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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转头问玉婶道:“婶子你们这次上街是要买些什么?”“这不是要过年了嘛,永安他们的新衣还没做,去买些布回来做两身新衣。”玉婶笑着道,接着又问:“你们的衣服做好了吗?”萧云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过年做不做新衣也无所谓,因此并没怎么记在心上,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忙,便直接给忙完了,于是道:“还没做,到时候我跟婶子一起去买些布吧!”“成啊,等要回来的再去买,免得到时候还抱着几批布到处转。”玉婶道。骆清尘听到他说要去买布,便小声的问道:“家里不是还有没用完的布吗?”萧云恒斜睨了他一眼,解释道:“家里的那些布料只适合做外衣,还得买些棉布回去做里衣跟棉衣。”平日里自己穿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就算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的,也能感觉得到区别,骆清尘哪里有不清楚的,只不过是因为行路无聊,没话找话罢了。因此间萧云恒说完之后,又不搭理自己了,便又往萧云恒那里凑了凑,两人本来就是手臂碰手臂的距离,他这往上一凑,便挨得更近了,只是他根本不在意,继续在他萧云恒耳边轻声道:“云恒,我手冷。”萧云恒并非不想搭理他,只是现在大家挤在一个牛车上,虽然跟玉婶他们是背对背,除非转头,不然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但是说话声却是听得到的,虽然两人并说什么出格的话,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听骆清尘说手冷,萧云恒还是连忙把手里捂着的手炉给放到他手上。骆清尘要的可不是这个效果,于是又把手炉给放到萧云恒的手上,让把抱着,自己把手搭在他的手上面,道:“这样就好了。”萧云恒脸红了下,但是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也没把骆清尘的手拂开,而是用双手把他的那只手包裹着捂住。好在骆清尘接下来的一路都偃旗息鼓,一路除了偶尔附和一句他们的聊天,便没再做妖。他们要先去一趟林叔那里,而玉婶他们也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要去买,便约定了在布庄见面的时间,就分开各自行动了。虽然红薯粉的事全都交给了林叔去做,但是他们既然来镇上了,总要过去看看情况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几天应该正好是林叔推出红薯粉的日子,要是遇到什么意外情况,他们也能帮着处理一些。他们到的时间早,又还不到吃中饭的时间,但是也已经早就过了早饭时间,没想到一到酒楼里,居然看到厅堂里还坐着一些客人。刚好林叔看到他们迎了上来,骆清尘便问道:“林叔最近生意不错啊,这个时间点居然还有这么多客人。”林叔笑眯眯的道:“这还是托你们的福,这些天刚推出酸辣粉,没想到极受客人喜爱,甚至到了中午来吃酸辣粉的人比吃饭的还多,后来我才改了规矩,饭点的时候不卖酸辣粉,所以平常的时候,也有想吃的客人过来吃。”骆清尘想过酸辣粉会受欢迎,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于是也笑了笑道:“受欢迎就好。”这今天赚的比平常要多多了,林叔自然开心,于是道:“这些天卖酸辣粉有不少的进账,要不要把账本给你们看下?”骆清尘摆摆手道:“这个不急,我们今天就是来看下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忙的,既然一切顺利,我们等会儿还得去办年货,账本下次有时间了再看吧。”“也行。”林叔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上次你们拿回去的酒曲有没有酿酒?”骆清尘道:“酿了一点点实验了一下,昨晚我看了下,等今天把汽锅拿回去就能蒸了。”“酿好有时间了就送点过来给我尝下吧,要是可以的话,到时候就放这酒楼里卖。”说完之后,没等萧云恒回答,林叔就又改口道:“还是早点送过来吧,成的话,你们还能赶着在年前酿些酒出来,刚好赶在年前也能卖个好价钱。”骆清尘算了下酒发酵的时间,觉得差不多可以,于是点头应下:“行。”从林叔这里离开后,两人又去买了一些需要的东西,然后在约定的时间前去布庄里等玉婶他们。他们刚到一会儿,玉婶他们便也到了,萧云恒跟永安还有玉婶凑在一块选布料,骆清尘跟丘山不懂这些,便在旁边等着,顺便看着买好的东西。选好布之后,骆清尘跟萧云恒又去了一趟铁匠铺子,去拿打好了的汽锅,汽锅没多大,又很轻薄,抱着也没多重。回程的时候,两家买的东西都不少,骆清尘想着他们要不要再去租一个牛车,没想到立马就被玉婶制止了,道:“东西全都放车板上,放得下的,至于没地方坐了,那就走路回去呗,正好天冷,走起来还暖和些。”骆清尘闻言也不好拒绝,便把布匹跟背篓整齐的摆放在车板上,汽锅就盖在上头。半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不算太近,但也不远,几人说说笑笑间便已经走到家了。第三十二章汽锅拿回来的第二天,骆清尘便把坛子里的那些酒给蒸了。酿好的酒酿全都倒在锅里头,然后架上木樽子和酒撇,上头再加上汽锅,下面的锅跟木樽子之间用谷糠盖上,汽锅跟木樽子之间的缝隙就就用干净的湿棉布给围住,就连酒撇跟竹筒的连接处,也用湿泥给裹好,把木樽子封成一个密不透气的空间。汽锅里头加满的冷水,这样被蒸馏出来的酒气在上面预冷凝固,就会滴落到里面的酒撇里,再通过酒撇跟竹筒流出来。骆清尘早就找了个坛子在外头接着了,坛子上头也用厚厚的旧衣服盖着,生怕散了酒气。蒸酒的火不能烧得太旺,只能用小火慢蒸,但因为锅里头的酒酿少,没一会儿就听到滴滴答答的酒滴落在坛子里的声音。萧云恒在旁边看得很是稀奇,骆清尘见状便去找了个小瓷杯,伸进坛子里头接了会儿。也没接得太多,不过一小口的样子便拿了出来,含笑递给旁边做针线活的萧云恒。萧云恒迟疑了一下接过,看了眼杯子里的酒量,然后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紧接着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骆清尘笑问道:“怎么样?”“有一点呛。”萧云恒说完后又细细的回味了一下,接着道:“喝完之有余香。”骆清尘拿过杯子,把萧云恒剩下的那一点喝了,还带着温热的酒液在口腔里停留了一会儿,便滑过喉管流入胃里,确实有一点呛,但是再回味却是酒香浓郁,醇香四溢。比骆清尘预想的还要好。之后还要试酒,杯子便没收起来,直接放在了灶台上。骆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