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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又哭起来,边哭边说:“你欺负我,你为什么欺负我?是不是因为我爹娘都死了,你就欺负我!我告诉你,欺负我的人,早晚要付出代价!”说着,他居然要冲过去打那老人,天成连忙拦腰抱住他,对那老人陪着笑,说:“老人家,他喝醉了,你快走吧!”程山水力气不小,此时又是胡乱挣扎,天成抱着他,也很吃力,那老人见状,怕他真的过来揍自己,几下收拾好摊子,便逃走了,程山水还对着他的背影举着小拳头,一副要揍人家的样子。看那老人走远了,程山水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天成只觉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这才刚哄好,怎么又这样子了?对了,甜食,他喜欢甜的东西,越甜越好!他急中生智,连忙环视四周,却发现,那些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小吃摊,不是已经收摊了,就是正在收摊,根本没东西卖。他便把哇哇大哭的程山水抱起来,到处找还有东西卖的摊子,半天,才好不容易买到了两张白糖馅烧饼,终于把这小孩子哄的不哭了,这才踏踏实实的,带着他找了家客栈住下。“呦,这你弟弟吧?喝了多少,醉成这样?”掌柜是个胖胖的中年人,满脸堆笑的问。他不是我弟弟,而且,他只喝了一杯,真的只有一杯啊!山水,你这酒量还真是……连练都没法练啊!天成哭笑不得,也不愿跟人家争辩,只好抱着在他怀里美美的啃烧饼,还时不时抽泣几声的程山水,随着店小二,走进那间客房。把怀里的小孩子放在床上,让他换个地方啃烧饼,天成这才缓缓打量起这房间来。屋子不大,收拾的也并不华丽,却很是整洁。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鳞次栉比的房屋,和小贩们收摊的忙碌身影。普通人普通的一天,对于从前的天成来说,只是奢望。天成望着窗外发呆,想起程山水哭泣着呼唤爹娘那一幕,只觉心中一痛,不自觉的捂住心口。他伸手捂住心口之时,却有另外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身体,粗暴的,将他丢到床上,那双手力气很大,又是突然袭击,天成刚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面前,是程山水那张还残存着泪痕的脸。“山水,你要做什么?”他觉得此时的程山水有些奇怪,哭红的眼睛,却透出明朗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有些邪,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太好,却能让他高兴的事情。程山水不说话,而是快速跳上床,分开两条小短腿,骑在他腰上,一把,撕开他的衣襟。第32章夜半来客1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天成身上,不止一件衣服,但程山水力气之大,却是只一把,便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拽开了,几颗扣子弹到地上,发出噼啪的声响。裸露出的胸膛,是那样的匀称而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rou,毫不臃肿,反而显得消瘦,清淡的月光飘洒在苍白的肌肤上,是那样恍若仙境的景象。纵使是喝醉了神志不清,程山水脸上仍是闪烁出一瞬间的愣怔,然后,便俯身,压住他,用火热的唇,吻着那洁白的颈项。“山水,你……”天成完全被吓傻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然而就在那如火的温度贴上自己的肌肤时,他脑海中忽然电光石火的闪现出,那天,在程山水床底下发现的那本小书上的图片,他恍惚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可是,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吗?若是他,便可以。被脑海中忽然浮现的答案惊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天成仔细想了想,仍然是这个答案。如果是程山水,便什么都可以。这样想着,他闭上双眼,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烙下无数的吻痕。颈项、锁骨、肩窝、胸膛……程山水沉醉其中,吻的热切,恨不得吻遍他身上每一个角落。他的吻那样火热炽烈,好似想要把一腔热情,全部传达给他一般,然而他并不太让他疼,只在他颈上印上齿痕后,便不再咬他,而是温柔的吻着,偶尔用柔软的舌头舔舐他的肌肤,留下一路酥|痒的感觉。这感觉很是奇异,却并不难受,天成只觉心中逐渐火热起来,仿佛自己冰冷的世界,正被阳光一寸寸填满。“山水……”天成轻声唤出他的名字,并未喝醉,声音却带上了一丝迷醉的色彩,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他的腰身,却忽然发现,他已经停下了动作。再仔细看时,天成又一次哭笑不得,程山水,居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这小孩子就枕在天成胸口,呼吸均匀而绵长,好似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脸上,还现出了一丝朦胧的笑意。唉,还真是个小孩子啊!天成一边感叹,一边轻轻拍拍他的背,把被子拽过来,盖在他身上。心中有一些释然,却还有种,隐隐的失落。天成定定神,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他不能睡,他必须保持警惕,程山水喝醉之前告诉他,今晚,必定有事情要发生!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天成睡意全无,把已经睡熟的程山水轻轻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放到床里面,盖好被子,自己就躺在他身旁,闭上眼睛,本想冷静下来,脑海中,关于程山水的一幕一幕,却争相恐后的涌上来,犹如海边的浪潮,在他心上不断拍打。他的笑容,他的泪,他的鬼笑,他的银针,他的过去,他的……吻。想到这里,天成忽然睁开眼睛,只觉满脸发热,呼吸略显急促,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这是……还没等他想下去,铁器破空之声忽然传进耳朵,有人来了!他反应极快,又是早有准备,立即跳下床,抓起床边铁棍,风车一般挥舞几下,便有数把暗器,掉落在地上。程山水睡得熟了,竟然是毫无反应,还舒服的翻了个身,对这惊险的一幕,毫无察觉。“谁?”天成站在床边,高声喝到。夜色宁静,半晌没有回答,正当天成以为他们不会现身之时,却忽然听到一阵桀桀怪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在夜里听来,令人毛骨悚然。随着那笑声,门忽然倒了下去,不是被很大的力量凶猛的撞倒,而是轻飘飘如同羽毛一般,倒下去。这人的内力,明显走的是阴柔的路线,这是个女人。“流星门掌门,难测如阴,殷素柔。”天成并不惊慌,稳稳说出对方的名字,一边说,一边在心下惊叹,程山水,真的料事如神。那女人听得此话,终于现身,只见一个全身黑衣的瘦小身影,从门外飘摇进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几声干咳。这殷素柔,年轻时也曾是个美女,此时已经年届六十,已是个老妪,身法却比年轻时更加形同鬼魅,让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