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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段玖去见顾望舒。而他,则是带着宋晴去了书房。在书房与宋晴谈了许久,等一切都谈完的时候,赫连明昭道:“不知宋姑娘日后有何打算?”“民女之前被那人派人追杀,最后承蒙两位段公子相救,在被两位段公子出手相救那一刻,民女便下定决心在为父母报仇之后,为两位段公子做牛做马……”赫连明昭颔首:“如此,本王便也不挽留了,稍后本王就会进宫去面见父皇,将你宋家的冤案呈给父皇。宋姑娘是打算在王府等结果,还是现在就同段公子离去?”宋晴纠结了下,想到段子聪之前说不方便带她,便道:“民女斗胆请求在王府等待,待此事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请王爷派人将民女送往段公子处。”赫连明昭想了下。点头道“好。”异世帝后131:破釜沉舟的刺杀今日见到段玖,对顾望舒来说绝对是个意外。不过,段玖对他隆起的腹部也很吃惊,并因此有些精神恍惚。基本没说什么,只强调让顾望舒有事带着他曾经留下的玉牌去玄冥宫就离开了。而宋晴,也暂且留在了善王府,住在客房当中。不过,不少人不知道宋晴的身份,只以为是赫连明昭在外面看中的女人。因此对宋晴的态度都非常的奇怪,偶尔还会在暗处窃窃私语,讨论在赫连明昭心里,到底是玉阳院的那个哥儿重要,还是客房里的宋晴重要。当然,这只是下人自己瞎猜而已。顾望舒也不知善王府多了一个女子。不过,宋晴不知道,其实她跟段玖一进大京帝都,都被有心人看到了。一间密室当中,有一道阴冷的声音惊呼道:“什么?你说宋家那个臭丫头,逃回帝都,还进了善王府?”“是……阿大阿二失踪了,想必凶多吉少。”“可恶!!!”“主子,现在要怎么办?她手中应该还有当初主子写给宋太医的信,那信若是落到善王手中……”“用得着你多嘴,难道本王就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么?”沉默了一阵之后。那阴冷的声音沉了几分:“哼,赫连明昭,是你逼我走到这一步的。”“主子有何吩咐?”“让那什么雌雄双剑,北海神怪的,今晚全部出动,势必杀了善王。”“什么?……这,主子,杀了宋家那臭丫头岂不是更好?”“你个白痴,信肯定早就到轩辕明昭手里了,宋家那臭丫头死了还是没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信到皇宫那个老不死手里,若是让那老不死知道本王害死了他的心头好,那本王后半生岂不是没指望了?所以,必须除掉赫连明昭,赫连明昭死了,那个臭丫头自然也没了靠山,到时候,想杀她不是易如反掌?”“可……刺杀皇子亦是大罪,若是赫连明昭真死了……皇上岂会善罢甘休?”“当然会善罢甘休了,赫连明昭又不是他的心头好,死了就死了,最多查几天,查不出砍几个人也就完了。况且那老不死不理朝事依旧,若非想堂堂正正让他写个诏书,本王早就……”余下的话,他没说下去,反而是瞪着身边的人:“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按本王的吩咐,召集人手,务必在赫连明昭进宫之前杀了他。”“是……”………………………………夜黑风高时,正是杀人夜。善王府一向守卫严密。就算是江湖上有名的毒王衣浩渺来此,也会因有所忌惮而铩羽而归。但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还是有不少的。今晚赫连明昭在玉阳院,和顾望舒住在一起。“这孩子也就四五个月大,怎么我肚子就这么圆了?”作为一个男人,顾望舒真心觉得怀孕很奇怪,况且,他的肚子看上去这么的不正常。赫连明昭抬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搭话。“要不明天你叫个太医来帮我看看?”顾望舒又道。赫连明昭颔首:“好。”顾望舒这才稍稍安心:“对了,六爷,今日段玖来做什么?你何时认识的段玖?他说是你让他来见我……真没想到六爷你这么贴心。”“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朋友,见一见也是应该的。”正说着,赫连明昭的面色蓦然一变。静寂的眼底波澜不惊,人却紧绷了起来。顾望舒还要开口,赫连明昭猛地伸手将他抱入怀中,掌风一扇,就扇灭了屋内的烛火。“六爷?怎么了?”“嘘……别开口!”赫连明昭半扶着顾望舒,站在门后,将耳朵贴到门上,听到外面传来了打斗声。“这……”一静下来,顾望舒也听到了外面混乱无比的喊杀声。不少人高呼保护王爷。顾望舒甚至还听到书旗的声音:“小少夫人,小少夫人,你别怕,书旗来救你了。”赫连明昭把门上了锁,面色阴晴不定。顾望舒有些焦急:“怎么回事?外面发生了什么?”因为屋内的光已熄灭,顾望舒隔着门,甚至能够隐隐看到外面的火光。喊叫声,痛呼声,兵器相撞声……各种纷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听得头脑发胀。赫连明昭握着顾望舒的手,低声道:“有刺客。”“天子脚下,又是善王府,何人这么大胆?”顾望舒也冷静下来,没被赫连明昭牵着的那只手,甚至已经摸到了自己衣袖中的飞镖。“无妨,不用紧张,外面有人会拦下他们。”善王府养了一大堆的侍卫暗卫,武功都是不俗。一般的刺客,都能拦得下来。不过,胆敢到善王府来行刺,对方的胆子和魄力都不小。赫连明昭猜得出凶手是谁。肯定是宋晴的到来打草惊蛇了,让对方不计代价地想要杀了他一了百了。这次,对方破釜沉舟地豁了出去,这场刺杀行动,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越是明白这点,赫连明昭的心情越是沉重。对方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所以,对方派来的,肯定也不是庸人。不过,不管赫连明昭的心里怎么想的,他表面上都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