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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们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手臂,他心里面就是一阵一阵的不爽快。所以干脆连单曲也不看了,直接就回家了。刘管家在心中哀嚎,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冷少一回家自己就触了他的霉头,听这个语气,冷少在外面好像是很不高兴啊。“当然可以回来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刘管家头低得更低,恭敬的说道。“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少来问我的事情,烦死了。”冷炙说完,抬脚准备上楼,抬眼却瞥见了客厅的墙。“我的画在什么地方去了?”刘管家半天不敢吱声,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冷炙的话。“我说,”冷炙的语气已经渐渐地冷下来了,“我的画在什么地方去了?”上次叫人做的那两个标本,自己明明是挂在客厅里面的,现在却又变回了原来的那张画,他的标本在什么地方去了?他们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自己的东西也是敢随便乱动了。谁给他们的权利?刘管家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画,然后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那幅画,是……”“是谁?赶紧说,不然你也一起受罚。”冷炙不耐烦的说道。今天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刘管家还要这样子来说话,是要存心气他的吗?“是我让换的。”慵懒的女声从楼上响起来,带着几分俏皮的味道。“从我的书房里面滚出来。”冷炙冷冷的说道,眼神中已经全然是结了冰了。书房里面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忧书撅着红唇从里面走出来,手里面还抱着已经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凶什么凶。”“谁允许你在我书房里面吃冰淇淋的?”冷炙死死的盯着忧书手中的冰淇淋,已经是要喷出火来了。忧书一愣,随即甜甜的笑了,“哎呀,我都忘记了,表哥你说过不能在你的书房里面吃冰淇淋的啊,可是这个冰淇淋真的很好吃,表哥你要不要试一试,我托人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味道真的很不错。”说着,忧书真的就将手中的冰淇淋往冷炙那边递。反正冷炙离自己很远,他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冰淇淋扔掉,逗逗他也不是不可以。冷炙黑着一张脸,显然是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继续质问道,“谁叫你换掉我的画的?”忧书砸吧着嘴巴,一脸的天真无邪,“那两个标本真的很丑啊,而且原来那幅画不是爷爷给挂上的吗,我这是在帮你,免得被爷爷看见了,你挨骂。”“这么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了是吗?”冷炙讽刺的开口。这些人永远都是三句不离那个老头子,那个老头子凭什么成为限制自己的工具?他的世界里,只有他想要的和他不想要的,其他的,他们都不能够主宰。忧书点点头,一副受用的样子,摆手说道,“这倒不用了,如果这点事情都要道谢的话,我们两个人还算是表兄妹吗?表哥要是真的想要感谢我,就再给我买点这个冰淇淋回来就好了。”她是真的听不懂反话还是怎么的?冷炙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忧书,真的是很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吗?看样子,她的心机还真的是很深呢!再鄙了一眼墙上已经换回来的画,冷炙再次开口问道,“原来的画在什么地方去了?”“原来的画?”忧书假装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就是那副里面只有另个海星标本的那个啊?说实话真的是好丑啊,那两只海星还断了只脚呢,我说表哥,你什么品味啊,这么好看的画不放,要去放那么一副丑死了的标本。”“丑不丑与你无关,我只是问你,它现在在哪里?”冷炙淡淡的开口说道。一边的仆人接过忧书手中的冰淇淋桶,忧书擦了擦布满水汽的手,然后缓缓地下楼,走到冷炙的面前,仰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赤诚无谓。冷炙一米八五的身高和她一米六的身高站在一起,叫忧书不得不抬起头瞧着他,多一会儿,忧书就直呼受不了,揉着自己的脖子说道,“不玩了,这实在是就是在拿身高藐视人嘛,我脖子好酸,不玩了,我要回去睡觉。”说着,忧书已经揉着脖子开始往一楼的房间走去。冷炙皱眉,一把扯过忧书的手臂,顺势一拉,忧书小小的身子已经在他的怀中了。少女身上姣好的味道传到冷炙的身上,冷炙低声骂了句,“臭死了。”忧书瞬间炸毛,推着冷炙的身子,语气中是满满的不满,“喂,我亲爱的表哥,是你把我拉到你的怀里的,现在你来嫌弃我身上臭,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香奈儿最新款的花漾,你跟我说很臭,你鼻子坏掉了差不多,还有,”忧书说着,从冷炙的怀里面挣脱出去。“我们是兄妹,麻烦你不要这样当着下人的面搂搂抱抱的,别人会误会的,就算你真的喜欢我,也不要这样组哟。”忧书想了想,又加上一个重磅,“我记得生物老师说过,近亲是不能够结婚的,否则生的小孩会是畸形的,我可不想跟你生个畸形,所以你还是另谋新欢吧!”冷炙简直是无力吐槽这个丫头的丰富想象力。他抓住忧书的马尾,再次问道,“那幅画,在什么地方?”忧书一边在冷炙的手中去抢自己的马尾,一边气呼呼的回答,“在杂货间啊,你放开我,女生的头发不能乱摸的你不知道吗!”得到了回答,冷炙甩开忧书的头发,快步往杂货间走去。边上的刘管家想要跟上去,却被忧书拦下来,“你现在去,不是正撞口吗?”杂货间里面到处都是灰尘,冷炙打开灯,看着满屋的东西,开始疯狂寻找起来,巨大的灰尘上扬,他却连捂嘴都顾不上,一个劲的在里面翻找着。一番翻找之后,冷炙终于是在角落里面找到了那幅画,轻轻地扫了扫上面的灰尘,他就将画框塞到了自己的胸前。忧书依靠在门框上,捂着鼻子一脸的好笑,“来这么脏的地方,就是为了找这么一副画,至于吗?”冷炙站起身来,并没有回答忧书的画,想要走出去。他的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全部都是灰尘,连脸上也被蹭上了不少,可是他现在却是一点都顾不上。他要把这幅画放好,不要再让那群人废物给自己扔到不见了。忧书见他不理自己,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添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