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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写那本晚风的作者?”那卢柏修马上看来,彷佛讶异似的,“你认得我?”我说:“我在网络上看过你的照片。”卢柏修说:“哪张照片?该不是之前发布会新闻上的照片?”就骂了个脏字,“都说别用那张,蔡没品偏偏要用!”我扯扯嘴角。卢柏修咳了一声,说:“是啊,那是我。”又说:“你看过书?你觉得怎么样?”我尴尬地说:“我就在网络上看了几段。”卢柏修像是也没有不高兴,平淡地说:“看不下去也是正常,那故事其实无聊,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拍。”一顿,笑一笑,“反正我也不亏,因为这样,出版社还是找我写书。”我想了想,还是好奇地问:“我知道他们把剧情改动了,你同意他们修改?”卢柏修看我一眼,说:“不然怎么办?反正版权卖出去了,很多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一顿,突然说:“你刚才说,你是沈先生的朋友?”我顿了一下,说:“是啊。”卢柏修点点头。他沉默了一下子,我都有点尴尬了,终于他开口,话却岔开了:“听起来你不同意他们改?”我愣了一下又一顿,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一般作者会同意作品被编剧改动吗?”卢柏修说:“当然不同意,而且是讨厌的编剧,蔡没品!一个好好的恋爱故事非要变成狗血伦理大剧,能看吗?”我只能尴尬地看他。卢柏修顿了顿似的,说:“反正——算了。”这一时已经不知能说什么了,我沉默,卢柏修也安静地望着外头抽烟。我想着走开,突然感觉手机有动静。我拿出来看,是曹盛在群内发了信息。他说:明天晚上到。好久没出现的王观新先回了:正好我休假,去找你啊。我正要回复,听见卢柏修喊了声:“啊,沈先生。”我回头,一眼看到沈律岑。他和卢柏修点了头,说来找人,又对我微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我有点心虚。我先朝他走过去。沈律岑便拉了我的手握住。我没有看到那卢柏修是什么表情,已经让沈律岑带着走开了。他说:“抱歉,刚才谈了一些事情。”我马上说:“没事,我反正到处看看。对了,刚才那个人是你们拍的电影的原著作者。”沈律岑说:“嗯。”我说:“我感觉他和你们都很熟悉。”沈律岑说:“他本来是应募到公司的编剧群之一,后来不做了,出了书,刚好郭导看到了,觉得能拍成电影。”我说:“哦,那他写得应该不错吧,你读过吗?”沈律岑说:“读过,还不错。”我点头,听他又说:“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我说:“好。”我们回到前面。我才发现外面更热闹了,客厅这儿也多了不少人,到处嘻嘻哈哈的,非常吵。已经找不到郭序他们了。我也没看见陈劲。杨环雪在一票人之间,喝着酒。看到沈律岑,她一个人过来了,说:“要走了?”一面看看我,又说:“终于找到人了?”我一愣,看看沈律岑。沈律岑只对杨环雪说:“我们要走了。”杨环雪说:“嗯,抱歉啊,我也没想到今年特别多人。都怪邵明伟!”沈律岑说:“他也是想帮妳热闹一点。”杨环雪皱皱眉,说:“太热闹了。”沈律岑说:“要是不热闹,妳也不高兴。”杨环雪说:“你有时候是很讨人厌啊。”沈律岑笑笑。杨环雪说:“好了,快走吧,礼拜三以后天天要见面。”就走开了。沈律岑对我说:“走吧。”我点头。走了几步,我说:“刚才,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找的。”沈律岑像是一怔似的,说:“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觉得无聊了。”我有点尴尬,但没办法说不是。我说:“呃,有一点。”沈律岑说:“嗯,以后不来了。”我马上说:“好啊。”看他笑笑,一时有点窘,“呃,但你还是得来吧,我就算了。”沈律岑说:“这次的确是我考虑不周。”我连忙说:“没事,我知道你事情是比较多。”沈律岑说:“嗯,抱歉。”我张张嘴。我的本意当然不是要他过意不去,我说:“真的没事。”沈律岑微笑,说:“我在想怎么补偿你才好。”我感到有点慌。我说:“什么补偿,不用补偿,我哪有这么小气。”看他还要说话,又说:“真的,别提这个了。”沈律岑看看我,点了头。他微笑,说:“好。”我看看他,说:“那什么,我问一件事,你,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沈律岑说:“怎么了?”我说:“有朋友来B市,明天到,他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很好,还有两个,都是在B市,他们说一块出去吃饭。”沈律岑看看我,没说话。我咳了一声,也看看他,说:“他们说,嗯,能带家属。”沈律岑说:“好。”我说:“你,你要是不行也不用去,呃,什么?”沈律岑微笑,把我拉近。我望着他低下脸来,心中一跳,刚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脸被扳了回去,而嘴唇被吻住。我一顿,当然是没有把他推开。他一手搂在我的腰上,有一会儿才向后让。他对我微笑,说:“明天我有空。另外,我觉得家属这个词听起来很好。”我红着脸。我觉得我不能说话了。他笑笑,拉着我的手继续走了。走到最外头,那大门旁隐隐看见有人站在那儿,风把那人身上的洋装吹得一摆一摆地飘。望见那裙襬,我一怔。沈律岑已经开口:“丁蓝。”果然是丁蓝。她听见,但顿了一下似的才掉头过来,“律岑。”看看我,很勉强似的扯了一抹笑。我看见她脸色非常不好。沈律岑说:“怎么了?”丁蓝摇头,但看看沈律岑又说:“你能不能送我到东水路那儿?”沈律岑依稀瞥了我一眼,嘴里说:“可以。不过刚才不是说崔祁东要来接妳回去?”丁蓝说:“他临时去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