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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们喊道。士兵们这才快速的赶过来,手忙脚乱又小心翼翼的抬起夜易冷,刘副将也将自己身上的大袄子脱下来包裹在夜易冷和苏青雅几乎成为连体婴儿一般的身躯上,然后小心的为两人船体内力,只求他们能够度过这次难关。※——凤离国,轩元殿。夜以洺一身明黄皇袍,他倚在高位上,看着手中的军报,俊美的面庞神色不明,眼瞳中更是闪动暗沉。随手将那军报丢在一旁,“真是大胜,赤王的才华让朕都敬佩不已。”下面的人不敢言语,心中暗中思绪:五千胜两万,这等的战绩就算是霄云将军都不曾做到过,那才华自然是让人敬佩的。只是这话从夜以洺口里说出来,就变成另外一种意思了。“下去吧,赤王回归时,朕定是要好好赏赐的,朕得好好想想。”夜以洺说道。那人恭敬的施礼,缓缓退了出去。夜以洺这才弊眉思绪起来。大胜,夜易冷却受伤所以延迟了回归的时期,这是真是假?莫不是引敌之策?此时,被数人惦记着的夜易冷正躺在营帐中,在他的身边便是同样昏迷着的苏青雅,这还是数日的治疗,来好不容才让夜易冷迷迷糊糊清醒过几次才松来手,没有再抱着,只是却依旧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其力道看苏青雅那手腕的青紫就知道了。这会,营帐的门帘被掀开,带头走进来是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身上穿着藏青色的袄子,面容算不上俊美,只是气质悠然自清,手里端着两碗汤药,若是苏青雅醒来的话,就会认出这人正是药寻。在他的身后跟随着还有刘副将几人,都是一副着急又沉稳的样子。看着药寻将两碗汤药喂进夜易冷和苏青雅的口中,刘副将才出声问道:“药公子,不知道将军他们如何了?”这些天他也算是见识到了药寻的本事,本按照夜易冷和苏青雅那样的伤势,想要让他们这支打仗的队伍找人救活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就在他们有些绝望的时候,药寻却出现了。听他说的是,他一直都跟随着他们不远的地方,这次就是夜易冷的暗卫寻来的他。不得不说,夜易冷确实是有先见之明的。两军大战,而且他早就想到这同样是一场陷阱,又怎么会不做全面的准备?药寻的到来自然给他们带来了希望,这会儿,夜易冷和苏青雅总算是没有了生命的危险。“不会死。”药寻冷淡道。刘副将话语一滞,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呼出一口气。他看得出眼前这个男子性子冷淡,不是存心和他作对。“我要施针。”药寻又说。刘副将几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他开口道:“那药公子施针,我们出去守着。”说完就不停留的走了出去,想他一个打仗的汉子,实在不习惯太礼貌文雅的说话,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故言寡语的人。全部人都出去了,门帘也被拉上。药寻脱去夜易冷的衣裳,露出他的背脊,说要受伤,苏青雅只是受了一些轻微什么伤,而夜易冷被后背却是被什么重击,内伤有些严重。不过要说真正害他们差点死去的还是寒冷和饥饿疲惫。一针针行云流水的施针在夜易冷的身上,整个过程异常的安静,药寻目光专注认真。直到他再慢慢将针拔出来的时候,夜易冷也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用看就知道现在旁边的是谁,声音沙哑的有些难听:“药寻。”“是。”药寻回应。夜易冷虚弱的喘息一会,他前时也醒来过几次,但是那几次都是迷糊的,并不算真正苏醒,这次总算有了一点精神。侧眼,就看到苏青雅苍白沉睡的面庞,心中无声的松了一口气。她躺在这里,便是无生命危险了。药寻依旧在拔针,夜易冷就似完全没感觉,一会才道:“她,醒来过吗?”“没有。”药寻敛眉说道。夜易冷眉头微微一皱,“怎么回事!”她的伤并没有他的重,就算身子比他要脆弱一些,但是他知晓她的意志同样是不低的,若是一样的治疗,他应该比他醒来更快一些才是。“我未给她施针,寒气无法完全治疗。”药寻如实的说。“那便施。”“施针便要看了她的身子。”夜易冷转头看他,血红的眼瞳深沉得无人能懂,柔软的发丝没有束,散乱倾泻在他的面庞上,徒添妖邪的美感。只是他眼中偶尔闪过的戾气却是阴寒。他沙哑的声音,口气却平淡:“药寻,你不是会说这样话的人,你是医者,她只是病人。”药寻腮子肌肤微微一抖。“这不是第一次了。”夜易冷声中微带喘息,口气依旧平淡,但是空气的压抑和威慑却越来越重。药寻面上看不出变化,为他拔下了最后一枚银针。夜易冷这才翻身,依靠在床沿,眼瞳在浓密眼睫下更显幽深,淡声道:“你一直都在拒绝救她。”若不是他的命令,他一直都不想救她。药寻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夜易冷的话。夜易冷也是一阵的沉默,最后终是散去了威压,道:“药寻,我知道你的心思。”药寻这时才微微有些变化,抬头看着夜易冷,单膝跪在了地上,“请主子责罚。”“因为素素求你了?”话说是问话,口气却是肯定的。药寻面色不变,道:“是属下自作主张。”“药寻。”夜易冷口气一沉,“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是。”“起来为她治疗。”药寻却依旧不起,而是清冷说道:“主子,素素小姐知道了,会难过。”他虽面色不变,但是清冷的口气第一次如此含着坚持,眼中甚至带着一些单纯的倔强。“药寻,我自有决断。”夜易冷并不愿在这件事情深究,眼中已含疲惫。“是。”药寻站起身,便冷淡着脸开始为苏青雅施针。面对苏青雅如玉无瑕的背脊,他的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动,就似看一样死物。夜易冷在她的身上流连,最后定在被他抓得青紫的手腕上,不由的伸手在其上轻轻揉动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时垂下眼目中的轻柔。药寻见了,施针的手微微顿了顿,似思绪了些什么,最终继续起来,眼中依旧是认真的。他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不管为了什么,他其实也知,并不是苏青雅的错,他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