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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满含深意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听着他接着哭求,“少爷,小的一定乖乖听话,再不敢胡说八道了。”“是吗?”宁云轻抚着他的下颌,温柔地问,“如果再骗我怎么办?”柳乱月连忙保证道:“乱月任凭少爷处置!”宁云点头,重复了一遍,“乱月任凭我处置。”行啊,苍家的,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宁云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命令道:“过来给少爷我捏捏肩。”“是!”柳乱月又开始一边伺候他一边满嘴跑火车,“少爷您放心,小的我念书的时候就考出国家高级按摩师证了,技术绝对过硬!”宁云也懒得揭穿他,敷衍道:“你还真是多才多艺。”柳乱月完全没发觉实在嘲讽他,接着胡吹道:“那是当然,我考出来的证加起来能绕地球一圈……”“专门学怎么伺候人。”宁云慢悠悠地说完这句话,柳乱月直接闭了嘴,眼泪汪汪地老实给他捏肩。没想到宁家的这么久没见了,还是这样腹黑,纵是他脸皮再厚也招架不住啊,唉。宁云又主动开口了,“乱月,我还有件事要问你。”“少爷尽管问!”“为什么你要拿擦地板的抹布擦玻璃?”“这……”“你碰我的时候是不是没洗过手?”“……少爷饶命!”宁云淡淡地看了这个慌张的少年一眼,命令道:“先洗手,然后到墙角跪着去。”“……是。”柳乱月是含着泪洗了手,然后乖乖地蹭到墙角跪着,还偷瞄了宁云好几眼。宁云也抿嘴看了看他,眼里却变回了冰冷,视线落回他签的字上,“柳乱月”三个字写的中规中矩,透着一股温顺。正如这个少年一样,从见面到现在就没一句话是真的,如今他被勒令罚跪在这里。宁云有条不紊地收回目光。苍家的……第二章:互相探心——苍小钟:他送了我一个名字,和一段莫须有的罪“乱月,真抱歉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宁云这么说着,脸上却没有一丝歉疚,而是慢条斯理地切着餐盘里的牛排,柳乱月看着眼睛都直了,做了一吞咽的动作,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诚恳道:“少爷说哪里话,小的第一天来不懂事,能伺候少爷是小的的荣幸。”宁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莞尔道:“饿吗?”柳乱月点头,“饿!”“忍着。”“……”柳乱月水蒙蒙的眼睛里全是委屈,不明白自己放着好好日子不过,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饿着肚子看少主吃饭。正这时金逸走了过来,看着他还在桌子旁边杵着,一瞪眼,“干站着干什么?一点礼数都不懂。”柳乱月含泪不解地看着他,不站着还能坐着不成?金逸接着道:“还不帮少爷切开,累着了算谁的?!”“……”他是金子做的吗?!宁云温和地笑道:“乱月还小,要慢慢教,不要对他太严格了。”妈的,这话你好意思说出口?但是柳乱月不敢顶嘴,老老实实地弯腰帮他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甜腻道:“少爷慢用,别闪着牙。”宁云也奖励般地摸了摸他的头,笑吟吟道:“乱月真乖。”明显的感觉这一瞬间柳乱月又是浑身一震,但没敢反抗,宁云眼里笑意更浓,全是作弄的兴致。宁云吃了几块就没动了,优雅地起身,“我去医院看小叔叔,乱月,你把剩下的吃了吧。”柳乱月眼里的光闪了闪,扬唇甜笑,“谢谢少爷。”宁云也冲他温柔地笑,两人一派和谐,但宁云转身的一瞬间却能感觉到柳乱月几乎要把他撕碎的怨气。宁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身边的周妍笑道:“真有意思,苍家的一向傲慢,怎么回来我这。”周妍道:“他来着不善。”宁云挑唇冷笑,“那是当然,苍宁两家从来都只有仇,没有善。”周妍道:“那您为何不直接办了他?”宁云停顿一下,想起和他第一眼对视时双方的神情,又温声道:“因为……”我还挺喜欢他的。周妍:“……”您的眼神不对劲啊!宁云又是一笑,笑得血腥,“真迫不及待地想蹂躏他了。”周妍怔了一下,眼睛失了神。**********柳乱月把水果茶往宁云的办公桌上一放,动静不大不小,一点都不像是伺候惯了别人的样子。再看他眼底,明明就是不慢的神情。这明显的不满让宁云抬头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有什么不满?”柳乱月张了张嘴,正想抱怨,又看到他眼里的威胁,犹豫一下还是咽了下去,眼泪汪汪道:“没有,伺候少爷都是小的自愿的。”他长得可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可惜宁云根本不会有怜惜这种感情,反而更有兴致戏弄他,“靠过来,给少爷我捶捶腿。”柳乱月一声不敢吭,但那动作就是不甘不愿。他个头小,手也小,蹲在他身边敲击的力道也柔柔的,跟没有一样。宁云顺着他头发向下轻抚,似乎是不经意地翻着另一只手里的资料慢悠悠念道:“苍小钟,年龄21岁,12岁被送出国读书,毕业于德国慕尼黑大学,攻读金融管理专业硕士学位,第二学位是法学……”柳乱月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只是静静地听着。“他是不是很厉害啊?”宁云笑吟吟地问道,“年纪轻轻就拿了这么多成就。”柳乱月认真道:“人各有所长,小的认为庞各庄美术证书也不差。”宁云莞尔一笑,笑意却未及眼底,接着道:“不同人不同命,他是苍家未来的当家,你怎么能跟他比?”柳乱月咬了咬下唇,诚恳道:“小的一点都不羡慕。”“哦?为什么?”宁云似乎挺感兴趣地问道。“因为苍家的不能在这里伺候少爷,而小的可以。”柳乱月抬头仰望着他,仿佛在膜拜一尊神袛一般。“你很愿意伺候我?”“那是当然。”柳乱月语气要多真挚就有多真挚,“伺候少爷是小的的荣幸。”宁云垂眼看着他,从容地笑,语气却冰冷,“那你怎么不跪下?”柳乱月沉默了一下,缓缓地改为跪下,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原本挪在他膝上的手在发抖。宁云声音仍然发冷,看不出任何情绪,“连自家少主都送过来当佣人,苍家是不是真的快倒了?”“少爷……”“别叫我少爷,苍家的这一声我可受不起。”宁云仍是冷言冷语。苍小钟已经不知所措,停了好半天才稳下来,轻声道:“您早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宁云正靠在椅背上,垂眸俯视着他,在这样的逼视下,苍小钟跪的战战兢兢,不敢有一点动弹,而目光再也没敢与他接触。他不说话苍小钟也不敢再开口,只能静静地等着,宁云才缓缓道:“一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来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