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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滑,他干了你多久?”盖聂一下快似一下地猛力顶弄着,原本就硕大的guitou胀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野蛮地侵入到最深处,几乎要把薄薄的肠壁撑破,有两下顶到了敏感点,卫庄尖叫出声来,“师哥,师哥……顶我刚才那里……”“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哥?”盖聂怒气不减,无情地拔出沾满晶亮肠液的roubang,只用guitou在那个尚未来得及闭合的xue口来回按压揉弄,却不探入半分。卫庄被媚xue内倏然而至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发疯,明明粗热的巨棒就在xue口徘徊,却迟迟不肯插进来满足他的xiaoxue,不禁难耐无比地用大腿内侧蹭着盖聂的腰,连声哀求道,“师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快插进来……”盖聂把guitou卡在xue口,逼问道,“知道错了吗?”“知……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师哥……求求你,整根,整根都插进来……”卫庄断断续续地哀叫着,直到那根粗大的性器如他所愿地狠插到底,重重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卫庄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后xue随之激烈地收紧痉挛,盖聂按住他大张的双腿,在他高潮的xiaoxue里一阵狂猛地抽送戳刺,插得卫庄几乎浑身虚脱,直到把缩紧的肠道重新干软,才精关大开,把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在肠壁上。卫庄一个激灵,疲软的性器里又挤出几滴白液。盖聂打量着半卧在沙发上的师弟,和自己一样浑身汗湿,喘着粗气。双眸水汽朦胧,眼角因强烈的激情而溢出泪水,被自己噬咬得又红又肿的嘴唇微微开启,隐约可见里面那条柔软调皮的灵舌。上半身遍布吻痕和齿痕,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印,胸前和腹肌上是卫庄自己方才射出的白液,yin靡无比。两人依然连接着的地方湿粘一片,承受激情的xiaoxue在高潮的余韵下不时抽动,含吮着暂时疲软的roubang,似乎不舍得它就此退出。盖聂伸出右手食指在卫庄小腹上捞了些白液,伸到他嘴旁示意他张口,卫庄伸出舌尖把白液挑入口中,然后含住盖聂的手指情色地舔弄。盖聂将手指抽出,低头吻住师弟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与他交换津涎。“自己的jingye好吃吗?”卫庄眼睛慵懒地眯起,伸出舌尖把刚才盖聂的手指沾在自己嘴角的一滴jingye舔去,“没有师哥的好吃。”盖聂想起那个用过的安全套,余怒未消,“喜欢男人的jingye,刚才怎么没让他射在你里面?”“我……我只要师哥的jingye……”卫庄略带撒娇口吻的沙哑嗓音让盖聂射精后依旧插在卫庄体内的roubang没过多久就又精神起来,没等卫庄从前一波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便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犯。“今天非把你这里灌满了不可。”卫庄全身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高潮而更加敏感,后xue被插了没几下,前面的分身便渐渐抬头。盖聂的胯部紧紧抵着他的双臀,粗硬的耻毛将柔嫩的臀rou扎得通红,他在卫庄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卫庄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却又莫名地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师哥,师哥……”盖聂刚才已发泄过一次,怒意比一开始稍有减轻,又被卫庄叫得有些心软,便俯下身来,在卫庄的脸上轻轻一吻,以示抚慰,下身的动作也稍稍温柔了些。卫庄眼中雾气迷蒙情热未褪,修长的双腿缠住盖聂的腰,“师哥,你是不是累了。”一句话又把盖聂的怒火和yuhuo一并勾了起来,粗热的巨物使劲捣着柔软的xiaoxue,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到他最敏感的那点,卫庄被顶得腰部又酥又麻,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被情欲折磨得神智迷乱,不住地媚叫,“对,就、就是那里,师哥,再重一点……不要停……”盖聂揉捏着他紧致挺翘的臀瓣,一面继续大力抽插,“谁更让你舒服?”卫庄的脚后跟在盖聂的后背上无意识地蹭动,脚趾也因快感而蜷起,“师、师哥……只有师哥……”“还找不找别人?”盖聂在卫庄的胸前重重地亲了口,问道。“没,没有别人……”“你有没有让他上你?”“上我的不是师哥么,”卫庄难耐地喘息着,xiaoxue夹了夹含着的那根又烫又硬的roubang,“师哥你、你快动啊……”盖聂深吸一口气,把性器深深地插在卫庄的后xue里,涂着粘液的guitou准确地抵着突起的敏感点慢慢研磨,这是卫庄最受不了的,他情愿自己被师哥不停地狠命插干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知觉,也不想受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伸手环抱住盖聂,抓伤他的后背,徒劳地挣扎着哀声求恳,“师哥不要!不要磨那里……越磨越痒……”盖聂不顾敏感肠壁抽搐着吸吮自己的roubang,也不顾后背被卫庄抓伤的疼痛,仍然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那点,追问道,“到底有没有让他上你?”卫庄眼角渗泪,崩溃地哭叫,“没有!没有!只有……只有师哥……”盖聂双手钳制住卫庄柔韧的腰肢,挺动精壮的腰杆迅猛而快速地插干那个湿热的xiaoxue,刚才射在里面的jingye在激烈的抽插下被带出xiaoxue,在xue口被碾成细碎的白沫。卫庄几乎承受不住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分身的顶端清液飞溅,眼看又要射,被盖聂的右手一把握住,拇指封住顶端铃口。卫庄只觉得体内jingye倒流,难受无比,“师哥,放……放开,我错了……我、我只是和师哥开个玩笑……”“玩笑?”盖聂握住卫庄的分身不放,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开这样的玩笑你觉得很好玩吗?刚才洞里怎么是湿的?那个安全套又是怎么回事?”卫庄跨坐在盖聂身上,胸口紧紧熨帖着盖聂的胸膛,红肿的乳尖不住地磨蹭。插在体内那根一动不动的roubang折磨着他的欲望,偏偏盖聂有力的双手牢牢制住他的腰,让他下身不得动弹,没法用xiaoxuetaonongroubang来满足自己。他深知若是不先交代出来,盖聂会让自己一直这样yuhuo焚身地坐在他的roubang上,“那是……是我自己弄的……我根本就没、没放他进来,就是让他在门口等你,故意做个样子,引你上钩。谁让你不愿……哼。”弄了半天,自己还是上了他的当,跟他在办公室里做了爱,盖聂暗想。但搞明白了师弟并没有和其他人有染,他心中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卫庄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他勾住盖聂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软声求恳道,“师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了。你……你快……”盖聂过去从来不曾对卫庄发过脾气,今天算是开了先例。闹腾了这么半天功夫,又发觉是虚惊一场,火气也就渐渐消退了。他猛力地抬腰顶撞着饥渴的xiaoxue,手上松开对卫庄性器的桎梏,taonong了几下,卫庄便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