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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但很让他吃惊的是,唐宋那相反的没有做出一丝回应。“明天你几点出门?”想了想郑好又问。“干嘛?”只有这句话,他回答的最快,语气间流露出好些不痛快。郑好被噎了一下的说,“我算好时间起来给你准备早餐啊。”在唐宋再一次的冗长沉默后,传来他已经饱含温和的语气。“我五点钟就要出门,那么早你给我备什么早饭。”他顿了顿,“再说,飞机上会发放早点。”虽然不会好吃就是了。郑好没坐过飞机,因此不知道原来不用担心唐宋的早餐问题。“哦,那你是一个人去吗?”“还有何其。”“是呢”郑好安心的舒了口气,“果然还是有熟人一起,要让人安心很多。”唐宋,“……!”郑好完全体会不到他无心的一句话,会让唐宋欢心又纠结多久,突然他又想了个问题出来说,“那这次去多久?”“不知道,视情况而定吧。”“其实哦,我还有个问题想和你说一说的。”郑好说得有些吞吞吐吐。“你说啊!”在唐宋稍含不奈烦的口气里,郑好甚至能想像配着他这句话的还有一个熟悉的皱眉动作。“就是,诗诗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你让她和我单独呆在一起,好像有些不太好。”郑好慢慢的的说完又快速附加道,“或许给她找个女伴儿一起住?至少在你出差的这几天里。”说完以后,郑好也如唐宋似的沉默了,其实他算是提醒的比较委婉的。因为,和唐宋相处的这么久时间里,他居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其实让郑好相当的担忧。即便,他是个表叔也应该被划分为危险分子里,必竟是个大男人啊!“哦,我都忘了你是一个大男人了。”唐宋像是会读心术的,不咸不淡的冒出这么一句。但随之,他从地上半支起身子恶狠狠的朝床上的郑好嚷道,“你要敢对她有一丝不纯的念头,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翻出来杀掉!!”郑好躺在床上僵硬半晌,脑子里试想着唐宋追杀他的样子,好可怕!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会的,我真的把诗诗当成meimei看待,我发誓!”郑好急欲证明自已的清白。虽然这个话题是他起的。但是做为一个有meimei的哥哥,的确要有这样的……这样的什么,郑好也不知道该如何想。唐宋这才嗤了一声,重新缩回原地的说,“你确实对她够言听计从,从的我都快吃醋了。”一时间,郑好也跟着沉默了,其实此时,他很想看清隐在黑暗中的唐宋到底是副什么样的表情。最终打破沉默的人,是唐宋,他对郑好说:“我出去的这几日,你一定得仔细想想,我……还等着你的回复。”郑好躺在床上猛吸进一口凉气,可能因为空调开的低的原故。许久后,他只能含糊的应了声,“唔。”对于郑好这样的老实人,唐宋其实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另他就范。但偏偏他却最不想对那个人用上所谓的各种方法,他要的只不过一个心甘情愿。若是对方还下不定决心,他甚至可以等。偶尔的时候唐宋也很纠结的是,若是在他等的这个过程里,那个人又遇上一个女人,接下来之前的设想又会极快的被自已推翻。什么只要让对方同意,使什么手段都无所谓这样的想法,也是会及时冒出来,甚至还会在他脑海里设想太多种的方案。但一到白天的时候,或说面对郑好的时候,所有的设想和念头,又会被我等你心甘情愿的念头打败,以至于这许久过去,他甚至没对郑好用上一点点逼迫的语气。每天每天都会处在两种极端的纠结中!并且唐宋深信,这种纠结的持续时间,肯定会很长,好烦恼!这样下去说不定还没等到郑好同意,自已就首先精分了。北京的夏天比A市气温更高,唐宋和何其在在机场打出租到刘总位于东南方向的酒店,共花掉打车费用一百五十多人民币。在路上何其曾感叹的说:“在北京住,一天估计只够办一件事情的。”你要问为什么?因为太堵了,他们光在一个桥上就堵了二十分钟。“幸亏没让刘总的司机来接。”唐宋那时如是说。“啊?我还在后悔没让他们派车接。”何其不满的伸手敲着车窗道。因为出租车里的冷气开着,他还觉得热,已经让出租车司机加大空调了。比起一般车来说,当然是高档的车更加的密闭,空调的效果或许会比大多车显得好。至少何其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反正到达刘总酒店的时候,离他们下机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可以说是又累又困又饿。所幸,刘总早叫厨房准备好满满一大桌的好菜等着他们了。只是,当唐宋与何其看到主食是几大张饼的时候,表现各不相同。唐宋只是非常坦然的挑了下眉,而何其已经只能用欲哭无泪来表达,我的米饭!那天中午,刘总非常够义气的对着唐宋他们说,“今天中午你们先尽情吃,就不让你们喝酒了。”“是啊”何其腆着一张笑脸道,“像我此时这种状态,估计二两酒就能将我灌晕了。”刘总一边叫他们别客气,这全是自家厨子做的菜。一边拍着何其的膀子道,“晚上可就躲不掉了,酒!”这当然早就料到的,何其朝唐宋看去认命的一眼。而唐宋则回想起,离出发前,还睡的迷迷糊糊的郑好提醒他的那句,“尽量少喝酒。”而感到心里暖哄哄的。撒娇在唐宋与何其去北京的时间里,唐诗诗与何心怡正好可以搭伴儿。而郑好除了每天上下班以外,会将饭菜做好等俩小妮子吃饭,何心怡对于郑好一如继往的上心,更遑论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接近他。有一天唐诗诗开门见山问何心怡说,“你喜欢我表叔?”何心怡支着下巴想了许久,才道:“其实他长得还蛮清秀的,喜欢?应该是有的,怎么了?”她一付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表情回视唐诗诗。“不行!”“什么不行?”“你不能喜欢他。”何心怡一脸诧异,“怎么?其实你早将他看上了?”“我喜欢表叔只是他是我表叔的喜欢,没有更深层的含义。”唐诗诗对于此种心理也不晓得应该要如何解释。“反正你不能喜欢他!”“为什么?”何心怡简直不能理解,端正了坐姿的看向她。唐诗诗仔细想了想,从容回了句,“不知道!”“太没有天理了,你这纯粹是把着茅坑又不想拉屎。”何心怡才嘀咕完,便见唐诗诗皱着一张脸望向她,知道她要反驳的是这个比喻,何心怡先伸手制止道,“就只是这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