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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响。愕然回头,便见徐少卿已跨了进来,身上没穿官袍,却换了套平常衣裳。她心头一阵激动,竟忘了矜持,几步迎了上去。那张玉白的脸上微带倦色,往日狐眸中精灵的光芒也似黯淡了许多。“你回来了,可没事么?”她揪着心,却不敢往深处问。只见他淡薄的唇轻轻挑了挑,仍旧是浅浅的魅人一笑:“臣怎会有事,只是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还请公主恕罪。”瞥眼向桌上望了望,又道:“公主正要用膳么?正巧臣也没用,不如便一起吧。”高暧略略一愣,便点点头:“厂臣今晚……还走么?”“臣明早入宫,不走了。”他望着她,不由一笑。翠儿在旁听得心惊rou跳,却也不敢言声。上前见了礼正要退出去,却听徐少卿道:“臣这两日一直在宫里,只觉憋闷得厉害,不若把这饭菜搬去后园吃吧。”高暧却是浑然不觉自己那话有异,喜道:“好,翠儿把这些都搬到后园去吧。”翠儿无奈,只得将碗碟重新放回食盒装了,提着出了门。徐少卿暗自笑了笑,便忽然伸手一牵,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着。高暧“嘤咛”一声,伏在他怀中,那双手却也不自禁地伸到后面,将那腰身搂住,指尖抚动,体会着那真实的触感,这几日悬着的心,才终于平复了下来。他也有些心跳加速,拥着那娇躯,在秀发间轻吻了几下,只觉浑身安适,仿佛将所有的不快都忘了。“宫里这几日有事,是臣冷落了公主。”这体己话让她浑身一颤,搂着他的双臂不自禁地紧了紧,口中却问道:“是不是陛下出了事?”他也是一愣:“公主如何知晓?”“你叫人稍话来说‘变天’了,城里又在搜山检海,我又怎会猜不到?”这温吞性儿如今竟是越来越通透了。徐少卿叹了一声,此刻殊无欢喜之意,只是微微点头:“公主猜得不错,陛下的确出了些意外。”“怎么了?莫非皇兄他……”“公主不必多问,过几日便知道了。”他轻轻将她身子扶起,勉强笑了笑:“臣饿得厉害,公主先陪臣去用膳如何?”高暧听他这般说,便也不再问了,当下点了点头。他牵着她的手,一同出门下了楼,沿回廊向后,过了那高墙间的月洞门,便进了园子。碧池边的凉亭中已摆下了菜肴和两副碗筷,檐下挂着几盏风灯,明月初升,微风袭来,倒也颇为惬意。“反正今晚是不走了,不若拿坛澧酪来饮吧。”她本欲劝两句,想了想还是道:“那好,我就陪厂臣喝两杯。”两人落座不久,翠儿便取了酒来。徐少卿让她退去,先给高暧斟了一杯,又给自己也满斟了。“公主没饮过酒,自便就好,臣先干为敬。”他说着端起那白瓷盏,仰脖一饮而尽。高暧也拿起杯子,抬袖轻掩,微微抿了一口,便觉口中辛辣,呛得咳了起来。他赶忙搁了杯子,虚着拳在她背上轻拍,歉然道:“都是臣执意要饮的,却没顾念公主,真是该死。”她红着脸,好容易将那口气平顺下来,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连连摇手:“是我不自量力,一口饮得多了,不关厂臣的事。”说着,皱眉将自己的杯子推过去道:“瞧来这东西我是尝不得,莫糟蹋了,还是厂臣代饮吧。”第80章玉琼轩明明刚才还说这人越来越通透了,怎的转眼间却又犯起傻来。这话听在男人耳中,分明就像在说“你若有心,便饮了我这盏残酒”。究竟是有意引他,还是纯系无心?瞧她秀眉紧颦,双目盈泪,当是真的不惯饮酒,可那双颊酡红,抬袖掩口的样子却又说不出的媚态横生,娇丽可爱。徐少卿不觉瞧得发愣,恍然间竟有些不辨真假,轻轻将那遮掩的纤手拉开,但见樱唇微颤,两片濡湿的晕红令人怦然心动,忍不住便吻了过去。高暧正被那口酒呛得颚间疼痛,胸口发闷,见他忽然俯头下来,似要亲吻自己,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抬手撑拒,向后撤着身子。“厂臣?”他也是一愣,知道自己此举着实有些唐突,讪讪地退了回去,在自己杯中斟满,默然无声地张口又饮下了。这一来,高暧心下倒忽然觉得过意不去,歉然望着他,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低低地又叫了声:“厂臣……”徐少卿却没应声,抓起那错银鹤嘴壶又要斟酒,却被她一把抓住。他本就只是虚虚地握着,并没用力,任由她夺了过去。“我来给厂臣斟酒。”高暧说着,便提壶过去,捏着那耳把慢慢倾斜,酒水从细长的颈口中垂落而下,缓缓坠入那白瓷盏儿,在风灯暖润的光下看,竟微微泛着浅黄,晶莹如珀。原本只是件寻常事,她此刻却心跳得厉害。虽说这辈子是个没人怜爱的清淡命,可好歹身边还有翠儿伺候着,没轮到她去服侍别人,那次给太后娘娘侍疾是迫于无奈,像这般心甘情愿给人把盏,还是头一次。忍不住偷眼觑他,才刚瞥到那张玉白的脸,尚未瞧清楚,那颗心便锤击似的一颤,慌忙垂了头,手也抖了,那酒水随即溅出几滴。她红着脸,见那盏中将满了,赶忙收了手,将酒壶放在一旁。再抬眼看时,徐少卿已将那盏儿端在手中,坦然放在唇边饮了。这般神色木然,不言不语的样子让她有些心惊,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便沉下来了,莫不是方才那一下拂了他的意,就心里恼了?高暧更是歉然,便又举筷夹了些菜放在他碗中,柔声道:“空腹饮酒易醉,厂臣不是饿了么,快吃吧。”他仍没做声,但却提筷将碗中的菜吃了,只觉入口润滑,细嚼之下更是回味无穷,仿佛经了她的手,这寻常食材也生出了另外一番鲜香。他心中快慰,可面上却笑不出来。其实,这几日他一直都是这般闷沉,只不过念着回来,不欲让她瞧得心焦罢了,谁知方才被她拒绝那一下,便怎么也装不下去,不自禁地又沉默起来。那苦闷萦绕在心头,能对她说么?想到这里,轻轻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