近两月。一切都似乎进入正轨。可有一天却出了事。隔壁起火了。邻居指控纵火的人就在旁边那间小屋里。警察朝他们走来,眼睛却盯着陆景浩:“我们怀疑这位先生故意纵火,请他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薛平光将来势汹汹的警察拦下。他能感到身后的人虽然面容平静,但满心杀气。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陆景浩知道他的意思,便垂下了眼皮,放下握紧的拳头,垂手而立。青年扫了警察一眼,语气非常坚定地说:“不是他干的。”不仅警察,就连陆景浩也惊诧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你怎么知道不是他?”“那你怎么知道是他?随便抓人,我会控告你们的。”薛平光森冷地瞪了瞪几人,然后拉着爱人的手,转向屋内。狠狠摔上承载着重重怒气的大门。第二天,薛平光就将买来的机票交到他手里,敞声对他说:“走吧,我们回去。”陆景浩愣了愣,然后开始收拾行李。环顾这个温馨的小家,竟比亲手建立它的人还要不舍。这是世外桃源啊,虽然没有一朵桃花。但,人在异乡为异客,何必奢望另一个种族虚假的容纳?陆景浩弯下腰,摸着那人坐过无数次的矮凳,有些痴了。其实回国并不比呆在外国惬意。那是个牢笼,他和他都不会开心。但是他放不下怀云。他们曾几次挣脱束缚自己的枷锁,但是第二天,太阳升起,枷锁仍在原处。然而挣不脱又如何,人一辈子都被大大小小的事情束缚着,何必又在意这一道呢?再说,他回去,除了看顾弟弟的墓,便是要好生挑战下这个家族。他要让这个家族的人都看看,他陆景浩岂是他们能够小瞧的,能够摆布的么?!第81章回国他们没有坐这个鸟国任何一架飞机返航,手中的两张纸也不是什么机票。在这个国家的三不管地带最偏远的角落上,有一条二次世界大战遗留下来的废弃跑道。负责接两人的小型飞机就停在其上。能够打开机门的通行证就是那所谓的机票。薛平光载着他去往那个地方时,中途路过一个破旧的教堂。经过漫长的驾驶,司机倍觉疲劳。久坐的孕夫也需要歇息。陆景浩被扶往那个教堂,教堂门口,长着蓬松的尾巴草。正在点灯的神甫转过身来。年迈的神甫依然守着他的信仰。青年走过去,用当地的语言告知来意。老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陆景浩就坐在年久失修的教堂里的椅子上。静谧的远郊让他忆起那天的逃亡。那个不知名的乡下的风景和这里一模一样。不过少了锥心刺骨的悲伤。那些悲伤已经远走,偶尔回头向他观望。“亲爱的,让我们花点时间,接受神甫的祈祷。”他没说话,表示没有异议。面前的神甫开始唱词,对着两人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语。祈福完毕,他听见薛平光说了声‘YSE’,脸上是一种心满意足以及心甘情愿的幸福微笑。然后那人转过身,将狗尾巴做的指环套在了他的手指上。“这个代表着幸运。你要收好。”青年对他说。但是他却看见神甫望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意味深长。里面蕴含的祝福远远超越了幸运之上。从教堂出来,青年心情大好。仿佛完成了毕生的心愿,生命从此绽放着新的光芒。陆景浩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等他小睡后醒来,已经到了。飞行员和随从前来迎接。随从将他们带上飞机。这是一架毫不起眼的飞机,舱内却奢华异常。看起来十分贵重的医疗设备整齐地码放着,用来应付突发状况。旁边是座位,座位非常宽大柔软,手边的按键可以满足乘客的各种需要,还有不少娱乐设施,不过辐射和安全指数被严格把控,这些都是青年事后告诉他的。不然他绝对转身就走。造价不菲的机舱彰显的严谨和尊贵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原谅我们把飞机停这么远,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考虑。这个国家太乱了。不得不防。”随从向他们解释着,毕竟让一个孕夫长途跋涉极不人道。“陆先生,喝杯牛奶吧。”他的确口渴了。不过这杯奶有些不一样。它太好了,太纯正了。“这次的旅程有些漫长,”随从又说,“安全起见,我们没有选择上次那条航线。上次我们急着把您送出来,而这次,我们得安然无恙地送您回去。途中不能遭遇任何民航。还得躲过这个国家的巡逻机。要绕过它们,得花费时间。”青年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你说得太多了。”不知飞了多久,飞机终于有了降落的趋势。途中,他一直受到这个‘乘务员’的精心照料。就像那次执行死刑的时刻,执行车送给他不能完全看见的美好春光。看不见的东西总是有所蹊跷。但是回归故国的激动让他无法深入思考。飞机终于停稳了。那人却阻止他下机。而是推着轮椅来到他身旁。待遇相当之好。如同迎接从战场归来的瘸腿将军一样。陆景浩没有接受,只是置之一笑。走出舱门,等在外面的人立刻向他投来齐刷刷的目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军人,都是精英。不过他没有丝毫怯场。坦坦荡荡地接受了他们的小心翼翼和殷勤讨好。坐上了那辆专门为他配备的车。车没有驶往市区。而是越行越偏僻。最后驶进了一座深山的别墅里。说是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