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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景年,你什麽时候来的?”美景被遮住,景年心一阵遗憾,对上显得有些惊慌的妻子,他笑道:“来了一会,正看到你在穿衣服。”景年已有数日不曾对他这麽柔和的笑了,程跃一见,才发觉他竟然这麽想念这样的景年。看到景年正向自己走来,程跃下意识地後退一步,紧张地道:“景年,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帮你。”可景年却无比坚定地走来,“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没什麽的,薇儿,你不要害怕。”程跃退得更快:“不,景年,算我求你,你先出去。”看他无奈且坚定的表情,景年不由停下脚步,渐渐收起含笑的表情,换上一张冷漠的脸,深深看一眼程跃後,面无表情的再次拂袖离开。知道自己再次伤害了景年,程跃自己也被刺伤得无以复加,明明知道景年就在外面随时都会进来,但程跃却没了换衣服的力气,无力的身体顺著墙壁一直坐倒在地上。--------------------------------我很心疼景年的,真的~因为他总是看得到吃不到~一一b2626那一夜的程跃让歆兰把自己装扮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连平日最不喜欢换上的华贵手绣衣服也都一一换上,连那只一直被放在盒子里的孔雀步摇都用上了。等他出来站在早已久候的景年面前时,都把景年看呆了,好久才回过神,然後紧紧拉住他的手,一直赞叹:“薇儿,你真美,你真美。”程跃只是笑,依然浅浅淡淡,却依然最令景年神往。桌子上摆满了程跃特意让下人准备的丰盛的饭菜,又端上了陈酿的好酒,然後叫走所有下人,与景年一起,摇曳火光,沁人清香,缠绵喜房,相对相视,共饮共享。程跃告诉景年,自己有个千杯不醉的外号,在自己的家乡,女人的丈夫头一次上家里拜访时,定要先干三杯,喝不完三杯,娘家人就认为男人窝囊,配不上自己的女儿。景年笑著,火红的烛火下,他的眼是眨著光的星星,他的脸的每一处都是能工巧匠的精心得意之作,叫程跃同样迷醉。景年干尽了三杯酒,又和程跃比谁的酒量更好,不知何时放进的迷药,景年杯一杯下肚,待程跃仰首饮尽最後一杯酒水时,景年已经趴睡在桌子上。也有担心过迷药会不会有副作用,但担心景年的不是只有他一人,相信宁老爷不会伤害景年,於是程跃才放心的让他喝下去。把酒杯轻轻地放在桌上,程跃慢慢把头靠在景年肩膀上,不住轻声说:“景年,对不起,对不起……”酗酒的直接後果,就是第二日醒来时头疼欲裂。长到这麽大,景年就喝过两次酒,一次在青楼一次就是昨晚,两次都是大醉。在青楼那次,景年一喝就是那种烈得能让嗜酒的狂徒都不敢多喝的酒,连续三天下来,平常的酒在他嘴里都像在喝水。昨天听妻子说自己酒量好,一是景年大男人主义发作不甘认输於一名女子,二是喝了妻子准备的酒觉得基本没什麽味道,就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喝醉,看著妻子一杯一杯下肚,他自是不甘示弱同样一杯接一杯。但若是有选择的机会,他会回到昨晚,把有以上想法的自己敲昏。在第二日醒来,扶著快爆炸的脑袋,看著照顾自己一夜,眼底有青淤的妻子,想到自己就这麽浪费了早期待已久的春光,景年恨不能拧死自己。早让下人准备解酒药的程跃一见他醒来,立刻把温热的药水端到他面前,和声道:“来,赶紧把这个喝下去,喝了就不会这麽难受了。”景年挣扎著起身,但又呻吟地瘫回床上。程跃见状,忙一边端碗一手轻轻扶起他,自己坐在床头,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再一勺一勺小心地给他喂药。好不容易喝完这碗有些苦却回甜的解酒药,景年没有躺回到床上,继续赖在妻子的怀里,鼻间传来熟悉的,令他眷恋的味道,又想起自己昨晚浪费掉的是怎样的时光,突然狠狠地甩了自己一掌。“景年!”他的突然之举吓到了程跃,拉住他的手低头一看,他还真是舍得下手,白!的脸蛋都红了一边。“你干嘛呀。”程跃不掩心疼地轻轻抚上已经慢慢肿起来的那半边脸。“我再不喝酒了!”死死盯住妻子的红唇,下定决心的景年恨得几乎咬碎银牙。看著景年气呼呼的脸,程跃这才明白过来他气的是什麽,经不住笑了笑,可笑过後,又不免浮上几缕苦涩。轻抚著景年的脸的手,终是慢慢收了回来,可才缩了一半,就被景年紧紧拉住。“薇儿……”目不转睛看著妻子,景年眼底的柔情又开始变得浓烈,像一张大网扑到程跃身上,死死缠住他,任他再怎麽挣扎躲避,都逃不开他所设下的陷阱。景年的眼里只有程跃,目标是早在吸引诱惑自己的唇,早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慢慢前倾上身,渴求地欲吻上这双唇瓣。程跃呆呆地,看他接近,看他的脸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到最後能清晰地看见印在他瞳孔里的,自己迷惘的脸庞,在最後一刻,程跃不由自主地阖上双眼。“少爷、少夫人,不好了!”屋外忽然传来的声音惊醒陷入梦中的程跃,他猛地推开景年,略有些惊慌失措地退了几步。眼见到嘴的鸭子就这麽飞了,景年愤恨地用力拍了下盖在身上的棉被。“少爷,少夫人!”屋外继续传来下人的声音,景年忍了又忍,才没有发火,而是压著脾气冲门外的人沈声道:“大白天的,嚷什麽嚷,有什麽事快说!”“是、是。少爷、少夫人,大事不好了,老夫人病倒了!”---------------------2727屋外忽然传来的声音惊醒陷入梦中的程跃,他猛地推开景年,略有些惊慌失措地退了几步。眼见到嘴的鸭子就这麽飞了,景年愤恨地用力拍了下盖在身上的棉被。“少爷,少夫人!”屋外继续传来下人的声音,景年忍了又忍,才没有发火,而是压著脾气冲门外的人沈声道:“大白天的,嚷什麽嚷,有什麽事快说!”“是、是。少爷、少夫人,大事不好了,老夫人病倒了!”“什麽?”叫出来的是景年,他怔了怔,猛然揭开被子下床,可脚一沾地身子就往前扑,程跃赶紧去扶。景年任程跃把自己扶到床边坐好,感受他们接触的部分传递而来的体温,景年慢慢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