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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的大地上,前方便有一群各种毛的外国人热情相迎,转眼间和许三少抱个满怀,两方人笑哈哈的聊成一片。云润生迷茫的跟着,得,这帮外国人说的话他一句不懂!他作为许三少的贴身护卫,有幸随着主力人员一起坐上酒桌,饭菜不合他的胃口,云润生吃的心不在焉,有些担心黄粱,以黄粱的身手脱离大船轻而易举,但他此刻才想起最重要的事,语言不通,黄粱怎么和这帮外国人打交道?晚上,云润生跟着许三少住进豪华的海边别院,身边有貌美的丫鬟伺候,这些丫鬟有高鼻深眼的夷国人,也有清秀可人的中原人。中原除了庆国还有若多大小国。水手们都忌讳携带女眷上船,但还是免不了有贩卖人口的情况,诸国女性便是最大受害者。除此之外,还有部分商人在海外另娶,一人两个家,两方都有儿有女互不干扰,譬如张勤,这厮在家乡妻妾成群,在夷国的家室不遑多让,娶的夷国妻子还是小官员的女儿。深夜,云润生偷偷回到大船上,他前脚踏进自己房内,黄粱后脚便溜了进来。“你今日如何?”云润生开口问,随即发现黄粱换了一身夷国当地的服饰,颇中性,乍一看有点男女不分,但是贵气十足。黄粱只当他关心自己,当即笑道:“放心,在这我能过得比你更自在。”“你会说夷国语言?”云润生揣测,怪不得黄粱要帮他卖东西。黄粱一个个数道:“夷国语、倭国语、高丽语、普国语、东银语等等,基本上和庆国来往密切的国家语言我都会,就算遇上不会的随时可以学,很容易。”“……”小样又开始骄傲了,作为一个出生在双亲都是高知识份子家庭,结果连十五年义务教育都没好好读完的文盲,云润生表示很受伤。就连特别普及的英语还是后来接触欧美战友后混熟,可这夷国说的是什么语啊他根本分不清。黄粱瞅着失落的云润生道:“你要是想学回头我可以教你。”“你一个人注意安全,遇到危险立即来找我。”云润生转移话题。“我知。”黄粱轻咳道:“道长,你除了要卖的东西之外,可有什么材料物资需求,一个月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采购吧。如果需要稀缺材料,我也能想办法帮你找找。”云润生摆头:“你帮我把丹药符箓卖个不错的价格就行,别的无需cao心。”“可是那些好东西不愁卖,我已经卖掉三分之一的数目,剩下的我要等时机,最后炒个高价,反正这帮夷国人有钱,他们出钱买你的东西,无论价格多高都是他们的运气!”云润生怔然片刻,他瞅着胸有成竹的黄粱,不得不说有点佩服,上岸才不过几个时辰,人家已经做了笔大生意。亏他之前还发愁怎么卖出好价钱。“你卖了多少钱?”云润生俗一把,他最关心价钱。“十万两。”云润生呼吸一窒:“多少?”“十万两。”深深吸气,云润生表情扭曲的咧嘴一笑:“你……很棒!”他虽然没有计算,但十万两银子的购买力代表什么他大体知道,呵呵,这笔钱如果砸出去,别说云家那案子,就是牵连九族的罪名都可以保下来,毕竟朝中的道士都喜欢钱,皇帝也喜欢。黄粱叹气:“云道长,你若是出山扬名,这些钱又算什么。”语毕讽刺道:“京中有些臭道士一碗锅灰卖出万两白银。”“……”“眼下我给你赚的十万两只是开胃菜,无法,有人要给点甜头。云道长放心,后面的价钱一定让你无话可说。”我已经五体投地无话可说,云润生心满意足,既然有了钱,他当然不客气:“你把这份列表拿去,上面都是我需要的东西,买了后你找个幽静的别院租下来,我抽空便会过去清库存。”接过购物单,黄粱摆手告辞:“等我的好消息。”“等等,这个你拿去吃。”说着不待黄粱多问,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中。黄粱打开纸包,表情顿时五彩纷呈:“上一个天天拿糖糊弄本殿下的孙子已经去边塞吃五年黄沙了,哼!”呜,道长给的糖真甜。本地多年来与海外来客接壤,隶属夷国,被称为夷州岛,夷州岛总督紧握权利多年,俨然成了岛上的主人。黄粱此刻便是总督府的座上宾。回到居处,黄粱拿着购物单细看,云润生的购物单不仅仅有名字,例如药材类还画有清晰图鉴。黄粱看着那些图鉴出神,这些小画非常传神,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只可惜都是黑炭色。其中大部分他都听过,少部分材料闻所未闻。“不知海岛上能否凑齐。”在黄粱看来,夷国虽然金银珠宝富裕,可是要论地大物博还是中原诸国强盛。之后黄粱便着重去完成购物单上的事儿,灵丹符箓反倒不急着卖。总督大人派遣下人听黄粱吩咐,不出几日黄粱便积攒了许多材料,一一送去租赁的别院。这番忙过后黄粱发起愁,在晚上等到云润生后便说:“云道长,有些药材恐怕凑不齐,岛上根本没有。有少许还是从海外运来,不若留着钱回国后再买。”通过这些天对岛屿的了解,云润生也知道黄粱的难处。云润生又拿出一份购物单给他:“找找这些石材。”“行。”最后云润生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只画了一块石头:“如果你找到类似的石头,无论多少我都要。”他能感知到此地灵气汇集,定然可以找到灵石矿地。“灵石?”黄粱脱口道。“你知道?”黄粱回忆:“我在京中见过,是……国师喜欢拿在手里把玩的石头,比你画的小许多。”而且国师投入许多人手在中原寻找矿源。“没错,灵石大小不一,甚至颜色也不同。具体还是要感知。”“我尽力而为。”白日里,云润生尽职的担当护卫,跟随许三少身边,一天天看着他和诸多商人讨价还价,慢慢地将大船的货物搬空,又慢慢地填满。“许三少,有你这个朋友真幸福,哈哈,只有你能满足我的胃口。这些年下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酒楼雅间里,一位金发深眼的年轻男子举杯畅饮,胸襟大敞姿态肆意,旁边两位貌美丫鬟悉心伺候,举止暧昧,惹得男子笑意更甚。许三少对凑近的美人儿温言细语,却并未动真。在他身后沉默护卫的云润生对许三少另眼相看,金毛男子成日花天酒地,两人的性格和嗜好截然不同,关系却似不错。云润生笔挺的站着,思绪却放飞天外,琢磨琢磨修炼上的事,回想回想阵法符箓等,待回神时,已然和许三少走出酒楼。许三少只喝了一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