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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自然是随意居多。而阿复,自幼跟在自己身边,堂堂青悬宫大总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自己身边,有撒娇有陪伴有从容,却也很少这样端端正正地跪在自己身边。苏青染郑重地说道,“阿复大总管掌管统领青悬宫各项事宜,权力自然大到无边,但是青悬宫立足于江湖之中,虽然江湖上公然视之为魔教,但是对内,不同阶级的不同教众,自然应当按照邢察堂的规矩赏罚分。”“然则,一直以来,阿复总管似乎是一手遮天惯了,不管是约束自己的手下,还是针对四堂其他教众,一旦错了阿复的意,那边是轻者打骂责罚,重则受尽折磨难留一命,端的比段堂主的邢堂还要可怖十分。”南烬的阴森森的脸更冰了几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望向苏青染,苏青染仿若未闻,继续说道,“在下虽没有担任青悬宫任何职位,如今却也日日随着宫主处理各项事务,自然看不过这等做为,请宫主明察秋毫。”南烬暗骂道,“好个苏青染,你什么时候对本座的青悬宫这么上心了。”他阴晴不定地又看下阿复,阿复自恃娇宠,猫眼狠厉,冷哼一声,“苏大公子,怎么对我教怎么忠心耿耿了?到真是看不出来了,不知安得是何居心。”这一声公子叫得委实可恶,他和南烬的事情自然阿复清楚得很,苏青染下意识地便觉得这是阿复的羞辱报复,心里便更气了几分。却见又一脸讨好地看向南烬,“宫主,阿复一向如此,您知道的,再说那些教众犯了错,不给他们点厉害,怎么威慑其他人。”苏青染不依不饶,薄唇紧抿,“难道青悬宫真如江湖传言,邪魔歪道,冥灭人性,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说罢,又朝外喊了一声,“阿萝,把那几个被阿复总管折磨致死的教众拖进来,让宫主也看看这些被自己人折磨的教众是个什么下场。”南烬气的吐血,眼神一冷,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冷冽,“阿染,你住口。”其实南烬真的很少这样疾声厉色地对苏青染说过话。说罢,手指抚了抚眉心,“罢了,阿复你先下去。”房间里只留下了苏青染和南烬。南烬大手一挥,俊眉一挑,“阿染,过来。”苏青染顿了顿,闪过一丝慌张,只得依言乖乖过去,朝着南烬挪了几寸。南烬耐心地又说道,“再靠近点。”苏青染银牙暗咬,蜗牛样地又挪近了几寸。刚靠近那一刻,便被南烬大手一拽,毫无还手之力的苏青染便被大力拉进,猛地撞进了南烬有力的怀里。南烬双眼染上深色,一手毫不怜惜地扯上苏青染的袍子,玉润的颈子便暴露无遗,南烬磨着牙磕上颈子,牙齿灵巧地啜起喉间颤栗的肌肤,轻柔地又狠狠地啃咬着,意料之中的引起苏青染一阵颤抖。一路向下,煽风点火,苏青染只感受到这人炙热的怒气,正勉力醒神思索间,突然这人一口含住了胸前一点,手也不安分,一手又抚上另一边,百忙之中还吐出字来,“这次为何针对阿复,恩?”苏青染闷哼一声,执着道,“何来针对?宫主看不到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吗?”南烬双唇点火,带着几分薄怒几分惩罚,留恋反复噬咬,不一时红痕片片,“阿复本来就是这样的性子这样的人。”苏青染心头一酸,还是低估了这人的分量,闪躲也似偏了偏颈子,“宫主御下……无方,不……可取。”南烬听罢轻笑几声,锦袍已被撕开,带着魔性的手侵略完了胸前,又辗转向下来到腰肢,惹得苏青染一阵止不住的颤栗,“本座御下有方不有方暂且不论,你且看看,御你是不是有方?”苏青染登时一张俊脸涨的粉红,连手背都感觉红了起来,一时气闷得倒说不出话来。南烬情动起来,也不废话,只是这次却并没有以往那样温柔耐心地对待,一手有力地撑开他的双腿,一手直按着苏青染的腰肢扣在软椅上……苏青染吓得一哆嗦,脸上覆了一层细密难耐的汗渍,一双薄唇却还兀自紧抿着,强迫自己不发出羞耻难耐的□□声。南烬也不去看他,只缓慢却坚定地一寸寸地攻城略地,苏青染疼的只哆嗦起来,似乎从来不曾有过这种疼痛感,即便第一次都不是这样的。还来不及感受痛楚,南烬一手又掰过那人的脸,霸道的唇封住那人欲说还休的抗议,只留下苏青染语焉不详的呜咽。只吻得那人几欲背过气才放过他,身下却一刻不停,几番下来,那人所有的地带南烬了如指掌,每一寸每一方都逃无可逃。又一下猛烈的攻击,南烬粗喘着质问道,“还不说实话吗?为何针对阿复?恩?”苏青染已渐渐神志不清,南烬却还不放过他,耳边湿润粗重地话语激得他找回一缕清明,断断续续道,“因为……因为……他暴虐成性!欺人太甚,违……违逆……教……规……”苏青染倔强如斯,兀自坚持。却遭到南烬更凶猛的肆虐惩罚。南烬压抑着,似笑非笑“我的阿染,真是头倔驴~”苏青染怔了怔,略迟疑着讨饶一样,“我恨极了他,因……因为……”苏青染突然又住了口,不知是心里难受还是此刻身体的难受,几度迷离的眼中好似出现了大片水雾,那种原本紧紧压抑着的痛苦突然释放出来的绝望的悲凉刺痛了南烬,南烬忍不住怜惜地吻向他的嘴角,又控制不住地问道,“因为什么?”苏青染羽睫一闭,滚下两行热泪来,银牙不知咬破了谁的唇,血腥蔓延,“那次……如若……若不是他,那色贼苏直……又怎么会缠住醉酒的我!”前事斑驳不堪回首,那夜屈辱的记忆,那人从不曾提起,这段时日似近似远的温存,麻痹得南烬都快忘了那日这人浓郁的悲凉,此刻看着苏青染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猛地一痛,双眼似乎被蒙上了同样浓郁的□□,略顿了顿,不再继续追问个中缘由,又不由得自嘲道,“个中缘由真真假假又有何用?”两人各自怀着无尽的心事,这满室的暧昧缱绻却不懂人心,彼此紧紧依偎的身体更渐炙热,苏青染不得不无声地吞咽下苦涩的泪痕,无声冷笑,这身体每次都是不知羞耻地渐渐愉悦起来,渐渐迷失。一夜缱绻,一室迤逦。苏青染早已昏睡过去,南烬抱起他朝西侧浴室走去,轻轻把他放进温水里,仔细又娴熟地擦洗他的身体。看着满身的青紫吻痕,那人的双腿还不自知的微微颤抖着,不由心疼,罚的过了些,何时让他受过这样的折磨。又恨这人深不可测的心思,只怕这人恨不得毁去自己的一切吧。一时怔怔叹惜,取了松软的巾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