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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严玉阙耳中,而一听清楚听明白之后,就觉得身体里的某处,像是擦燃火石那样「咔嚓」「咔嚓」两声激起火光,接着便倏忽窜起火苗。严玉阙很想知道刘琦到底在自己身上施了何种法术,为何久病难医的不举之症到了他这里便不药而愈了。面对徐柔的诱惑无动于衷,但他仅仅是一句话,便能让自己周身的血脉沸腾起来。刘琦在他耳边道完那句话,便擦着严玉阙身子走过,一直走到摆在屋里的方桌前,转身靠坐了上去,双手撑在身子两侧的桌子边缘,嘴角笑意里开始盈满了诱惑,「大人今晚,真的就打算这么回去了?」屋里的烛火明灭跃动,刘琦一双眸子点漆一般漆黑深邃,墨夜一样闪着点点熠熠星彩,让人不禁生出冲动,想要看看那片墨夜雨幕弥漫之时会是怎样的画面。其实严玉阙早就见过,在床杨上,媚眼如丝、婉转吟哦也罢,泫然欲泣、娇声求饶也罢,每一个画面都清晰映在脑海里,身体很快为之起了相应的反应,但严玉阙却强忍着克下了内里的冲动,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受他蛊惑,不能再和他发生关系……要和他保持距离,不然……总觉得再下去就会整个人都陷落下去……是的,自己从来没有在一件事情上如此失去掌控,而现在,他不能再依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要牢牢掌控自己的言行!见严玉阙站在那里迟迟不动,刘琦表情有几分低落,「大人身上有股脂粉香,今晚想必是去见过徐大千金了……」说着,撑在身侧的一只手,抬起来,抚过腿部,落在腹下胯间,有些情色地上下搓动了两下之后,将衣摆向着一旁一撩。严玉阙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刘琦那件袍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只因烛火昏暗,又一心在花本是否出错上,故而一直没有发现。刘琦秀挺的阳物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他用手握着撸了两下,道:「大人,小人的这里很是想您……」话音落下,人往桌子上一坐,两腿向着两边分开,露出后面那个私密地方,「还有这里……」略有些充血的xue口外拖着一截金属链子,周围银亮湿润的应是润滑的膏脂,xue口一张一台显然是被充分开拓的模样,开合间可以看见垂在外头的链子连着一根玉势,那根东西正深埋在他的后庭里,因为这个姿势微微滑了出来,被那张开口的「嘴」一吸吮又给吞了回去。严玉阙脑中已经完全一片空白,视线停留在那yin靡的地方,感觉体内好不容易克制而下的血脉又火热奔腾了起来。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心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却不想刘琦手一伸直接将他拉到了跟前,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际,拉过他的手让他握着那玉势的尾端,手抽出来,再塞回去……「大人不是最喜欢这样欺负小人?弄得小人这里饿得不行,只想着大人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解了严玉阙的腰带,褪下裤子,露出腿间的东西。「大人,小人想要大人用这里……将小人深深地填满。」柔腻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男根,只搓弄了两下,就从沉睡中醒了过来,精神奕奕地挺翘起来,宛如大鹏伸展的鸟首,又如狰狞张狂的蟒蛇。心里最后一丝的犹豫,让严玉阙挣扎在悬崖的边缘,他皱紧了眉头,脸颊上有汗珠滴了下来,沉着声音,问道:「刘琦……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反复询问,又像是问着自己。刘琦只是笑,凑上去用舌尖舔去严玉阙脸颊边上的汗珠,「大人心里不必有所负担,小人只想在最后这点时日服侍大人,一旦大人不再需要小人,小人一定从大人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下。」消失得干干净净?想象了一下那样的情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似乎再次有某处「咔嚓」「咔嚓」地裂了开来,而这一次涌入的不是暖流,而是像是针扎一样的刺痛,这阵痛在胸口蔓延,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在极度想要排解这股莫名苦痛念头的趋势下,他狠狠抽出那根玉势,不顾刘琦身体的痉挛抽搐,将自己发硬的热物用力捅了进去……后半夜外头下起了雨,萧萧秋雨带落几分寒意,但这间房里的热潮却没有停歇,桌子晃动的嘎吱声,桌脚敲打青石板地面的叩叩声,和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织机声,在淅沥的雨声里,交织成了一曲绵绵的情意。偶有的低吟,起伏跌宕,婉转悠扬,让院里的秋海棠也羞怯地垂下了脑袋。第八章因为有了从连五那得来的两块残片,霓裳羽衣的花本已近完成,有了花本再让绫锦院上下一起通宵赶制,应该能正好赶上郡主的出嫁之日。原本以为是根本无法完成的活,严玉阙差点要请徐丈人出面上报朝廷予以通融,用别的舞衣来代替这一件,却因为刘琦的坚持和努力而有了出人意料的结果。严玉阙面上虽不表现出来,但对于刘琦所做的这一切,心里还是十分赞赏的,回想一下他来到绫锦院这两年,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绫锦院,看的最多的画面,便是他在挑花绷子前摆弄那些丝绵。逢年过节,自己会放院里的绣娘织匠们出去走走享享乐,但刘琦大多是选择独自留下,尝以为他性情寡淡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但到了床榻间,他却像是换做了一个人,热情、妖娆,浑身上下从举止到言语都散着放荡勾人的气息,就像是藏在清幽山谷间的花朵,到了夜晚才会荼蘼绽放。在霓裳羽衣快要完成前的几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据说还挺有名气的,在京城停留几日便会离开去到下一个地方,没想到平时对周遭事物都没有特别大兴趣的刘琦,却对这个戏班的到来表现出了一丝小小的期待。「很早以前就听说这个戏班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瞧一瞧,后来去到江宁,正巧碰上那个戏班也来,想着偷偷溜出去看一眼,结果被师父抓了正着,戏没看成不说还挨了一顿不小的罚。」说这话的时候,刘琦依然在挑花绷子前忙碌,说完正好编完一段,他动作利落地将棉线从竹片上取下来,放到嘴边用齿尖咬断,因为重复做了几次同样的事情,入了秋后天气又干燥,唇角被那丝线划出几道血印子,没有破皮,但细细红红的,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猫儿用爪子挠了两下,又像是姑娘家故意画上去的妆容,远远看着,有几分妖媚。严玉阙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伸手上去抓着他的下巴打量那几道细痕,嘴里却道:「你既这样想去,便就去罢,我准你一个晚上。」拇指在那几道红红的伤痕上轻轻抚过,想将那几道东西擦去,并不太愿意让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但毕竟不是真画上去的,虽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