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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从甚秘,乔栋奇也对臣有恩。但是他是个叛国贼,从他叛国那一日开始,臣跟乔家就早已经划清界限,恩断义绝了!更不用提什么心上人之说,臣对乔语……”他犹豫了一下,也把另外一个人加上了:“和乔广澜,绝对没有任何多余的念头和同情。”君浵冷笑了一声。他平时性情古怪,喜怒无常,笑的时候不一定是高兴,怒的时候也未必就有多生气了,总之真实的情绪很少外露。然而这一次,裴峰清晰地感觉出了他冷笑声中毫不掩饰的杀意。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乔广澜跟他说了什么?可是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君浵怎么会糊涂到把一个男扮女装的罪臣之后弄到宫里!或者说……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爱好?——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裴峰无意中真相了。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没有意义,他要做的是想办法平息君浵莫名其妙的怒气,别让他一怒之下把自己给拉出去砍了。裴峰正在心里琢磨,御书房外忽然传来内侍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有人在门外急匆匆地禀报道:“陛下,不好了,贵、贵妃娘娘宫中出事了!”第60章第三世界百变小乔逆这句话一传进耳朵,裴峰悬了大半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泰大丰成功了。他唇角忍不住勾起一点笑,又连忙抿了下去,成功来的太过简单和突然,他甚至没工夫去想自己的积分增加通知为什么没有来。但君浵的反应却要比裴峰想象中的要激动很多。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凝住了,迅速从桌边站了起来,两步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直接把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内侍拎起来,厉声道:“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内侍战战兢兢,刚说了个开头:“回皇上,有人路过贵妃娘娘寝殿,发现寝殿门口昏迷了一片宫人,寝殿大门紧闭,无……”君浵一把丢开他,直接向外面狂奔而去。他这样一跑,把别人都吓坏了,门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门里的人都在发愣,君浵跑出去了好几步,裴峰才如梦初醒,大喝道:“还不追上去跟着陛下,都愣着干什么?!”那一瞬间,君浵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心里明明知道乔广澜这个人古古怪怪,门道很多,来到宫中必有所图,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给害了。可是再多的理智都抵不过心里涌上的巨大担忧,他只知道,一定要快,一定要立刻赶到那个人身边,只要看不到对方,整个世界就都没有意义了。就好像之前曾经错过了什么,丢失了什么,那失去的痛苦正在一遍遍地警告着他——不要,再让自己遗憾!君浵一路狂奔到了乔广澜所住的宫殿门口,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这大冬天里跑出了一身的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一个高挑明艳的女子站在宫门口,正弯下腰,似乎正察看倒在她面前的一名宫女的情况,那名宫女显然刚刚醒来,还没有从地上爬起,脸上残存着茫然之色。君浵二话不说,快步上前,用力把乔广澜拽过来,狠狠地搂进怀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子一酸,心里又疼又委屈。乔广澜被他又拽又扑,差点没站住,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君浵还是没松手,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乔广澜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了,腰背挺直靠在墙上,一只手虚悬着,另一只手拍了拍他:“你怎么了?”君浵低声说了句什么,乔广澜没听清,不得已把头凑近了一点,这才听清了,对方说的是:“幸好你没事。”心中倏忽一软,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小东西轻轻柔柔地蹭了一下,他感到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不觉露出一点微笑:“你放心,我这里什么危险都没有。”君浵跑的最快,随后跟来的裴峰和随侍过了片刻才跟上,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皇上正在紧紧抱着娘娘,又连忙纷纷低头,停下脚步后退,场面一时有些混乱。杂乱的声音把君浵从刚才的情绪中拉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奇怪自己这种过激的反应。君浵稍稍平复了一下,放开乔广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喝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婴灵才走不久,乔广澜是刚刚才让璆鸣把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弄醒的,这些人一个个睁开眼睛,还没弄明白状况,倒先听见皇上一声厉喝,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他妈是怎么回事——这句话,裴峰也同样想问。他刚刚以护驾之名随着君浵踏入了这座宫殿,本以为会看到乔广澜横尸当场的画面,没想到对方毫发无伤,他的头脑中却传来了积分下降的提示音。他不敢置信地盯着乔广澜,头脑一片空白。真是见了鬼了!乔广澜也看见了裴峰,贱贱地冲他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裴峰差点气晕过去。君浵原本还要继续责问,一抬眼看见了两个人的对视,乔广澜面对着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他的一口气顿时噎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刚才因为担心而暂时放下的疑虑和芥蒂再一次涌了上来,又不愿意去质问——他只怕一问,以后就再也不能维持着这样的相处了。周围的人还在磕头求饶,喊的他烦躁不已,君浵一甩袖子,冷冷地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一个个的竟然跟着朕说你们不知道?既然活人和死人没什么两样,那就都拉出去吧。”乔广澜老觉得裴峰有哪里不对劲,还没看出来就听到君浵这么一句话,连忙把目光从裴峰脸上移开,向君浵道:“跟他们没关系。”君浵冷冷地道:“跟他们没关系,难道跟你有关系?”乔广澜:“……”这间歇性躁狂症还能不能好了?乔广澜道:“陛下……”说到一半,他的脸色忽然微微一变,凑到君浵身边,抓住了他的胳膊。君浵甩开。乔广澜又抓。君浵犹豫了一下,舍不得甩了,冷声道:“你一定要为这帮奴才求情吗?”乔广澜用力地抓着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的脸色变了,是不是之前的毒要发作?”其实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君浵每天毒发的时间了,他因为担心乔广澜加上吃醋,居然忽略了自己身体的难受,直到被乔广澜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悄声道:“朕的脸色很难看?”乔广澜道:“现在还不是很明显,我能看出来,再离你远一点的估计就不行了,但是一会不好说,你抓紧。”君浵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