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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迈尔,你犯了杀人罪和强/jian罪,你已经违反了海下皇朝的律法,本王子在此将你治罪!”那绿色的魔物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我有罪?铃雅,我只不过是太爱她而已。我那么爱她,我等了她十年,到头来,她竟然要远嫁他方,对我连一点留恋也没有。我为什么不能用强制的手段获取她的身体?我垂涎她的身体已有十年之久。我为什么不能用强制的手段获取她的心?人鱼性/交了,就会付出真心啊!我为什么不能用强制的手段获取她的命?我已经没有办法了,这是唯一令她属于我的办法,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令她属于我!如果我不能得到她,我就决不让别人得到!就算是让她死在我身上,我也不会让别人将她得到手!这就是我的罪吗?”那绿色的魔物绝望地长啸,“——王子!——王室!——是你们教我的啊!——人鱼为爱而生啊!”“哈哈哈哈哈!我哪怕是有罪,我的罪亦只是太过爱她!”在他的狂笑声中,是精神的枯竭。“为爱而生没有错,但你用爱去伤害别人就有错了!”漪蓝飞了起来,举起权杖,发放出像是瀑布一样的涌流,“你爱的方式错了!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去爱人!”“爱,为什么要讲求正确的方式和错误的方式呢?你凭什么说我爱的方式是错误的呢?标准在哪里呢?我只知道,爱是一把双刃剑,可以伤害人,也可以伤害我自己!”那绿色的魔物举起双掌,双掌的掌心爆出一系列火焰,攻击漪蓝。见状,我跑过去,信手抽出我的火剑往那绿色的魔物身上砍。我跟他交战了几个回合,我的火焰和他的火焰力量不相上下,结果两败俱伤,各自后退,互相飞出了十尺之外。“标准就是:你不能用爱做出违背他人意志的强制行为!”漪蓝发射出浅蓝色的冲击波,将那绿色的魔物一举击溃。“与其被你们找回去处刑,我不如在此自杀,以免受辱!反正铃雅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本来就已经有了把自己赔进去的觉悟,我就是想和她一起死的。既然她不爱我,那么就一起死吧!既然她要嫁给别人,那么就和我死在一起吧!”说罢,那绿色的魔物在右手手指甲上伸出一把刀刃,他将刀刃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瞬间,血液宛似火山爆发的岩浆从他的颈部爆了出来,他就此气绝身亡。“罪犯格迈尔,已被正法!”漪蓝跳了一下,从空中降回到地上。正常来说,这种事情应该是由当地的官员来负责的,只是刚好王子在,所以村民就跑去向王子报告了。在正法了罪犯格迈尔之后,漪蓝便跟当地的官员交了接,由官员负责善后处理。在解决了格迈尔之后,漪蓝一直处于阴郁状态,明显黑暗力量在影响他的魂核,导致他情绪不稳。沿路上,他半个字的声音都没有发过,他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当晚,我们回到休息室,我刚好背着漪蓝站在床沿,他突然间像疾风般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了床上。我靠!我被他吓死了,心都要吓得跳出来了,“神经病!你干吗?”我使足了全身的劲儿地想起来,但他的手力度太大了,我根本放抗不了他。他是全身的劲儿都用上了,立了心要推倒我,我力气不够他大,反抗不了他的动作。我挨在枕头上,微微仰首,视线望向他。他脸庞的下半部分被背后的光线打了个黑影。望着他捉摸不定阴沉抑郁的脸,我细细地发出声问:“怎么了?”好奇怪,我忽然不想反抗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漪蓝没有回答我。黑暗遮挡了他的半张脸,我甚至连他的表情都看不太清楚。漪蓝双腿分开骑在我腰的两侧,身子骑在我腰上。他用水系魔法将我强力束缚在了床上,我挣扎无果,几近难以呼吸。他双手激烈地撕碎了我的衣服,我的半个胸肩都露在了外面。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我刚才的预料,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前提下,我不想再顺从他了,我大吼:“你到底要干什么?要发疯别冲着我发!”“——雪轩,你知道吗?如果我要强/jian你,我现在就可以强/jian你。”他一手将我狠狠推在床上,声音无情地说,“你没有力量违抗我,我可以尽管对你为所欲为,加上我是一国的王子,律法处置不了我,我不会像格迈尔那样被治罪,没有人能拿我怎么样……包括你。若果我现在在这里强/jian你,你无法拿我怎么样。”他到底在说什么?我是真的害怕了,仿佛我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我已经彻底觉察到了危险,他浑身危险的气息散布在我周围。我不敢相信骑在我腰上的男人竟然会想对我做出强/jian的行为,但我现在确实是面临这个危机。天啊,怎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局面的?我尝试挣扎,但浅蓝色的水牢牢地束缚着我的四肢,我无力反抗。光线让他的刘海在眼下打出了黑影,“今天格迈尔说的话不断徘徊在我的脑海,说实话,我反驳不了他。我只能用道德和法律去反驳他,但爱本来就是无关道德和法律的呀。或许,他说的是对的。这是本来就存在的正确真理,只是大家都不愿意承认,并且将它掩埋罢了。可是,正确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掩埋的。”漪蓝将手放在了我的肩颈的衣领上,他开口说:“雪轩,你现在这个样子被骑在我身下,我真的很想强行要你的身体,而且我现在确实有能力这么干,没有规则可以拘束得了我。换了是别人,别人能忍得住吗?不一定吧。我只是个常人,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圣人才能做的事,我有常人的欲望。”忽然,他松开了放在了我肩颈上的手,同时,所以加在我身上的束缚全数褪去。“……但是——我不会强/jian你,我不会这样做。”他用虚弱无力且痛苦难耐的声音说。脱开了那些桎梏,我顿时自由了。我在心底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果然这才是我认识的漪蓝嘛,他不会做出那种禽兽的事的。“你究竟怎么了?”我不明所以。因为知晓了他不会对我施暴,所以我放心了,没有故意去挣开,还是照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而他还是骑在我的腰上。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但现在也在乎不了这么多了。漪蓝脸色一片煞白,神情异常痛苦,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在他的整张脸庞都明朗了,我看得清楚。他双手颤抖地捂着脸,双眼激动地滑下泪水,“那晚你看见我的眼泪变成珍珠,是因为人鱼在水中才会这样。现在我不在水中,所以眼泪不会变成珍珠了。”他脸上的泪水是正常的泪水状态。“你知道那晚我为什么哭吗?我哭都是因为你!”“我真不知道。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