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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青栾目前都住在容家,直接惊动容家可不是明智之举。黑色电光飞射到离张苗苗脑门还有三寸,一道无形透明的力量立刻反弹而出。反弹之力与黑色电光相撞,嗤嗤声不绝。就见黑色电光仿佛成了一支铁钉,反弹的无形之力则像透明的硫酸;铁钉遇到硫酸,完全被腐蚀了!这种情况是第三次了。陈善根气急败坏:“妈-的!”直接将灵力具化成刃,恨不能立刻宰了张苗苗。白天里被众女群殴也是一种耻辱,张苗苗就是挑事的头儿,不如就此报仇。张苗苗梦到柳青栾和冀扬在泉水里洗澡,她和众姐妹躲在岸边的草丛里偷-窥。泉水是清的、草丛是青的、风是暖的、心是春的……眼看着柳青栾和冀扬越贴越近,张苗苗心里住的安哥拉长毛兔那叫一个蹦啊。忽然间,不知从哪里落下一块大石头,直接把张苗苗给压趴了。死活挣脱不开,呼吸越来越困难——张苗苗从梦中惊醒,黑暗中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蹲在自己的被子上。“鬼啊——”尖叫过后,张苗苗哦儿一声吓晕过去。是啊,无论谁半夜醒来看到被子上蹲个人影,反应都是一样的。“张苗苗你鬼喊鬼叫什么!”“老-娘正在做春-梦呢,你敢坏我的好梦!”指责叫骂声此起彼伏响起。张苗苗刚搬了家,和新公司的同事妹子们合租到了一起,因为关系融洽,所以说话间没那么多礼貌。陈善根迟疑了一下,没想到张苗苗的房门立刻被人推开了。“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会是鬼吧?”“鬼啊——快开灯!”在电灯被打开之前,陈善根闪身跳出了窗外,黑影闪动恍如鬼魅。房间终于亮了,妹子们看到歪着脑袋、四仰八叉的张苗苗。一拥而上,试脉的试脉、探鼻息的探鼻息、翻眼皮的翻眼皮、掐人中的掐人中……张苗苗终于悠悠醒来:“我靠……大石头成精了,压死我了!”---------------------------------------------------------------------------------------柳青栾顶着一双熊猫眼来上班。前半夜体力消耗太多,后半夜脑子里总在想事,根本没睡好。阿雯见了,打趣道:“怪了,今天是国宝COS节么,怎么大家都化着同样的眼妆呢?”柳青栾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嘛,张苗苗和邻桌几个妹子的黑眼圈比他的还深。走到张苗苗旁边,指着她的眼睛问:“你们这是怎么了?”张苗苗起初没抬头,唉声叹气:“见了鬼了……昨天晚上担惊受怕的……”等到抬头看到柳青栾的眼睛,她忽然来劲了,“青栾,你家里也闹鬼么?”“闹什么鬼?”柳青栾拍开她的手,“我这是没睡好——你们老实交待吧,是不是通宵看腐剧啦?”“哪有那么多良心腐剧供我们看呀?”张苗苗大声感慨过后迅速压低声音,“我真不骗你,我们租的房子昨天真的闹鬼了——那玩意儿压在我被子上让我喘不过气来。姐妹们听到我的叫喊立刻跑过来,她们也看到了一道黑影!”几个女同事连连点头:“我们进屋时,那道黑影立刻纵到窗外去了。等我们打开灯……后半夜倒是没发生什么。”一个人看到的,可能是臆想;好几个人看到的,那就要引起重视。灵界既然客观存在,妖魔鬼怪趁夜出现也就不奇怪。只不过,这种事应该暗中处理,不能明目张胆引起恐慌。柳青栾撒了个善意的谎:“我听说,有些人睡着的时候会灵魂出窍,有可能那黑影是张苗苗自己的灵魂呢——哈哈,鬼神之说,不必太放在心上,你们平时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不会撞邪遇鬼的。”“可是,我们明明都看到了呀!”柳青栾反问:“那也只是一道黑影呀,你们看清黑影长什么样子了么?看清他的身高了么?看清他的性别了么?”众女纷纷摇头。柳青栾笑着说:“也许是某种光学效应,譬如吊灯或者窗帘的影子投到那个地方,刚好被你们看到。别自己吓自己啦,如果真是鬼怪,你们几个今天还能完好无损地来上班么?”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预感,”的地雷~~谢谢过年期间还在追文的亲们·也算小肥了,大家可以去看看,然后猜CP玩儿~☆、第零伍贰章天-朝人大多不信宗教,但又遇庙则拜神,所以,鬼神在人们心中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在凡人看来,有些事件,如果能够用科学合理解释,那便与鬼怪无关;如果暂时不能用科学解释,往往就会联想到鬼神。要说张苗苗她们,经过惊魂一夜之后,她们宁可相信这世上没有鬼神的存在。如果告诉她们有,那么她们以后的日子就会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于是,尽管她们对柳青栾的解释半信半疑,但还是乐于接受。柳青栾趁热打铁:“还真别说,我咱晚也是被自己吓得要死。”张苗苗她们坚起耳朵听。“我半夜起来撇尿,忽然感觉后背有光影移动,我当时走到半道,吓得差点尿在裤子里。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我忘了拉窗帘,三更半夜不知谁家小伙开车在外面兜风,车灯晃到我卧室里面来了。”这样一说,姑娘们终于释然了。“哎呀我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对呀,有时半夜想喝水而起床,还被立镜里的自己吓一跳呢!”……阿雯也不失时机补充:“话又说回来,这些事都怪自己胆小,胆子大的谁怕这些个?”姑娘们强烈表示赞同,由此话题飞转,又各自感叹柔弱的女人应该找个阳气十足的男人保护自己,诸如此类。白天注定相安无事,到了下班回家时,陈善根再一次出现在公司门口。这一回玫瑰不见了,他倒倚在一辆劳斯莱斯上,一身名牌撑起了金闪闪的土豪气。没有单膝跪倒,而是风度翩翩走到柳青栾面前:“亲爱的,一起去吃晚餐吧?”柳青栾打了个冷战,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在跟我说话么?对不起,让一下,我不认识你!”侧身要闪,却被一把拉住。陈善根的眼泪或许是尿变的,一秒钟就能眼眶里水汽充盈:“青栾,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每个人对恶心的忍耐程度是不一样的,柳青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