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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逼迫。「臣叩谢隆恩。」谦卑维诺的样子。「至于傅荣和耿荃,你二人到底查了些什么!」怒声喊着,装着一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样子:「诬陷王爷,朕的亲皇弟,朕这大宋若再多你们几个这样颠倒是非的大官,这皇帝之位岂不是不知哪天便也被你两不明不白的给夺了过去!」「皇上恕罪!」双膝跪地,两人拼命求饶。「傅荣、耿荃辞去四品官职,永不录用。」恼怒着。「皇上…」还想求饶,便被卫兵给拉了下去。「至于,百姓民生物价问题,陆平绅!」「臣在。」恭敬跪地。「你对帐事甚事了解,朕令你统一南北两大商贾价格与调配。这事就让王爷与你一同cao办,但由你全权处理。」起身挥袖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就这么定了!退朝!」自顾自地走出太和殿。还跪在地上的赵光义这才发现,自己被皇上给利用了。皇上早就知道他与慕容家所谈之事,怕是内容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皇上也早想要一统市面上的物价,改由皇宫集权处理,今天之是怕也只是在他预计之内,那陆平绅想来也是皇上戏中的一颗旗子。今日皇上拔除了魏墚一边的羽翼,也让还未选边的大臣们对他敬而远之,最终,最大的赢家还是皇上。「王爷。」作揖,声音平淡,陆平绅走向赵光义:「下官初进朝殿,若有冒犯与不敬之处,请多包涵。」「今日多亏你为本王解围,是本王该好好感谢你才是。」这陆平绅不是这么简单。客套了几句,赵光义便回云顶府。不到一个时辰,离开云顶府便往凤茶楼的厢房。厢房内共三十余名大臣,见了王爷,作揖。「王爷,要不是王爷前些日子交代我们这些大臣,在此次朝殿上噤声,不和那傅荣、耿荃一般见识,怕只怕今日被革职的就是我们了,老臣,感激于心。」林府事先上前拍马屁。众臣附和着。「臣等必忠心于王爷。」众臣低头。赵光义伸手止住他们的附和:「我赵光义只想扳倒魏墚,魏墚那斯狡猾jian诈,对外通敌卖国,这些我们都清楚,却无法动他一根寒毛,和诸大臣结党为盟只是为了我大宋前景着想,其他并无所图。」「此次与陆平绅统一物价之事,本王还请诸位大人多多帮忙。」赵光义隐约知道有人在一旁听墙角。李太尉机伶地配合赵光义:「王爷说得是,我等必为皇上、王爷忠心效力。」又是一阵附和。赵光义对李太尉点点头。众人寒暄一番后,喝了几杯茶,赵光义便先行离去。坐上马车前,便见到一抹黑影闪入巷弄,看来皇上应该也知道他和虎儿的感情了。内心更是一股焦虑。他可以让褚庆喜、褚李知道,他和虎儿的情感,却无法让自己的亲哥哥知道,何时,受他景仰的哥哥,已变得遥不可及,甚至连真话也得拐着弯说。直接回到了天泉别院,赵光义这才放轻松了点,有虎儿在的地方总是能让他心安。走进房里却见不着元虤,抓了个下人一问,才知道元虤到了东厢房的药室,赵光义为了元虤在东厢房设了一间医药室,里头有着药草及药物用的膏油,外头用着砖瓦砌成的房子,里面却有着木香味,光线通风都为元虤想好了。靠着门看着元虤忙上忙下,捣着药汁,一会儿又跑到火炉旁顾着草药,一来一回,还不时地揉着腰,走路有些憋扭,赵光义心疼着却又有一丝甜蜜。「怎么不休息?」接过扇子帮他顾着草药。起身捶捶腰,有些脸红:「就想着做些药膏,涂着舒服些。」放下扇子,拥着元虤,在元虤的颈窝嗅着,似乎是累着了,赵光义只是拥着,不发一语。「可是遇到什么难题?」拉过赵光义,涂了点自己做的玉兰花香膏,按着赵光义的额xue。看了元虤一会儿,将早朝所发生的是简略的说了一下,当然,他刻意忽略了皇兄暗中派人跟踪之事,就怕虎儿多想。「皇帝哥哥立场也挺为难的。」元虤抹了点茶树香的药膏,轻按赵光义的手。赵光义没有回应,就想听听虎儿怎么说。「皇帝哥哥身为皇上,这帮不帮你都是一个难字。既是亲人,这便要帮,且一定要帮,但又为臣下,这帮也要有个道理和借口。你们两兄弟,互相帮助却也互相堤防,简单来说,便是个性太像了。」元虤说的轻松,赵光义轻笑着。「我只想为你铲除魏墚,也为哥哥除去在朝中座大的魏墚,好掌控皇权。」拉着元虤的手,要他坐下,赵光义也拿了一盒香膏为元虤按摩着。「皇帝哥哥今日断了魏墚的羽翼,便是警告魏墚,你赵光义是他的亲弟弟,自家人若是真做错事,皇帝哥哥自会处置。说到底,皇上虽对你有所忌惮,但兄弟之情,还是在的。」舒服地要赵光义按肩背酸软之处。将元虤转向自己,抱着他:「相公,娘子我要一辈子跟随你。」在元虤怀里撒娇。笑着赵光义的孩子气,拍拍赵光义:「好好按,服侍不好有你受的。」昨晚可是折腾他了。赵光义亲了一口元虤,他的虎儿看事情总是看得透,他真的不能没有虎儿。如果皇上的个性和自己相像的话,那么…他还能拥有虎儿吗?☆、第七章7-2秋分。微凉的秋意,这几日,赵光义因为物价哄抬之事,与陆平绅四处查访,这天泉别府已经安静了好些天。一个人在诺大的别院里,元虤在屋外喝着茶,看着书,倒也自得其乐。手上拿着的是本辽文的书籍,很是稀有,辽国的文字在耶律家与辽国宰相李昊李大人共同推行之下,已让许多辽国人开始运用自己的文字写起短篇文集,这本元郎所着的经语籍便是市集的汪大叔给的,说是回辽国买锅具时在辽国市集上看见的,特地买给元虤。元虤饶有兴致的看着书,对韩隐也就是耶律斜轸又更加佩服,看来这韩隐是个深藏不露的奇人,嘴角不自觉的流露笑意。「元大人。」门外出现了不曾听过的声音。由于下人们都让元虤给支退了,元虤便自个儿走到院前开门。「元大人,我家老爷有事找您。」一名穿戴华贵,气质不凡的管事,脸上严谨着。「请问阁下是…」元虤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