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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一辈子能享的最大的福他都享到了。之前还有些埋怨他自己的感性,此时却只剩下感谢了。感谢他的感性战胜了理智,为他带来了性福的一晚。第二天一早,陆然就为他前一晚的冲动买单了,小腿有股酸胀感,腰腹也有些疼,不过一想到前一晚能听到那个总在他面前装深沉的男人失控的声音,觉得偶尔豁出去一次,也值了。陆然正要起床,就被人拦腰拖了回去。身后的男人还没睡醒,声音有些模糊不清,陆然仔细听才听出来。霍毅臣说:“不想放你下床。”陆然感觉后腰又被硬热的东西威胁似的顶着,为防走火,他轻轻地、轻轻的推开身后的人,坐在床边,穿上衣服后,回转过身,低下头吻了吻霍毅臣。他将早饭都准备好之后,霍毅臣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气色看起来好极了,一脸春意盎然,陆然都不想看对方那张脸了。霍毅臣知道陆然脸小,前一晚能放得开是他撞大运,此时自然不会去拿陆然主动的事来调侃,抿着怎么也抿不下去的嘴角坐在桌旁,看着自己的早饭。陆然分好早饭就看到霍毅臣看着煎鸡蛋笑,不满的说:“就是煎坏了,至于笑成这样吗。”霍毅臣看着陆然的表情,笑着摇头不语。早餐吃的陆然毛骨悚然,旁边的男人总在看他,那种眼神让他觉得他明明穿了家居服,可却是一丝|不挂的。可当他与霍毅臣对视时,对方的眼神却极为正经,似乎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陆然又说起了前一天的话题。“昨天的事,是我态度不对,这大概就是做了亏心事,就特别怕被人戳到痛处。”“亏心事?”霍毅臣反问,“你觉得跟我签合约是亏心事吗?你不是也说了那是你的本事吗?”陆然坦然道:“那只是我为自己不劳而获的狡辩和解释,其实我觉得很不安。”霍毅臣忍不住,伸出手,揉着对方柔软的头发,声音放的很柔和:“没什么可不安的,都怪我,战术有误,用那种方法来拉近和你的距离。”“战术有误?”陆然敏感的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战术?什么战术?他突然想起之前跟霍骏摊牌的时候,霍毅臣说过的那些话,他当时被霍毅臣三言两语的带了过去,现在回想,总觉得两个人的开始,分明是这只狐狸设计好的。“霍哥,能跟我说说你那个四年之前暗恋我,两年前知道我进了公司,又观察又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吗?别再说什么‘不论开始如何,结果是我们两人在一起’这种明显敷衍我的话。”“我从来没有敷衍你。”霍毅臣很无辜。“你上次明明那么说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会认真地问我的,就像现在。”“你是说,我上次还不够认真?”霍毅臣耸肩,“那我就告诉你。”霍毅臣说完,在陆然不解的目光中站起身,在他带来的箱子里翻了翻,拿出了一只半个手掌大小的黄色毛绒玩具狗。“这是什么?”陆然凑过去,将小狗拿过去,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这好像哪个动画片里的狗?”“加菲猫。”“哦,”陆然有印象了,“叫什么……咖喱?”“欧迪。”“哦,”陆然一乐,“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我要对你改观了。”“你看这个不眼熟吗?”霍毅臣问。“眼熟啊,我小时候看过几集这个动画片。”陆然说完,翻过来掉过去的又仔细看了看欧迪,似乎在找它的不同之处,否则怎么会让霍毅臣放在箱子里。“你是猪吗?”陆然‘嘶’了一声:“你要吵架是不是,别再跟我说是开玩笑,没这么开玩笑的。”“我没开玩笑,你就是猪,你仔细看看,这是你的东西。”陆然原先还瞪着眼,可等霍毅臣说完,就茫然了。他的东西?“记不记得四年前,你跟杜霖分手,走的时候挺潇洒,结果拿错了别人的包?”陆然回想了一下,有点印象,一抬头就想问霍毅臣怎么知道的,可当对上对方目光的时候,陆然脑中一道闪电划过,好像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他一会儿用拳头捂嘴,一会用食指指着霍毅臣,半晌才憋出话来:“不会吧……是你???”陆然记得杜霖提分手那件事。他当时给气够呛,还泼了杜霖一头的汤,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汤还溅到了跟他们拼桌的一个客人身上,而他走时候拿错的包,就是那客人的。他后来实在没脸去联系包的主人,只好放到料理店,让店长帮忙联系那位客人。为了表示歉意,他写了张小纸条,还在包上挂了个小玩偶。那玩偶是吃肯德基还是麦当劳送的一只小黄狗。陆然显得有些激动,拿着欧迪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这世界太小了吧……”他这才明白霍毅臣所谓的四年是从何而来,“为什么早不跟我说啊……而且,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我弄的你那么狼狈,你不来骂我,还偷偷关注我?”霍毅臣原本是嘴角带笑,美滋滋的等着陆然扑到他怀里跟他说:“达令我们居然这么有缘我真是太高兴了!”结果居然等到对方说他有被虐倾向,脸‘刷’的就拉长了。☆、第61章和盘托出陆然看着霍毅臣变脸,可却没有‘坏菜’的感觉,可为了顾及霍毅臣的面子,还是憋着笑,改口说:“看来我们的缘分真是不浅。”这句话说完,才感觉对方脸色好了些。“好吧,说说‘战术’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耳朵没毛病,他好像听到了那两个字。“你刚刚嘲笑我?”霍毅臣双眼一眯,狭长而深邃,透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没有,”陆然立刻摆正神色,显得正气十足,“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而已,我以为那个丢了包还被泼了汤的人一定会很生气,没想到他那么大度,胸襟宽广,不计前嫌,‘被虐’什么的,其实只是反话。”虽然这解释说不通,可既然陆然愿意哄她,霍毅臣也就大度的放了对方一码。霍毅臣将陆然手里的欧迪拿过来,弹了弹那条红色的小舌头,说:“因为每次见你,你似乎都在被甩或者甩人,而且情况都不太好,所以我问了潘池一个搞心理咨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