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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郎的“海阔天空”,又偷着瞄了一眼丁海茹,他见丁海茹好像换了发髻的梳法,脑后插了一只别致的簪子,精致的短款无领上衣是淡紫色的,衬着她姣好的肤色,显得光鲜夺目。安维克是听到过有关丁海茹和李国雄的故事的,他只听说丁海茹一直在为李国雄守身如玉,却也不知道更多的内涵,于是心里不免哀叹起来。丁海茹凭女人的直觉,用眼睛的余光知道安维克在偷偷看着自己,她佯装吃菜,脸庞愈加显得娇羞可人。“阿社,我在国税局面试之前,你让我准备的那些题目,怎么就那么准?考官问的就是你说的那些问题!”田业郎的问话,打断了安维克的思路。安维克想起不久前,在和胡建功的电话中,胡建功有意问了他一些有关国税及营改税的问题,他知道,那是胡建功在给他透题,于是立刻让田业郎把完整的答案和自己的个人建树一并准备妥当,并要求田业郎哪怕是死记硬背,也要搞定这些问题。“你忘了啊?我会算命的,你听了我的话,不就考中了吗?”安维克诙谐地想搅乱田业郎的思路。“可是算中了考题,应该不在算命的范畴之内吧?”田业郎喝多了酒,总爱打破砂锅。“你烦不烦啊?考中了就好啊,管那么多其他的问题干嘛?结果!知道吗?我们要的是结果!”安维克也有点醉意。“小安,林紫洋还一直住在李总的家里吗?”丁海茹总是恰到好处地转移话题。“据说是这样……”安维克忽然感觉不应该这么说,于是赶紧加了句:“还有赵兰梅,听说是他们一起在照顾李总呢。”“兰梅不是去了李总他父亲那里吗?李教授到现在还没从医院出来呢!”丁海茹纠正了安维克的说辞。“那就不太清楚了,我也很久都没去过李总家了。”安维克搪塞着。“李总是不是想要续弦啊?我可听说了呢!”田业郎插了进来。“别乱讲,刘姐才走了没多少时间,李总怎么会这样?你不知道,我们李总和他夫人的感情特别好。”丁海茹制止了田业郎。安维克心里酸溜溜的,借着酒意,他的眼泪布满了眼眶,丁海茹看到了这一切。“小安,你照顾刘姐时间比较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们都要节哀顺变呢!”丁海茹是觉得安维克在为刘艺红悲伤。“丁主任,我从来都没有这么亲近地和您在一起吃饭、说话,我很敬重您,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在对待公司职工的生活上,您都cao了很大的心,公司里如果没有您这样的办公室主任,我真的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安维克感觉应该不能太冷落丁海茹。“那还不都是应该做的嘛!你来公司也几年了,对事、对物得体稳当,大家反映真的不错,李总虽然从不主动表扬谁,但对你还是满意的,这个我能感受到的。”丁海茹谈到工作,还是那么得体大方。安维克的脑海里忽地闪了一下李国雄和林紫洋做*爱的场景,他不自觉地从靠椅上站了起来,又突然回过了神,马上接了丁海茹的话茬。“承蒙丁主任这些年的栽培,我安维克荣幸之至,李总有他做事的风格,我也会有我的态度,我不会去逢迎哪个领导,更不会卖身求荣,我只做好我自己,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会用我的方式,回报各方领导的栽培。”安维克一语双关。丁海茹只当是安维克喝多了酒,并没有细细琢磨他的话,只有安维克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哎哎哎,今天别谈你们的工作,还是喝酒吃菜,高兴高兴啊,看你们都眼泪汪汪的。”田业郎打断了大家的话题。“那你快宣布第二件喜事啊!”安维克也觉得谈工作不妥。田业郎起身走到衣架旁,在他的背包里摸索了一阵,取出来个小盒子,他挪开了几把靠椅,径直走到丁海茹面前,“扑通”一下单腿跪地。“海茹,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我爱慕你已久,我不能给你一个宏大的场面来向你求婚,我今天把我最好的朋友叫来,让他见证我向你表白的过程,无论谁会反对我们的婚姻,我都至死不渝,非你不娶!”田业郎把小盒子打开,露出一枚精致的钻戒。“我还没有很多钱,这是我唱夜场赚的钱,只能买这个,希望你别嫌弃,待我日后飞黄腾达了,你就是要月亮,我也给你!”田业郎的一席话,把个丁海茹说的泪眼婆娑,她捂着口鼻,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安维克看得是目瞪口呆,整个面部都抽搐起来,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丁海茹见田业郎还跪在那里,于是拼命地点头,伸出了左手,田业郎很细心地为丁海茹戴上了戒指。[img]vip.shulink./files/article/attat/65/65750/3021832/215885.jpg[/img]☆、第五十四章散了酒席之后,田业郎叫了车,想让大家一同乘车回去,怎奈安维克执意要自己走着回去,田业郎便把丁海茹先送回了家,又让出租司机折返回来,他还是不太放心安维克。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有了点深秋的凉意。田业郎一路折返,却也没看见安维克,于是拿出手机打了过去,对方却怎么也不接听,这下更让田业郎着急,他想,安维克在酒席结束之前,自己给自己灌了几杯“莫名其妙”的酒,该不是醉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田业郎下了车,独自站在雨中,雨也越下越大,最后几乎是天地一片雨幕。他赶紧找了个屋檐,在下面一边避雨,一边想着安维克会在什么地方?雨一阵比一阵急,田业郎的心也变得焦急起来。他忽然想起了一个地方,于是冲上街头,伸出手来挡车。许久,才有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田业郎看也没看,就迅速地上了车。“去城市基地酒吧。”田业郎拉起了保险带,却见对方没有动静,于是他转过头去。“我真还不知道这个酒吧在哪里!您能告诉我吗?”司机很客气地说。田业郎这才发现,他实际上是上了部“黑车”,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给对方讲了详细的地址和路线。“这个天气和路程,需要五十块钱,可以吗?”司机还是很客气。田业郎没得选择,只好同意。浑身湿透的田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