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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那位威风凛凛的司城谷少主……”十薇靠近,一字一顿:“司、城、无、印。”“……”白芷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却没有说话。“怎么?难道你已经忘了你们曾那般亲密了吗?”见白芷不应声,十薇缓缓喝了口茶,“你该不会以为,司城无印会认出你吧?”“他不会。”白芷出声,没有起伏。“你怎知他不会?”十薇突然恍然大悟,笑道:“也是,那司城少主本就相貌俊美,怕是早就忘了旧人,寻得新人了。”安静的客房里,时间仿佛定住了一样,只偶尔传来外面的吵闹声。许久,白芷淡道:“与我无关。”“呵,最好你真能这般洒脱,不要忘了师傅的交代才是。”十薇说着,眼底有些不屑,一杯茶只喝了几口就出了客房,她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依然戴着帷帽的人,“你知道吗?我真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芷还坐在桌边,小二送来的饭已经凉了,可他却一口都没动。已是该点蜡烛的时候,屋子里依然没有一点光亮,只有窗纸透过的外面走廊的烛光。白芷缓缓摘下帷帽,白纱抚过,露出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双大眼闪着微弱的烛光,没有情绪。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再遇到司城无印,就算不是现在,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就在他将剑指向司城谷的那一刻,那人也定是站在前面,与他相对。只是,这面,见得有些早了。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准备。可笑的是,那人与他那么近的距离,却没有认出他,还没有一丝犹豫的从他身边走过,留下的,只有决然的背影,和冰冷冷的侧脸。就算别人看不出来,白芷也不会骗自己,这三年来,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想那人,那张刀削的脸庞一直是强硬的挤进他的脑海里,叨扰着他每个日夜。或许有那么一刻没时间去想,可一旦静下来,全都是与那人的过去。情动的过去,亲吻的过去,相拥的过去,还有那一晚身体交缠热情似火又充满了悲哀的过去……过去。是的,都已是过去。时间和事实将他们划分成两个圈,硬生生把他们错开,只剩下仇恨这个交集。杀父杀母烧家的深仇大恨。只是,这充满了心口的疼痛,像锋刃一样,一下一下狠刺着他,让他清楚的明白,‘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这八个字。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你变了,我变了,我们之间也变了。——————邺封城,酒居。麟敲了敲一间雅阁的房门,待里面传来声音他才推门而入。他看到坐在软榻上打坐运气的少主,单膝跪地:“少主,事儿办妥了,三日后,他们会再送五万两黄金到司城谷,说是额外谢礼。”“嗯。”麟抬头,见少主闭着眼睛运气,似乎对这次暗杀没什么兴趣。也难怪,每次出来,少主基本都派他去应贴,暗杀什么人,也基本不会亲自前去。就像这次,应贴去杀人,他也只是带了十个暗影,一晚上就结束来与少主碰头。“少主,无峰岭那边可有消息?”无印收了内力,掌心握起走到桌边坐下,“没有。”麟起身,给少主倒茶,“那正如迟运所说,此人应该在蛇岛。”“准备一下,明日便去。”“不等其他人汇合吗?”“通知其他人,在蛇岛外候着。”“是。”麟领命,再作揖,退了下去。麟站在门外,并没有马上离开,身后的客房似乎与这炎夏隔绝,里面如冬日般冰寒。他不惧少主,他的命一直是少主的,少主让他死他不会活着。但却因少主的改变而生畏。敬畏的畏。少主一直是强者,是难得的武学奇才,虽傲慢却很多智,至少是个有喜有怒的人,这个麟从来没有怀疑过。而现在的少主,像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孤魂,除了不断增进的内力,什么都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都不再与少主有关,在少主的心里,除了复仇就再无其他。一开始的时候,并非这样的,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少主因走火入魔险些丧命,在经历了很多次的发狂之后终于抵挡不住体内的逆气,南楼庄主曾多次让谷主废了少主的武功,至少可以保少主一命,但是谷主并没有那样做,在天钧一发之际,谷主将九魂最高心诀反悟,直接让少主一逆到底。虽然麟不曾学过九魂心诀,但是他知道,九魂心诀本就是与正常心法相逆,就算将九魂心诀反过来练,也不会达成正常心法的效果,况且自古以来,哪有逆心诀练之者?谷主是在赌,成了,司城谷的今后依然会称霸武林;败了,少主必死无疑。大概这就是奇迹吧,少主不仅没有死,还将体内的心诀融合在一起,但是,这个过程,足足用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少主都在断崖的山洞里度过,除了睡觉和吃饭基本都在练功,九魂心诀本就非常人能练,就算是谷主,几十年间也未曾全部练成。而且,谷主因为将心诀反推给少主,自己也被反噬,已经三年了,依然在闭关中,麟清楚的记得,那天救了少主从山洞里出来的谷主,已是一头银发。这并不能说谷主自私,他心中是惦记少主的,也同样惦记司城谷,否则断不会如此。剩下的时间,麟和南楼庄主基本都伴随左右,在少主承受不住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但是,他们的内力无法输送给少主,只能保他一时平安。少主不再像入魔期间整日昏睡,大多时间都是清醒的,可是却很少说话,偶尔的几次对话都是问南楼庄主关于白公子的事情。后来,少主的情况渐渐稳定,而南楼庄主不得不回山庄,只剩下麟每日贴身照顾少主,少主也依然重复之前的问题。……‘白芷呢?’‘白芷在什么地方?’‘告诉南楼带白芷走,将他藏在安全的地方,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不要告诉父亲,别让他知道白芷的下落。’‘……告诉白芷,我会去找他,让他等着……’……诸如此类的话,每日都在重复,麟没有告诉少主白芷死掉的消息,他只是照着南楼庄主的话回答,让少主安生。可是,渐渐的,麟发现,随着少主的内力越来越融合,少主的问题也越来越少,最后每隔几天才问一句关于白芷的事情。一年之后,少主已经完全理顺了内力,然后在某一日,突然问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