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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动用烙铁,怎么说才好呢?说自己是皇子?那样不但要被羞辱,而且即使由父皇用重金赎回皇城,也永远不可能抬起头来做人了。可是如果胡乱承认一个以秦虎的精明肯定又隐瞒不过去。正当张宇初心神不宁的时候,秦虎拿起烧红的烙铁对着身边的囚犯又是一记,撕心裂肺的哀号再次响起:“快点给我一个答复,我可等不急让你慢慢编谎话。”张宇初睁大了眼睛看着秦虎并不英俊的脸庞,汗水又一次从额头流了下来:“虎兄不是说笑吧,我有什么好招的?”秦虎一把抓起了张宇初的头发,恶狠狠的警告道:“少跟我攀关系,跟我作对只有死路一条,嘿嘿。”秦虎用眼角的余光不断扫着张宇初大汗淋漓的胸口,舔了舔舌头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宇初兄知道不知道我秦虎是海盗出身的?”“啊?”张宇初被他不着边际的话弄的不知所云。“嘿嘿,我们每次出海打劫是不方便带女人的,但是我有另外一套自娱的方法。”秦虎的舌头在张宇初的耳畔萦绕着,不时偷袭他脆弱的耳垂:“我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就把船上最漂亮的俘虏扒光,用烙铁把他娘的烙的没有人型,越漂亮的人,我把他毁了我就越兴奋。嘿嘿,像宇初兄这么上等的货色,我把你毁了,老子可以兴奋好几个月呢。”秦虎半真半假的话,着实把张宇初吓唬的够戗。“你敢!”张宇初首次对于自己是那么没有自信,眼泪几欲夺框而出。恐惧让他剧烈的喘息着,不断起伏的胸口引的秦虎侧目不已。但是很快张宇初就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怒目以对:“秦虎,你是男人的就放了我,我们真刀真枪的较量较量。”“想不到你还像条汉子。”秦虎一拳打向张宇初的小腹:“不过我最喜欢把嘴硬的男人搞的要死要活。”我秦虎本来就是海盗头子,跟我讲义气,你找错人了。张宇初吃痛下,弯着腰不住的呻吟,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能够被人轻易吓唬倒的人。他冷漠的眼睛狠毒的瞪了瞪秦虎,仿佛在挑衅着。秦虎诡异的笑了笑,放在胸口上的坏手,猛的在富有弹性的肌rou上用力的捏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张宇初又是一声呻吟。“你最好老老实实快点招了,我保证可以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秦虎在他的胸口上舔了一下:“不然,我到很乐意弄断你的两个胳膊或者砍掉你一条腿。”“你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不得好死!”想让我张宇初放弃一切抵抗,你做梦。他侧过脸去,一咬银牙:“你敢硬来我就把你那玩意咬掉。”俗话说头怀送抱不如欲拒还迎,欲拒还迎不如冷漠清高,冷漠清高更不如此时张宇初这般全力反抗。张宇初此刻发自内心的憎恶,让秦虎这样有定力的人也不禁为之一荡。这个坚强,霸气的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确实不同凡响,让秦虎渐渐不能自拔。秦虎一狠心拿起烙铁打算烙下去让张宇初知道自己不是说笑。可是却迎上了他满是汗水的眼睛。一看之下,秦虎呆住了。美丽的人他见过不少,可能能够美丽动人到让他的心也为之战抖的却没有一个。坚毅的眼神中流露的是那么多委屈,那么多受辱的神情,第一次有人把秦虎震撼了。秦虎一声咒骂,也不管那么多了。将烙铁扔回炉中,伏在张宇初的身上深情的吻着,他是第一次那么想占有一个人,一个来路不名但是让他心动不已的男人。张宇初将脸侧过一旁,他不想看到秦虎伪善的面孔,自己是那么相信他才跟他进房间喝茶的,结果他却如此对待自己。父皇从来都没有教过自己忠jian善恶是不能从表面上来看的,从今以后他要好好记得这一点。“看着我”秦虎命令道,即使是在牢房不光彩的占有,他也不容许对方有一丝反抗。张宇初刚想咒骂却发现秦虎撩起自己的衣摆正在褪他的裤子,俊俏的脸上尴尬不堪:“还不住手,你想做什么?住手啊!”秦虎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只手慢慢探入张宇初的下身,一把握了个结实:“我和你一样都是男人,我很了解你想要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更敏感一点。呵呵,是不是再我更进一步侵犯你以前考虑说出来呢?”“你混蛋。”张宇初不想看到这个龌龊的男人,疯狂的摆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既然你那么有劲头,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解脱解脱吧。”说着,秦虎就开始上下抽动自己紧握住灼热的那只坏手。激烈的刺激和高超的挑逗下,这个半裸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薄弱起来,喉咙中不断呜咽着,发出了天籁般的喘息声。“你不要脸,你不是人。”张宇初强忍着眼泪,大口大口喘着气。“很快你就会求我的。”秦虎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终于从他的手上传来灼热痉挛的搏动,秦虎并不是为了讨好张宇初而做这一切的,他的么指猛的向顶端按了下去。“唔!!”灼热的主人一阵挣扎,紧咬着的下唇的几乎渗出血来。秦虎满意的在他的胸口擦了擦手,一滴泪滴落在他强健的胳膊上。这个身体的主人虽然极力压低自己的头,可是清秀的眉毛下,一对乌黑的眼睛早已经满是泪水。秦虎看了看惨遭自己蹂躏的强壮男子,他的衣服半敞着,露出大块大块坚实的肌rou,裤子更是被褪到脚跟,仅仅留下衣摆在半掩着私处,乍看之下甚是性感。看着看着,秦虎终于也忍耐不住了,遇到张宇初这样的尤物,他早就忍耐不住了。秦虎用最快的动作撤开自己的衣服,把半吊在墙上的裸体抱了个满怀:“要么现在你说出来,嘿嘿,要么你现在就叫出来,我都会考虑放过你的。”张宇初终于愤怒了,他想起自从魏子宁宦官得志以来。自己被压的死死的,父皇的不理解,兄弟的冷言冷语,天策府几乎成为京城动乱的代名词。怒火中烧的张宇初奋力的挣扎着,即使双手被绑着他也要将自己身上的禽兽挣开。“你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么?我想得到你的义军,即使用最下流的办法也要得到。你还想知道什么?”秦虎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把他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在胸口游走着:“你想得到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过得让我先得到你。”说完,他便伏在张宇初的rutou不断吮吸着,剧烈的刺激不断从胸口传来。张宇初不断的咒骂着,但是随着秦虎进一步的索求,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直到,意识开始模糊,仅仅能够感觉到,秦虎用他半裸的身体和自己做着最后的亲密接触……“不!”张宇初在心底绝望的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第四章当张宇初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