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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偷来的第二条了,他可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因为一些奇怪的人和奇怪的理由去死。何况他这还不是为了爱情献身。而是因为智障而狗带。月圆之夜,也就是农历的十五号,陆之玄对这些没有研究,但是却是会算日子的。这天晚上他早早就吃完了晚饭,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装死。虽然两个在一间房内,但是内间和外间还是有分开的,令狐虞所在的是外间,他没有进来打扰陆之玄,也早早就把那些想要围观的人全部打发走了。楚谷主没有告诉其他人蛊毒到底要怎么压制,今晚这间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他们知道。楚清轩倒是来了一趟,一脸同情的想和令狐虞说什么,最后直接被令狐虞打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一圈,耸了耸肩回去了。唉,教主怎么就这么禁不住撩拨呢……随着夜幕将近,天上的圆月,被风吹过来的云朵挡住了脸,朦朦胧胧的在那白云之后,半隐半藏的,似是娇羞的姑娘一般。楚清轩坐在窗旁,医书摊开放在了桌子上,他愁眉苦脸了许久,最后皆化作了一声叹息。陆公子出现之后,似乎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同了。也不知道这对于令狐虞到底是好是坏。陆之玄起初还是悠闲的翻看令狐虞找来给他看的一些话本还有各地的风土杂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内那种空虚与密密麻麻的蚀骨只痛便渐渐的蔓延而出。冷汗挂满了他的额头,这种疼痛,比起上次在温泉之中太阴散发作有过之而无不及,疼得陆之玄咬紧了牙关,咬的唇边都出现了血。他本以为真的痛到了极致自己可以喊令狐虞来,但是现在却猛然发觉,疼到了极致,他是真的半点声音都出不了,只能把自己尽量的蜷缩起来。但是只要一动体内就是一阵麻,似是有万只蛊虫在他的体内爬行撕咬,每个地方都疼,疼得他想要一头撞死,一了百了。但是他还有理智,一直试图开口去叫令狐虞的名字,但是换来的却是口中的铁锈血味越发的重。正痛到似乎整个人在火中打滚,唇边却像是有一股清流涌入,陆之玄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就对上了令狐虞满是怜惜的目光。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住了,陆之玄可以感受到那个人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没事了,交给我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陆之玄这才发现,原来因为疼痛,他已经流了满面的泪。冷汗交织着泪水,被按住他的手的男人一点点吻去,只要被他亲到的地方,那种麻到骨子里骨子里的疼似乎就消失不见了。陆之玄的目光注视着男人,然后迎来了男人的轻吻。“别怪我。看到你疼,我心疼。”陆之玄没有说话,只是本来有些抗拒的姿势慢慢的软化了下来,男人按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笑了笑。“会没事的。”他说。第39章白天与黑夜的颠倒屋内烛火摇曳,床上的两人身子交叠,令狐虞慢慢的吻着身下的人,发现只要亲吻他,似乎就能减缓他的痛苦。陆之玄追着他的唇索吻,一双好看的异色眸染上了水汽,雾蒙蒙的一片,映照着令狐虞的脸。对上这样的一双眸子,令狐虞呼吸一滞,闭了闭眼,才勉强拉回了神智。他之前和楚谷主见过一面,之后谷主让楚清轩给他送过东西,并且叮嘱过他,男子与女子不同,欢好只是所用的那处并没有女子的那种功能,所以做的时候更要小心,不要伤到人。所以他也没有着急的意思,陆之玄似乎察觉到只要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就会舒服许多,所以扭着身子,似乎想要他多碰碰他。令狐虞托着他的脑袋,一下下的亲着他,感受到他的不满,便低头和他交换一个缠绵的吻,吻到人满足的眯起了眼睛,便放开了来,继续沿着喉结往下亲。好让陆之玄之前的痛苦减少些,把神智拉回来。陆之玄本来就是准备就寝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放开痛得要死的时候就已经挣得有些松了,令狐虞轻轻一拉就拉开了,露出白皙的胸膛,还有那八块分明的腹肌,以及好看的人鱼线。陆之玄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却被令狐虞按住吻住了,被吻得丢盔机甲之后,他发现他的裤子也已经被人扒下来了,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因为这具身体是剑三的数据化身体,所以陆之玄身上真的是“光溜溜”,就连那处,也没有茂密的丛林阻挡,一扒光,就什么都被令狐虞看到了。见他伸手就要去遮,令狐虞调笑道:“现在遮不会太晚吗?之前你几次昏迷,都是我帮你擦身的。”陆之玄虽然是个现代人,却是个实顶实的小处男,第一次和人这般亲密的接触,被这么打趣之后,他羞红了脸,身上也泛起了一片粉色。“不要看……”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压得低了些,和嘀咕没什么区别。令狐虞凑得近了些,笑道:“好,不看。”他的吻沿着陆之玄的脖颈而下,落在他的胸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穿的那套衣服,整个胸膛就都露出来了。”陆之玄仰高了脖子,眼角还挂着泪水,低吟了一声反驳道:“那是门派特色。”“以后只许穿给我看。”令狐虞趁着对方有些迷离,给他提要求,但还不等陆之玄回答,便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点,齿间轻咬,让陆之玄整个人都轻颤了颤。令狐虞眸色一暗。“这么敏感,嗯?”陆之玄咬着牙扭过头,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话。就算敏感,那也是喵教的身体敏感!见他不回答,令狐虞也不调笑他了,专注的开始挑逗他,毕竟刚刚那么疼,可得好好都摸摸。陆之玄只觉得被那双大手触碰到的地方,都格外的舒服,身体扭了扭,跟着令狐虞的手走,明明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是落到了令狐虞的眼里,就能让他下身石更到暴躁。“你以前做过?”陆之玄泪眼朦胧的,被令狐虞伺候的舒服了,刚才被疼晕了失去的理智终于在这个回来了。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人手段这么娴熟有些不对劲。令狐虞有些好笑,这人这个时候倒是开始计较这些了。“没有,知道要做,所以我这两天做了些功课。”想到令狐虞一个人在研究这些,陆之玄就想笑,但是再想到这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