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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得他打前锋。”“你也就见乐乐不在才敢这么戳他脊梁骨。”章程拿来一个小皮筋给木桐系上。小五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他,“那肯定的啊,谁在这儿我夸谁啊,你当我傻吗?”“小木头你可瞧见了,咱可不能学你小师弟啊。”章程捏捏木桐rou嘟嘟的脸,“师兄就你一个宝贝了。”“那我呢那我呢?”小五捧着脸问。“你还是照照镜子去吧。”章程起身道。木桐在一旁嘿嘿傻笑,小五眯着眼叹气,“真是傻人有傻福。”没多久门被敲响,小五蹦到地上开门,见来人是彭乐乐后,立马笑逐颜开,“乐乐你累了吧?盐焗鸡拿着沉不沉?来来,我替你拎着。”“听说店老板身体不太好要关门,现在买盐焗鸡的人都排到三条街外的医院地下停车场里了,就你为了你这个盐焗鸡我排了一下午的队。”乐乐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个热情劲儿,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又告状呢?”小五心虚地别开脸,咳嗽了几声躲到一旁和木桐吃盐焗鸡。“小五说师叔有诈不想去打排球。”章程在木桐身边坐下说,“你想去吗?”“我压根儿不会打排球啊。”彭乐乐泄气道,“我就今天下午不在,你们就答应师叔了?现在还想临场反悔?你们是自我感觉命真大还是脸真大?”“是小五自己答应的。”章程立刻撇清,“跟我和小木头没关系,他自个儿毛病又犯了怪谁。”“我当时没想好借口嘛。”小五吐出鸡骨头,努力为自己开脱,“不过现在我们有理由了。”小五拿抽纸擦了擦嘴巴,伸手盖住脸,酝酿了几番情绪。三秒之后便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楚歌正半躺在沙滩椅上,腿搭在陆海空身上,时不时还撩人地伸脚蹭蹭对方,惹的陆海空一脑门汗。“我猜是小五的电话。”楚歌忽然觉得腿传来手机的震·动·感。陆海空:“不接?”“估计又是找借口推脱不来打排球,太了解他们了。”楚歌轻笑了几声,又回忆般道,“晾他几声再说。你不知道,他们这四个人就他最鬼头,心里的弯弯道道都赶上九转大肠了。当时在庙里也数他最能折腾,后山的兔子见了他跟见了狼似的,还是两眼冒绿光的那种。”陆海空也是头一次听他说起庙里的人,以前心里挠痒痒地想问却又担心出触着什么秘密只能把好奇心放在心里,现在听楚歌自己谈起来,他也忍不住问,“剩下三个都是什么性格的人?”“小五就是排行最小的一个,老二叫彭乐乐,上次玩真人cs抱着我不撒手那个就是他。性格倒是和小五差不多。老三性子沉稳些,跟小木头是一对儿。”楚歌忽然乐呵呵地笑了半天,“小木头排行第四,叫木桐特别老实的一个孩子,但是景程一直护着他。小木头刚来庙里的时候因为太老实还被欺负过,从那个时候开始老四就把他当孩子似的养着。连师父暗地里都说景程他是小木头的童养夫。就是木桐他心眼太实,至今觉得景程就是单单纯纯对他好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歌在躺椅上乐不可支,笑的身子都发抖,陆海空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心想当初你也是跟木桐一个属性的。“别再笑的肚子疼。”陆海空说,“电话响了半天了,你不听听小五想出来什么借口?”“我先缓缓。”楚歌歇了好几口气才慢慢停下来,拿出来手机的时候觉得腮帮子都笑酸了,他深吸几口气,接起电话故作不耐烦道,“怎么现在还没来?”陆海空在一旁叹为观止,他们魔教里这变脸的功夫大概也是师承下来的。“师叔!”小五在电话对面嚎啕大哭,一面哽咽一面抽着鼻子。楚歌被这个架势弄得更加烦躁,压低着声音,道,“有事说事,别来这一套,要不要赐你三尺白绫去上吊?”“嗝。”小五顿时打了一个哭嗝,哭声减缓,又抽抽搭搭地说,“我,我,下午让,让乐乐去给我买,买盐焗,鸡,鸡。”“哦。”楚歌说,“你还挺重口,居然还敢吃盐焗的唧唧。”小五在对面眨了眨眼,差点让楚歌的话噎着,“师叔,可是,乐乐他,乐乐他呜呜呜呜呜。”楚歌看着陆海空,忽然把手机拿下来,点开免提,做了一个口型,‘来重头戏了’。陆海空纵容地笑了笑,陪他一起听小五作妖。“乐乐怎么了啊?”楚歌问。“乐乐他!”小五顿了顿,来了一个大喘气,又带着哭腔说,“被车撞了,虽然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也连着筋带着骨的给摔着了。”楚歌托着腮,继续问,“这么大个人,出去买个鸡还能把自己给伤着。回头我跟师父说声,你们这每天的锻炼得加量啊,不然等你们出师了,有辱师门。”“……”小五被呛的有一会儿没吭声,缓过神又绊绊磕磕地道,“也,也没那么严重,就,就是让没注意,让让车给蹭了一下。但是回来的时候,景程他吃鸡给卡住了,小木头在一旁哭的不成样了都。”酒店客房里的景程听罢撸了袖子就要过来揍他,小五躲着景程的拳头在房间里蹿上蹿下,彭乐乐一面吃着盐焗鸡一面看戏。木桐连忙想拉住景程,但碍于对方力气比他大上很多,当即也不管了,伸手拦腰抱住了景程。师叔教我的这一招还真管用,木桐心想,师兄果真一动也不动了。只有彭乐乐在一角瞄见了景程呆滞泛红的脸。“那小木头没事吧?”楚歌关心地问。小五:……事情发展的好像不太对,师叔你现在不是应该问乐乐和景程有没有毛病吗?“就,就是哭哭啼啼的。”小五支吾道,“景程嗓子被划破了,现在正哑着嗓子哄小木头呢。”说完他就把手机挡在景程面前,“师叔你听听景程现在的声音,那难听程度跟你唱歌的时候可是有的一拼了。”楚歌:……景程无奈之下,只好故作清嗓子,他腰间缠着小木头细细嫩嫩的胳膊,绕得他心里激荡不已,嗓音自然地便哑了起来,“咳咳,师叔啊……我是……”“这个声音你就不要说话了,太难听。”楚歌及时制止,“你好好照顾小木头,就先别来打排球了,今晚好好过节,实现你多年以来的身份。”景程觉得脸上的热度已经烧到脖子了,偏偏这个时候小木头还用脑袋蹭蹭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