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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不知为何挤在了一块,他道:“方子尘,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呀?”方子尘笑着摆手,“不会。”就在两方学生即将打起来时,一阵洪亮浑厚的嗓音高呵而起,众人转头,兴武院外走出一位身姿魁梧,面目憎恶的中年男子。兴武院的武生们看到此人,前一刻还怒视而吼,这会儿全跟xiele气似的,高大的青年们一致耷拉起脑袋,停止争闹。魁梧男子吼道:“你们这一个个小崽子活腻了啊,全部给我回去加跑十圈,木桩多蹲一个时辰!”隔着数十步的距离,对方那浑厚的嗓音震得白细耳朵都不太舒服。和蔼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长侦先生悠哉踱步渐至,白细与方子尘齐齐作揖,“夫子。”长侦先生走到他们身侧,看着门外的学生们,捋须笑道:“想来大家都过了一个好年,干劲十足啊。”馆内的书生们看到长侦先生,也纷纷对他作揖行礼。一黑一白双方学生,一边如被痛打的落水大狗没了威风,一边整齐行礼维持斯文之道,场面看着实在有趣。长侦先生道:“都进来吧。”人潮散去,白细与方子尘回到学堂分开入座,燕雪崇一早就坐在位置上,看到白细,想起元年当夜发生的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白细落座,未察觉燕雪崇异变的神情。学堂恢复往日书声不断的场景,夫子选了几节诗赋,让学生们回答,白细被夫子点名时,他念得磕磕绊绊,但也算能答得完整,不似最初来时,大字都不识半个。课后,方子尘一脸神秘地靠近他,“白细,你听说了吗?”“听说何事?”白细困倦地伏在桌上打盹,昨天夜里他缠霍铮缠到很晚,春日到来,他的精力也愈发旺盛,从前至多一个时辰就可睡去,昨天夜里让霍铮差不多弄了两个时辰才肯罢休。方子尘道:“再过几日,咱们全馆的学生去麋鹿山踏春呀!”白细:“踏春?”“对。”方子尘向往道:“那可是权贵之人才能踏足的猎场之地,听过麋鹿山里景色美如仙境,里头的鹿就跟仙鹿似的,只有那些达官贵族每年狩猎时才允进去,其余人都不准涉足呢。”“仙鹿?”白细对此生出兴致,自从入城后,他极少看到动物了,除了跟在身边的黑珍珠,那些饲养的活禽大都活不久就被宰杀。他曾在林里见过山鹿,那是很好看的山间兽灵,那时他还为修出人形习识兽语,如今他经过长侦先生的教诲,兽语已能灵巧活学,每日除了逗弄黑珍珠,都找不着其他动物一块玩闹了。他问:“我们何时出发呢?要去多久?”方子尘道:“大概五日后出发吧,往年春游,大家都会留在外头两夜一天。”白细迟疑,他不愿与霍铮分开,两个夜晚,没有霍铮在,他如何能睡着。“子尘,春游可以不去么?”方子尘惊讶,握紧他的肩膀摇晃,“为何不去呀?春游可是大家每年最喜欢的事情了,咱们全馆的人过去,很热闹的,去吧去吧!”“可是……”方子尘好似看出他的迟疑,问:“你是不愿与每天过来接送你的大哥分开?”白细红了红脸,“他、他不是我大哥……”方子尘只当白细在害臊,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们少年起就担起家里的活儿,各个争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外头无论吃多少苦都不与家里的亲人诉说,时间长了便也适应。白细是方子尘见过最依赖‘亲人’的人了,他道:“若你不舍得与你大哥分开,我有办法。”白细追问:“什么办法?”方子尘道:“春游时咱们坐马车出行,再过两日就会招马夫,你大哥不是每天都驾车送你过来么,他人看上去高大可靠,夫子肯定让他留下来,马夫能与我们一块进麋鹿山。”作者有话要说: 春游当然适合打野第45章离开客栈学堂上,学子们专注凝神,长侦先生手持书卷,将书中记载的传奇细细道来,谈及那些千百年前发生的奇闻趣事,很多人生出好奇之心,一个个轮流询问先生,长侦先生耐心作答,鼓励他们多问。课至一半,有学生提议让人将故事重新演绎一遍,长侦先生欣然应允,道:“那么久以抽签来选出两个人上来。”抽签经过学堂里五十余人之手,长侦先生随后说了念出‘春雨’‘菽豆’二词,白细看着手中写有‘菽豆’的签条,道:“先生,我是菽豆。”白细被霍铮精养细养,一张小脸圆润白嫩,乍看过去与菽豆有几分形似,他的话出口,长侦先生捋须慢笑,让他上去,又问:“春雨在谁手上?”堂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先生便再询问一次,燕雪崇才不甘愿的站起来。两人各站在一头,中间像是隔了条楚河汉界似的。“汪汪汪——”双方焦灼着沉默时,外头传出的狗吠令他们纷纷朝外注目,书馆内不准狗进入,狗又是从哪里闯进来的。只有白细,一听便知那是黑珍珠的叫声。黑珍珠今天跟着霍铮去了客栈,为何往书馆跑来了?白细道:“先生,那是我养的狗过来了,我可以去出去看看它么?”长侦先生允他,白细忙跑出学堂找黑珍珠了。“黑珍珠——”白细沿着路向外跑,一道黑色影子窜至他脚边,黑珍珠前肢搭在他腿上,叫声急快,有些暴躁。白细听后才明白霍铮在客栈出了事,今日有人在客栈闹事,霍铮与一伙人动起了手,黑珍珠嘴里带有血迹,它刚才咬过人,不久前霍铮被官差带去官府,它只好嗅着味道一路找过来给他报信。白细听到霍铮被带去官府后陷入了慌张,课堂结束,他唯一想到的人只有长侦先生,先生见他慌慌张张,耐心安慰他,白细哆嗦着,将霍铮的事告诉对方。长侦先生沉吟,“我往衙门走一趟,你不必担心。”白细紧跟他,“先生,我想一块去。”两人一狗乘上马车往衙门的方向赶,黑珍珠咬过人后一直处于暴躁的状态中,围在白细腿边呜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