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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假。真真假假,反正让我弟弟去瞧一瞧便知。”太子沉思。坊市。七巧阁中,终于恢复了人身的黄粱带着容映挑选适用的法宝,一圈找下来,还真买到了五六样极适合古埙用的灵器,价格竟然还都不贵。黄粱二话不说大方的买下赠给容映,又对接待的侍女道“下一次坊市开启,你们若是有类似的宝贝尽管多上一点,我往后肯定还要买。”侍女忙点头“公子放心,我一定给您记着。”黄粱又看了眼店外,还好云润生没过来,当即神秘的问道“你们店可有稀罕的武器,最好是大刀。”他自得了长老赠予的灵器宝剑,爱不释手。云大哥的大刀却是普通兵器,根本配不上他修者的身份。然炼器师稀缺,又好又合适的灵器更是看缘分。侍女当即笑问“公子想买大刀,小店也有此类法宝。就不知公子是想自用还是送人用刀的是人修还是妖修修为几何”一连窜的问题倒是把黄粱问住了。黄粱拖着下巴无奈摇头“这等我弄清楚再来找你。总之还请姑娘多多帮我留意。”“一定。”买好东西离开七巧阁,两人向着孙霸业的摊位走去。云润生在鲛人族待了三个月,修炼和斗法之余,倒也积攒了不少灵丹,今儿正好交给孙霸业销售。黄粱和容映说说笑笑,还未走到摊位前便已听到了孙霸业的大嗓门,二人一起看过去,黄粱脸上的笑容慢慢缄去。容映也是一愣,蹙眉“公子,和云道长说话的那个人是叶什么”只见在拥挤的摊位后方,云润生和一白衣男子相对而立,正有说有笑的聊天。不知是不是他对男男关系太敏感,总觉得那位白衣道长对着云道长说话时,眼睛游弋不定,有一丝丝的羞涩愧疚无论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容映尴尬的看向身旁的公子,他相信公子的魅力,有公子在身边,云道长不可能看上别人,除非他是瞎子额,公子已经“公子,息怒息怒”容映手足无措的围着少年蹦跶,由上而下示意公子深呼吸,消消气“他们只是说话而已,公子别生气啊”呲溜一下,身边风流倜傥的公子气没了,多了一条衣服被撑地破破烂烂地胖尾巴鱼。竟活生生气到变形“公子”容映立刻撑住公子的肩背,怕他无法站立摔下去。“你让开。”黄粱一把拉开容映,尾巴直立浮在地面上,身形一闪便出现在白衣道长的背后。容映捂眼,生怕公子会一尾巴抽飞那白衣道长。“云道长,叶道长,好久不见。”黄粱悄无声息贴在叶琼羽背后冷不丁打招呼,白衣道长豁然回头,看到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脱口道“鲛人”“叶道长叫我黄粱即可。”少年微笑。叶琼羽犹自讶异,“原来你是鲛人族,黄道友,幸会幸会。”怪不得容貌如此倾城绝世,云道友会动心,也属人之常情。真不知那古板和尚如何下得去手,不过若少年当初便是这副模样,大概那和尚也难免心软说不定。“幸会。叶道长如今和师弟游历到哪片地界呢”鲛人少年微笑问,这师兄弟两人当初走的干干脆脆,如今倒好,转来转去还在附近。叶琼羽颇不自在,道“游历并不顺利,说来惭愧,如今还在沙洲府城一代徘徊。要不然我也来不了这坊市。”幸好,和尚的伤势好得差不多,少了一桩事。扫过少年衣衫下的粉尾巴,云润生靠近他“怎么又变成了鱼”少年似笑非笑不言语,哼,他也不想啊,哪知道气血翻涌,脑中一白,腿就没了。云润生扶住他“我带你去旁边坐,叶道友,先行告辞。”“告辞,两位慢走。”少年拖着尾巴疾步浮行,一下子甩开了云润生。云润生三两步跟上“我抱你。”“不用。”少年断然拒绝。“别客气,抱着你也不累。”“我们长老说了,鱼尾巴不能给外人碰,你别抱我,不给抱。”少年向着坊市街尾咻咻前进。“外人”云润生一顿“我不是外人。”“哼,难不成你还是内人”少年话一出口,自个儿倒是忍不住扑哧笑了,短尾巴直抖。云润生一头黑线“别闹,要不要抱给个准话,不然我可转头走了。”鲛人少年的流星鱼尾步戛然停止,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转身,有气无力摊开双手“抱”不远处观望的容映扶额,公子公子你的气焰未免消的太快,可是醋味还在空中飘啊男人一把将鲛人少年抱在怀中,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鱼尾,仰头和少年对视,“要了抱抱,要不要举高高呵。”惯得愈发没个大人样,真不知何时才能省心。少年果然脸色发红,男人心中一动,扶着他的腰尾一转,眨眼让鲛人少年落坐到自己的右肩上,漂亮的粉色尾巴在身前置空,自由自在。他抓紧少年的腰轻松前行,走了两步不由停下,仰头对明显很兴奋地少年一叹“你搭着我的肩就行,别揪头发。”哎,好好的头发被揪散了。少年轻哼,尾巴在云润生胸前拍了拍,左手更得意的抓玩云润生脑袋上的头发团子,反正头发是他扎的,他想揪就揪,想拆就拆。“……”少年的脾气不对,云润生识趣的闭嘴。黑衣的年轻道长肩上坐着尾巴闪耀的鲛人少年,让今儿整个坊市都热闹了一番。虽说以往也常见到摆摊卖鲛绡的鲛人,但那些鲛人待在水里,几乎从未在街上闲逛,尾巴到底如何漂亮,更是没见过。“那是雄性鲛人吧,尾巴真好看。”“原来鲛人的尾巴是粉色的,挺美。”“这鲛人少年真绝色,要是跟我回去就好了”“看那黑衣的道长真是狗屎运,竟然有鲛人亲近他”“话说你们知道那带着鲛人少年招摇过市的黑衣道长是谁不”“谁眼生得狠,十有八九是没门没户的散修。”“呵呵,都在孙螃蟹那买过药吧”“是啊,孙螃蟹的药极好,可恨,每次都要靠抢,上回没抢到,回去被我婆娘狠狠挠了一爪子,差点破相。”“孙螃蟹背后的老大就是这位年轻道长,丹药就是他炼的。”“……”“怪不得那道长能得鲛人的青睐,原来是大门派出来的修二代啊”“如何才能结识那位道长”“谁知道他是哪个门派的弟子”“真想拜入他的师门学炼丹,教我养颜丹就行”愉快溜达的少年心情逐渐转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长,你方才和叶道长聊什么我看你们有说有笑的,哼。”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