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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才后知后觉侧眸地向门口处望去。那是一个样貌平平的大汉,一身粗陋的青色棉袍,虎背熊腰,腰间挂着一把巨大的弯刀,一看便是江湖人士,还算周正的五官,和没有留一丝胡茬的脸,令他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十分老实。以至于风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没有产生什么异样的感觉,单纯地以为他走错了包房,并且礼貌地问了一句。“请问有何贵干?”谁知方才看上去还无比正常的大汉,忽然转过身将门关了起来,插上横木,露骨的眼神直直盯着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色眯眯地笑起来。“嘿嘿嘿,小美人儿……一个人吗……大爷陪你玩玩儿……”风看着逐渐朝他走过来的大汉,轻轻皱起了眉,没有说话。这人眼中含满赤裸裸的情欲,他再不明白他的意图,便是白痴了。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而更令风意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有人对他抱有这种肮脏的念头,还如此明目张胆地闯了进来。空气中飘来的恶臭,令风瞬间回过神,那是多日不曾洗澡所产生的体臭,隐隐夹杂着一股酒气,使人作呕的气味刺激得风面色一白,胃中又开始翻涌起来。身体不舒服,心情便差到极致。凌厉的剑眉蓦地拧起,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漠然地盯着大汉,冷声道。“站住。”“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最好立刻出去。”风虽内力尽失,可身上那股子做暗卫时,用人血磨出的戾气却未消失。大汉当真被他冷若寒冰的眼神与杀气震慑得顿在原地,暂时收起了那副下流的表情,开始细细打量着他,似乎在考虑他是否真的能威胁到自己。心想,这美人看似凌厉,却根本没有内力傍身,即使是楼下那些随身的护卫全部上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就是要在这里将他上了,他又能奈他如何……方才远远看着这男人,便觉得是这是个人间极品,此刻近了一看,果真没有失望。这副冰冷的模样,将他cao哭的时候,会更好看……不枉他王麻来此一遭……片刻后,大汉嘿嘿笑了两声,嗓音如同吞了黄沙一般,低哑粗糙,不大不小的眼睛顿时迷成一条细缝,能看到其中闪烁的精光。风见他这副模样顿觉不对,他如今内力尽失,若动起手定讨不到好处,心中一凛,戒备地起身盯着他。果不其然,下一息,大汉迈开大步,毫不犹豫朝他走了过来。风眸光一暗,抄起桌上那盘红烧牛rou直直朝大汉的脸飞了过去,趁他分神躲避的瞬间,抬腿便越过他向门口跑去。谁知那大汉看似身影笨拙,反应却灵敏得很,反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狠狠甩了回去。风身影一个不稳,摔倒的同时,眼看就要撞上硬邦邦的桌子。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伸手护住腹部,缓解了冲撞的力量,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冷汗霎时冒了出来,双腿软得厉害,努力撑住桌面才不至于瘫软下去。一双大手从身后探上男人的劲瘦腰部,使人泛呕的guntang气息喷洒在他后颈处,粗哑的嗓音传进耳中,他难受地喘着粗气,眩晕得厉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中一阵嗡嗡作响。“美人儿,你这腰可真细……”“告诉你一个秘密……王麻做了这么多年的采花大盗,还是头一次碰上你这样的极品……”“别怕,大爷会好好待你的……”说着,一根铁杵般坚硬的物体蓦地抵上男人的臀部,开始有意无意地轻蹭,激得男人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倏地瞪大双眸,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拔开大汉的手臂将他推开,转过身恶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滚……”那大汉被打得愣了一下,趁着这个空档,风忍着腹中逐渐强烈的不适感,红着眼疯狂地向外跑去,张口就要唤人。“来人!来……”“找死!!”下一息,大汉愤怒地冷笑了一下,轻而易举地将他扯了回来,毫不客气地还了他一个耳光。眼前一黑,还未来得反应,便被人重重摔在了冷硬的地面上,尖锐的疼痛立刻通过感官传入大脑,眼泪瞬间冒了出来。而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由腹部传来的异样感,一阵收缩过后,如排山倒海滚滚袭来的刺痛,令男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智逐渐模糊,冷汗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浑身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只能凭借本能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按住腹部,却无法得到丝毫缓解。而这个自称采花大盗的人,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见他痛苦的模样,越发兴奋……粗暴地拉开他的身体,一手解着他的腰带,另一手探上他被冷汗浸透的脸颊,仔细地感受他的轻颤,变态的笑起来。“若是乖一些,本大爷也就会对你温柔一些了……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衣上的系带被尽数解开,劲瘦的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大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见他的手被自己扯开后,总是会无意识的放到腹部,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这么想着,他不由得伸手按了按男人平坦的腹部,手下的身体徒然一僵,一声痛苦的闷哼从男人口中溢出,原本涣散的双目有了些焦距,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却没有挣扎的力气。大盗不过是好奇,最终目的还是要品尝到这个男人的滋味,不再犹豫,伸手便要将他半开的衣服尽数褪下。男人琥珀色的双眸无神地望着上方的云梁,面色苍白得几乎已经没了人气,腹中针扎般的刺痛,和身后淌出的温热,告诉他,他的猜测是对的。他是有了宝宝……和凤离的宝宝……阿离……你怎么还不回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低喃之后,男人再也承受不住痛楚,陷入了黑暗。“风,我回来了!”当凤离拿着糖葫芦,满心欢喜的破窗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不可置信地瞪大美目,笑容僵在嘴角。那个他放在心上珍若至宝,连不小心惹了他生气,自己都要心疼好一会儿的男人,被人褪了衣物,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白色的亵裤,惨白着脸昏迷不醒躺在地上。而即使在迷昏中,他英挺的眉宇始终微微拧着,似乎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为了讨男人开心,他将全部的糖葫芦都买了回来,可是此刻看来,他拿着插满了糖葫芦的稻草棒子的模样,滑稽又可笑……他不过离开了一会儿而已……怎么会这样呢……心脏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凌迟一般,痛得几欲窒息。猩红的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