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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方虐死的。”“你哥就心慌了一下,你这么在意干嘛?”徐若一头雾水地问。楚秋不好再说下去,只得在心里嘀咕,那是你们不知道,楚歌在她们家人心中,就是一个可以通鬼神开天眼的存在啊。……战火激烈,徐若已经中弹下场了,张天德护着赵大找了一处废墟躲了起来,身边还带着被抛弃的楚秋和方圆圆。“陆哥果然只顾着我哥。”楚秋幽幽地说了一句。众人一起用力点头。唯二的主力军私奔了,这队还能团结下去吗!此时的楚歌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气喘吁吁地躲在一处废弃的旧楼里,外面还游走几位守方的敌兵。陆海空虽然没有彩弹的痕迹,但一路为了保护楚歌也耗尽了大半力气。楚歌悄悄抬头,顺着一处缝隙向外看到,“卧槽!”他恨恨骂咧了一声,“这帮孙子!”陆海空看向他,觉得楚歌的神情不太对劲儿,“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外面那个,”楚歌倚靠着墙,腿伸得直直的,“是卢冲。”“卢冲?”陆海空皱着眉,“是aaa大学的?”“什么大学能厉害成这个德行?”楚歌道,“d市又没有军校,外面那一帮子肯定是庙里的。”陆海空问,“那卢冲怎么在里面?”“卢冲本来就是庙里的学徒,”楚歌顿了一下又说道,“当时他中二时期比较叛逆,被他爷爷给扔进庙里来了。我师父和师兄又不想管,就直接扔给了我。他当时脾气倔的很,修炼也不好好修炼,尽给庙里添堵,没少被我师兄整。”陆海空还不是很明白,他继续问,“那么你是他们的……?”“师叔啊。”楚歌揉了揉额头,“也不怪他们。这是我出师的要求,不过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忽然一声枪响,陆海空推了楚歌一把,彩弹从陆海空胳膊边擦过去。“要不要体验一下我前两年是怎么虐他们的?”楚歌忽然咧嘴笑得意气风发。陆海空简直要被眯了眼,他看着楚歌,坚定道,“我和你一起。”“好,”楚歌笑着转了身,一个翻手撑在窗边纵身跳了下去。他们原本身处二楼,离着地面不算太高,楚歌使了个巧劲儿,趁着敌兵没有反应过来,干掉两个。陆海空跟在他身后很快也打中一名敌兵。这个区域的敌兵总共三个,算是暂时清场。卢冲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刚才楚歌打中他的时候还顺带来了个扫腿。这绝对是打击报复。“师叔,”卢冲咬咬牙,“你刚才至于……”“你说我至于不至于?”楚秋斜了他一眼,“出师之后还和他们混在一起来攻击我?这下活该了吧?”卢冲立在一旁,脸色越来越冷。“还有你们,继续回庙里受虐吧。”楚歌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三位学徒说,“一年年的不长记性,说吧,除了你们还有谁来了?”“都……都来了。”一名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人说道,忽然跑上前来抱住楚歌的大腿,“师叔啊,我们这也是被掌门给逼的,可不能怪我们啊。”剩下两个也在抹着眼泪,陆海空看了半天,根本没找到他们在抹什么东西。卢冲站在一旁翻着白眼,“一群弱懦夫。”还有一个坐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学徒,冲着卢冲嘿嘿嘿地笑道,“卢师弟啊,你说你赶这个热闹做什么?好不容易出了师,又跑来想虐师叔,结果呢?失败了吧?我听说,出师后如果还参与庙里的任务,而且失败的话,上一次出师就算失效了啊。”“卢师弟,大家伙儿可想死你了。”他做了一个张开双臂的姿势,呲牙笑着,“欢迎回到大家的怀抱中啊。”楚歌这边对两名学徒逼问结束,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对他们说,“回去怎么做知道吧?”几个人垂着眼,毫无神气地点点头。“你就别跟着他们回去了。”楚歌对刚要转身的卢冲说,“我打中你的地方可是要害,直接死了,他们那群伤残人员还能回去给我做间谍,你呢?间谍生涯就到此为止吧。”说完也不听卢冲辩解直接走了。陆海空捡起楚歌的枪,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心中一阵暖意,还好这个人一如当年,性情没有变化。也幸好,自己还能找到他。☆、第三十一章楚歌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刚才的事,开口问陆海空,“你当时怎么认出来那是张天德?”陆海空愣怔了一下,他想起那天早上和赵大的谈话,决定毫不隐瞒地说出来,“你还记得那天的自杀案吗?”楚歌屈腿坐在地上,身后依靠着一棵树,他胳膊搭在膝盖上回想了一番,“记得啊,张天德是他们的儿子?”“不是,”陆海空看着他的眼睛,生怕落掉一丝神情,“张天德是他们儿子程乾的同学,那天和他一起回来的除了张天德还有程乾的老师,当时一起做了笔录,所以我才记住了。”楚歌随意应了一声,并没有细想下去,他随手从旁边拿了一根断枝在地上拨弄。陆海空语气顿了一下,他手指生生掐在手心里,咽了一口唾沫,狠心说下去,“那位老师是h市人。”“嗯?”楚歌听到耳熟的地名忽然抬起头,心里莫名划过一丝恐慌。“他叫孙郁州……”楚歌瞠目望着陆海空,嘴唇微微颤抖,“是,是他……”陆海空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起身走到楚歌身边,用力捉住对方的肩膀,凝视着楚歌的双眼,“就是孙郁州,那年跳楼自杀的人,他没死,好好的活着做了大学老师。”楚歌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似的,失神地看着远方,笼罩着他多年的梦魇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一般,他挣扎着醒来坐起,仿佛多年来困扰着他的却是一场梦。当年的人没有死,他却承受着压力和愧疚,不敢和他人相交过甚,“那就好……”楚歌嘴唇上下碰了碰,喃喃自语道,“人没死就好,还活着就好。”他推开陆海空的手,向一处空地走去,“你让我自己想一想。”“那你呢?”陆海空不依不饶地跟着他,步步不松懈,“根本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自己还要坚持下去?我不是孙郁州,就算你拒绝我,我也不会做任何让你感到内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