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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大掌往臀间探去,「我要父亲的yinjing……干我这里……」自尊已经毁坏的他,早已忘却羞耻,yin乱地勾引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前一刻才被如此过份地对待,现在却又yin乱地向父亲索求。他到底是在逃避现实,还是真的想要?果然有什么地方坏掉了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接下来你会听话吗?」「嗯,我会乖乖地留在家里……」内心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吵闹,但曾法祁硬是压了下去。现在他不能反抗,只能服从。「乖孩子……你自己放进去……」曾昀丞捧起儿子的脸,给予赏赐般的亲吻。曾法祁咧出灿烂的单纯笑容,握住父亲的阳具,将它挤入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xue,感受到内部逐渐被撑开。才刚吞入一些,他就攀着父亲的肩膀,狂乱地摆动臀部,「啊……好大……嗯……」他迷乱地抓起父亲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跟着自己的手一起taonong。只是浅浅的抽插已经没办法满足,曾法祁往下一坐,体内的硬挺立刻被rou壁吸附,他大声浪叫,剧烈的动作在浴缸中激起许多水花。「好爽……太舒服了……嗯……又想射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只要听从父兄的命令就好,沈迷在这疯狂悖德的性爱就好。不行,这样不对──反正抵抗也没有用,难道还想再碰到那种事吗?再多几次,会疯的。反抗的话……会……会再发生那种事……没错,服从吧,当个好孩子。只要这样就好了吧。曾法祁在父亲身上高潮,jingye直接射在下方胸膛上,他全身虚脱地趴在令人安心的怀抱中,臀部依然被扣住,性器的抽插越发猛烈。「啊……好、好……再来……」感觉到后xue被射入热液,曾法祁两眼一翻,又再次到达顶点。「听话,法祁,只要听话就好。」「嗯……」在昏过去的同时,曾法祁也默默流下一滴眼泪。☆、〈故友〉当手机铃声响起时,曾法祁正在自己的床上──跟两位哥哥一起。「尧哥……我的手机……」曾法祁喘道,手抵在大哥胸口,那强劲的鼓动透过掌心传了过来。曾法尧卷高小弟的T恤,抚弄底下的裸体,舔着唇,「父亲在楼下……怎么有其他人打手机给你?」曾法祁脑中浮现一个名字,但他不敢说,「大概是……老师吧……」其实他也不确定是谁,只得随口胡诌。「老师打电话给你做什么?你都休学了。」抱着曾法祁的曾法舜眉毛一扬,把小弟的腿拉得更开,那儿的rouxue已经埋入曾法尧的硬挺,xue口被润滑液弄得湿漉漉的。「不知……啊……」「你是不是在说谎呢……法祁,」曾法尧按压弟弟的后xue,「你刚刚这里收得很紧……」手机早在他们对话时停止,曾法祁迎合大哥的律动,偏头吻住二哥还想说什么的唇,「唔……哈啊、好棒……尧哥……更大力……cao翻我啊……」看到总是放不开的小弟难得露出这样的yin乱,欣喜的曾法尧立刻把手机的事扔到脑后,使劲捣送,在听见曾法祁被他插得大声尖叫,心里更是高兴。但曾法舜可没这么容易被小弟唬过去,但他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rou体跟手中的粉嫩性器──那小孔滴出透明液体的模样真是太诱人了。好不容易把两位哥哥的注意力从手机上头转到自己这里,曾法祁正暗自松口气时,手机再次响起。「别管那个……继续啊……」他对眉头深锁的曾法尧张嘴,伸出舌头邀请,也立即就得到响应。他的手往后伸,握住抵在自己臀部的阳具,对曾法舜露出一个挑逗的笑。休学后两个月,曾法祁被软禁在家中,几乎等同于性玩物的他,非常清楚如何勾起兄长们的欲望。果然,曾法舜瞪大眼,把弟弟的身躯按进自己怀中,两手粗鲁地扯着淡红色的乳尖,让它们在指间逐渐挺起变红。曾法尧的喘息跟下身的动作都越来越重,吸着他的火热rou壁跟着他的抽插而一吸一放,在感觉到rouxue缩紧时,他发出低吼,性器直接埋入通道深处,在那儿留下激情的证明。已经忍耐不住的曾法舜急躁地把小弟推进大哥怀中,让他臀部高高翘起,也不管那后xue里头还留着jingye,直接挺进。曾法祁趴在大哥身上颤抖,「啊啊……好棒……舜哥……」手机第三次响起,终于忍无可忍的曾法舜抓起床头的手机,看到的却是没有显示名字的陌生电话号码,便塞进手机主人手中,「有什么鸟事叫他下辈子再打!」曾法祁困惑地看着这串电话号码──不会真的是学校老师打来的吧?他想──将电话接起,「喂?」「法祁?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桓秋?」一把名字说出口,曾法祁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两位哥哥脸色都黑了一半。本来以为他们会直接把电话抢去关机,但两位兄长只是对看一眼。曾法舜按住弟弟的腰,本来因电话而停下来的性器又开始抽动。「太好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联络不到你。」方桓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开心,但又立刻沈下来,「你怎么突然休学了?都没跟我说一声!你休学去做什么?还有你都不接我电话,怎么了?」「有……想做的事。手、手机的话……不小心设成黑名单了吧……」呻吟差点跟着出口,曾法祁想摀住嘴,但大哥按住他另一只手,啮咬他的颈子与胸。其实本来曾昀丞想直接把小儿子的手机换新的门号,但曾法祁说习惯新的号码太麻烦了,把家人以外的门号全都设黑名单就好。在曾法祁使出浑身解数的撒娇下,曾昀丞便答应了这件事。没想到方桓秋竟换了个号码打,所以曾法祁才会无防备地接起。「你要做的事很急吗?急到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抱歉……桓秋……嗯……」方桓秋叹了口气,「我才要抱歉……我太激动了,因为花了两个月都联络不到你,我很着急,还以为你被绑架了,你现在还好吗?」也差不多了,只是绑匪是他的家人。曾法祁心想。「我……嗯……很好。」「你是不是感冒了?鼻音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