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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他不知者不罪,如果对您有什么不敬的地方,我这就让他进来向您磕头认错,您、您可千万不要吸他的阳气。你看他那么大个黑眼圈,晚上觉都睡不好,自己精气都不够用,质量也贼差……”剑身铮了一声。“啊,您、您要吸我?我也不好啊,你看我这么瘦,没几两rou……”剑身铮了两下。“不是要吸我就好,就好……那您是想我做什么?”剑身没动静,苟梁只好瞎猜:“您可是饿了?我给您烧些香火了?保证用我店里最贵的!不是啊……难道您是想让我再把剑拔出来?”剑身响了。苟梁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偏过头不敢直视青铜剑,咽了咽口水说:“大哥,我听您的话,您可千万不要伤害我。我对您绝对没有恶意,您相信我……”说话间,苟梁紧紧闭着眼睛,把青铜剑拔出来了。“大、大大哥,可以了吗?”“可。”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苟梁一怔,蓦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金鱼纹绣黑色长袍的高大男子对他彬彬有礼地道:“吾名毕厦,字无战,鹤野人士。此番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在下欠你一份人情,日后定当偿还。”眼前的男人还是熟悉剑眉星目,五官英俊,眼神清冷,气质却截然不同。哪怕穿着一身黑,面带些微笑容,但却掩饰不了从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两个大字:禁欲。苟梁强忍住了扑上去扒光他禁欲的外衣露出性感内在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您太、太客气了……那个,我昨天看到的人……呃,就是您吗?”毕厦顿了顿,想来对于原主的胆小记忆深刻。他又施了一礼,“抱歉,在下久未见天日,一时情急,容貌未修,冲撞了小兄弟。”那哪是容貌未修?肯定是露出凶残的死相了,否则原主的胆子好歹也长了二十多年,再小也不至于一打照面就被吓出心脏病猝死了。苟梁连连摆手,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拍拍手,也学着他的样子行了一礼,说:“看您是个斯文人,那……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帮忙。”“何事?小兄弟但说无妨。”这画风和战无不克的铁血将军是不是有点出入?心里吐槽着,苟梁斟酌着措辞,说:“是这样的,我朋友无意间从古董商人手里将您带回了家,您昨夜……嗯,睡得有些不安稳,把他吓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您方不方便移步?”毕厦说:“这有何难?只是我如今尚不能离这剑左右,不知小兄弟能否与你的友人商量,将我带走。”“你你你要和我回家?”苟梁瞪大了眼睛。毕厦微微一笑,“如此,甚好。”苟梁张了张嘴,到底没敢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嗫嚅地说:“那,我得先问问他。”毕厦:“理应如此。”苟梁喊了孙卓卓一声,孙卓卓就守在门外闻声立刻推门进来,看到地上被拔开的剑,不由拍拍苟梁的肩膀:“可以啊七宁,别人就打不开,就你行!那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没有?……你在看什么?”毕厦:“放心,常人看不到我。”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放心的。看孙卓卓有些毛骨悚然的表情,苟梁不忍心吓坏小伙伴——实际是恨不得把目标大大独家私藏,说:“阿卓,你照片也拍完了,这把剑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放在你家里又与你家的格局格格不入。你看要不这样,我按原价问你买,把他带回我店里。”“诶?”孙卓卓凑在他耳边,“哥们,这里头不会是有什么古怪吧?”苟梁:“没有,就是你家风水太好了,不适合放着他。”“嗨,也没几个钱,你要就拿走。之前那jian商满口金牙,我后来打听过了,就这品相卖一万都嫌贵。”孙卓卓毫不在意地说,只是眼神还是十分好奇地往那柄青铜剑上飘。苟梁说:“那不行。我拿回去回头说不定遇到一个比你更傻的,卖上二十几万也不是没可能。”“靠,有你这么损自家兄弟的吗?”孙卓卓知道苟梁家底还算厚,见他执意把钱转账给自己,也没拒绝。苟梁松了一口气,双手小心地把剑捧起来,说:“现在,你属于我了,我这就带你回家。不过,要先委屈你一会儿,好吗?”他对着剑说话,余光却瞥向毕厦所在的位置。毕厦说:“多谢。”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苟梁只觉得一阵阴凉穿过自己的身体,随即眼前人已经消失不见。苟梁静静地看着剑几秒,像是等他在里头摆好睡姿似得,才一脸庄严地把剑合上了,抱在胸前。“那我带他走了。”苟梁说。孙卓卓看得目瞪口呆,夸张地按着自己的下巴扣回去,揽着苟梁往外走,说:“哥们,你不会真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别胡说。”你丫才不干净。孙卓卓却想起青铜剑就在苟梁怀里,虽然心里还直犯嘀咕,但谨慎地闭了嘴。下了楼,孙父已经回来,带着人在客厅说话。那人一身旧式灰色长衫,满头灰白,孙卓卓小声地和苟梁说:“这就是当初给我家看风水的大师。”说着,他快步下楼来,“张叔叔您来啦,好久不见。”张大师也对他问了好,眼睛却落在苟梁身上,孙卓卓见状说:“爸,张叔叔,我这还有朋友,先送他回去了,你们聊。”“等等。”张大师喊住了他们,放下茶杯,起身道:“这位小兄弟,你怀里的东西,应该就是小孙说的那柄剑吧?看起来确实有些奇异,先让我看看。”孙卓卓正要答应,苟梁却说:“抱歉,阿卓刚才把剑转手给我了。”张大师:“……那方便让我掌掌眼吗?”苟梁:“对不起,不是很方便。”张大师:“……”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诚心地说:“小兄弟,如果有什么事,你随时可以找我。”苟梁一手抱紧剑,一手接过来,对他说了声谢谢。“张大师,这柄间当真……”大门关上,将孙父说话的声音阻隔在内。孙卓卓抱歉地说:“我不知道我爸请了人来,你别介意啊。”苟梁摇了摇头,“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别,你抱着这玩意儿,人家师傅能让你上车吗?别说废话了,快走,我家司机不还押在你店里嘛。”孙卓卓拖着他走了。下了车,苟梁犹豫了一下,说:“你回去后,如果那位大师还在的话,就找机会和他说你这段时间总是失眠的事。”“啊?”“去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