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秋狩出发、君福娄泽人rou脚踏剑架、掌箍、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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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转眼便来,薛成渡从那日宠幸了崔谦之后,这两日一直在灵台宫独居,或召几个大臣来面谈,又是忙了起来。 位分高的几个宫里错着时间送来了羹汤,秦洵那日在寝殿受了罚,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安安分分地随前辈们的样子,只送了一盅参汤来。 薛成渡一一喝了,临走倒是感觉火气正旺,想着今晚回来必定要找个好人儿狠狠cao上一cao。 御前的内使给她换了便服,薛成渡选了套浅黄织金绣花团纹的袍子,头发拿一只紫金冠束了,身上缀饰不多,只挂了一个香囊一个玉坠,不算正式。 寿宴摆在午间,连摆两日,一日请皇亲国戚朝中友人,一日请家宴,其实按例应是摆三日席,可如今皇亲国戚不多, 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也多,能请来的人总不多,索性将二者并在第一日,只以皇亲国戚上座便是。 薛沛是很少参加的这种宴席,除去有同学玩伴侯门亲戚之类,或薛成渡邀他同去,才跟在皇姐身后,做个吉祥物算完。 女帝倒是参加的多,未登基时便常应亲信的邀请,登基后若是重臣来请,要无旁事,总会赏脸。 所以金吾卫和御前督对这一套流程已经熟地很,御前督统领卫蓬带着人早已正装待发,在西侧门等候。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女帝上了轿辇,到了西侧门换了马车,往宫外去。 赖府居东,薛成渡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走了好一会,感到马车渐慢,睁眼询问。 “回主子,是前边人多,有些堵住了。”奉行回道。 薛成渡掀帘一看,索性让人停下马车,在此地便下了,踱步往里去。 此处离赖府不远,卫蓬带着人远远跟着,金吾卫也暗中巡查,薛成渡身边只带一个奉行,后边跟了两个打扮成小厮奴婢的内使捧着贺礼。 堵着的基本都是各府里的人,偶有几个官员,见了薛成渡小心行礼,她随意一应,自顾自往前去。 等到了门口,迎面竟然撞上了薛唯鸿。 薛唯鸿身边还跟着一个穿对襟齐胸画了峨眉的女子,三人相视一笑,对面二人行礼道:“见过主子。” 薛成渡后边跟了浩浩荡一众碰见的官员,此时故作庄重,点头道:“爱卿请起。” 那两人憋着笑平身,峨眉女子蹭到薛成渡身后,并到那一帮人里,薛唯鸿只错后女帝一步。 刚到门口,迎面便是赖晴带着赖老太君前来迎接,身后跟着众人,一齐行礼道:“恭迎主子。” 薛成渡亲自扶起了赖老太君,笑道:“老夫人高寿,孤也来沾沾喜气。” 赖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住着一根莲花样的拐杖,将薛成渡往里迎到一处后面的台阁。 赖晴解释道:“特意给陛下收拾好了这处,风光最好,视野也开阔,没有闲人打扰,下边有戏班准备,请主子先点一出。” 薛成渡径自坐了上首,没接戏单,点了一折满床笏。 赖晴下去吩咐,转过身下去面色却有不虞,满床笏里郭子仪七子八婿,自己家中子嗣稀少,女帝这是打自己的脸吗。 席上左侧是赖老太君和一青年男子侍座,另一侧高位上则是薛唯鸿和刚才那峨眉女子,二人听她点了一出满床笏,正是暗暗相笑,峨眉女子拿小团扇遮了面,露出一双眼睛朝她眨眨。 薛成渡只当看不见不知道的,举杯开了席,台下铜锣一响,好戏这才开场。 她与赖老太君说着话,却看暗暗看向一旁的那青年男子,容色确实不错,只是神情瑟缩些,没有当家夫人的从容气度,桃花眼微蹙眉,身量也瘦弱,看着楚楚可怜。 连持筷拿杯都有些颤颤巍巍,感受到薛成渡看他,差点将酒都洒了。 想来这便是那展嵋了,今日亲自一见,倒是叫薛成渡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我这女媳叫主子看笑话了。”赖老太君看着他,长叹一口气 。 另一旁的峨眉女子放下扇子,刚欲开口,就听女帝淡淡回道: “孤看倒是燕燕轻盈,莺莺娇软。”1 此言一出,几人具看向女帝,她却浅饮一盏,只看向下边戏台。 薛唯鸿此行是来看热闹的,乐得看场面乱些,没有出言。 赖老太君没有反应过来,但听这八字里又是娇软又是燕燕,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峨眉女子住了口,在他们二人间来回看了,最后求救似地看了眼薛唯鸿,见他无意插手,自己也按住了话头。 那展嵋听了女帝如此评价,身躯一颤,但却犹犹豫豫地抬了眼去看她,小声道:“主子缪赞。” 薛成渡闻言一笑,偏头与他对视一眼,没再出声。 几人各怀心事在席间应酬,下边戏台上早换了几折,现在唱了一出富贵长春。 薛成渡只喝了两杯,虽然未醉但有些热,叫底下人好生闹着,自己让奉行跟着出去透透风。 这台阁在赖府中心,外边是花园景致,大宴摆在前边,薛成渡四处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在里面闭眼半躺,一腿搭在床外,随意晃着。 片刻后,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和说话声,奉行敲了门进来,面色古怪道:“禀主子,赖夫人拿了醒酒茶来,主子可要喝?” 女帝睁眼,嘴角勾起,见奉行神情疑惑,老神在在道:“叫他进来。” 说罢自己也不起来,还半躺倚在床沿,让展嵋端着茶进了里间。 这小房间不大,外间与床以一屏风相隔,薛成渡倚在床头看他在外间解了薄披风,才捧了茶款步珊珊进来。 女帝眼神锐利,等展嵋走到床边跪下,将茶盘高举过眉,低眉顺眼道:“主子请用。” 薛成渡并不立即拿了,反而是细细看他,这短短一段时间,他竟然换了衣裳。 怪不得要解披风,原来是换了一身鲜艳的绸缎衣衫,轻薄不说,领口也开的大,前胸后颈露出一片,腰带也系的宽,更显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薛成渡直接抚上他后颈,感觉手下身躯一震,笑道:“夫人好贴心,要与孤举案齐眉呢。” 展嵋跪坐在地,抿了唇勉强一笑:“主子说笑。” “孤说笑?” 展嵋手抖了抖,撑着笑道:“主子不用茶吗,妾身亲手泡的。” 说完放下茶盘,捧了茶杯,身子轻轻贴过来,凑到薛成渡身边,故意俯下去上身,露出衣襟内春色。 薛成渡伸手接了茶,眼神却一直看着他,展嵋不敢跟她对视,垂着视线,提了衣摆跪坐榻旁。 薛成渡垂头,直直见他衣襟内雪肤红樱相缀,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奶头略大,其原因可想而知。 她到底没喝那碗茶,而是牵了展嵋的手,叫他坐在床沿,揽在怀里,唇贴在他脖颈间闻着淡淡皂角香,戏弄道:“夫人让孤喝茶,孤却觉得夫人身上馨香,胜过这茶香百倍。” 展嵋从始都是那副含羞带怯的表情,虽然微微笑又眼波流转,带了些要婉转他人之下的的屈辱感。 这倒惹起了薛成渡腹下火气,掐住他的细腰就伸手进他轻薄衣衫里,双手覆住奶rou,指间夹了奶头亵玩。 展嵋神情带着屈辱,动作却孟浪不堪,坐在她怀里四处扭动,肥臀隔了一两层衣料左右蹭在女帝胯下,口中隐忍喘息,不一会便感到有硬挺压在股缝间。 “嗯啊……那……啊哈……那主子……主子可要,可要尝了妾身……” 他两颊绯红,眼里含了些泪,双手松松垮垮地搭在女帝臂上,手腕动动,自己掀掉了下裳,露出两条瘦直白腿。 女帝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松了后又舔舔自己的牙印,让展嵋直缩脖子。 “是了,今日孤便尝尝这红杏出墙是什么滋味。” 说罢,将他扔在床上,拂开衣裳他露出下身。 里面没穿衬裤,展嵋玉茎半硬,搭在腹上,他眉头微蹙,自己屈起膝盖,展出后xue,已经是微微湿润。 薛成渡定睛一看,不像是流的yin水,凑近一瞧,一股桃花香味扑鼻,便明白是用了脂膏。 她掀了自己的衣摆,一脚踏在床沿,掐住展嵋的腰往外一拉,引得他yin叫一声。 女帝解了裤带,露出已经硬了的rou具,抵在他xue口,直直往里捅。 展嵋自己做了润滑,内里含了许多脂膏,正是湿热,这一捅进去两人皆是喟叹一声。 女帝因这两日没有发泄,偶一开cao,加之竟是有采撷人妻,人后苟合,正是刺激舒爽。 展嵋则是久未和赖晴同房,也寂寞多时,今日在席上听女帝那样说,准备孤注一掷找个靠山,如今爬了女帝的床,便不愁日后无安身之地,身上担子也轻了。 这样想,展嵋那份屈辱感也渐渐消散,但想起女帝方才很是受用,又蹙了眉yin叫道:“主子……嗯啊……主子……主子轻些……把妾身cao松了……啊啊……回去,回去不好……跟大人交代……啊哈……” 薛成渡果然又硬了些,掐住他的腰就往自己胯下撞,道:“你家大人还cao你吗……不是夫人深宅寂寞……哈……才出来对着孤发sao。” 展嵋被cao得语调断断续续,手无力抓了床铺,不忘继续道:“啊啊……主子那样说妾身……嗯啊……那样说妾身……妾身怎么敢不来找主子……嗯哈……” 他叫的语调婉转,随着女帝动作起伏,xue里还间隔着夹紧,可见是个被cao熟的。 他xue里不算紧,薛成渡火来的急去的也急,狠狠cao了百下,便慢了下来。 她俯身,双手撑在展嵋肩侧,唇贴了他胸口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牙印。 展嵋心急,不想叫她留下印记,但也不敢阻拦。 薛成渡在他乳首上咬了好几口,留下几个牙印,才撑起来懒懒道:“那还是孤强迫夫人了?” 身下缓缓cao着,力道却大,顶得展嵋“嗯啊”娇吟几声,答不出话。 二人媾和,外边却传来一阵脚步,奉行进来两步,离得远远的,高声道:“主子……赖小姐与赖公子来问主子可要去前边,他们给您祝酒。” 展嵋闻言整个人都僵了,xue里咬得死紧,夹得薛成渡在他奶头上掐一下,才又漏了呻吟,却马上自己捂住嘴,不敢出声。 女帝看他好似大难临头,眉头紧皱,面色也不像刚才游刃有余,十分怕让人发现。 女帝不禁有些不爽,带了些被人坏了兴致的火气,先在他耳边小声道:“嘘……”又直起身,清清嗓子对外边道:“让他们进来,在门口答话。” 展嵋惊恐,xue里不住夹紧,身子也往外逃,被女帝箍住,换了个她倚躺在床头,展嵋大腿跪着夹住女帝髋部,上半身趴在女帝腿间的后入姿势。 rou具在体内划了一圈,展嵋自己捂住嘴才没叫出声,趴在床上,恨不得整个人贴平,不叫人发现。 薛成渡插在他xue里,感受里面一阵阵紧缩。 外边姐弟俩走到离屏风几步远的地方,恭敬地行李问候:“见过主子。” “起来吧。”薛成渡用指甲在展嵋背上轻轻划过,手下人颤抖不停,xuerou也箍得紧。 二人在外间起来,一年幼女声道:“禀主子,我们二人前来,是想问主子可否要去前厅?” 展嵋一边要受女帝戏弄,一边要克制呻吟喘息,不叫两个孩子发现,弄得浑身颤抖,清泪不断,九月天竟然还出了汗。 薛成渡暗暗好笑,故意使坏道:“你们母亲可在前厅?” 赖小姐道:“是,母亲在前厅应酬,盼望主子能赏脸光临。” 薛成渡拖长声音应了,又问:“孤方才席间,见了你们嫡父,听闻还有一位如夫人,可曾出来迎客?” 展嵋听到这里,竟然慢慢地停住了颤抖的身躯,头撇向里,眼睛紧闭,贝齿咬住下唇。 薛成渡缓缓动了两下腰,才迟迟发现他反应不对,皱皱眉头想凑过去看。 赖小姐正答:“……是,如夫人在前厅随母亲迎客。” 薛成渡本是想逗一逗展嵋,没成想他这如此敏感,又想起他那拘谨样子,想必平日里也受了不少欺负,今日才主动委身于她,心里不禁也生了几分怜惜。 于是她高声道:“孤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孤待会去坐坐。” 赖小姐应声,带着弟弟毕恭毕敬地行礼告退。 薛成渡等到他二人迈出去,才缓缓抱了展嵋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温声哄道:“怎么?可生气了?” 展嵋撇过头,将自己的头搭在她肩膀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女帝用手揩了他的泪,动作也温柔许多,每一下都慢慢捅到深处。 “妾身……呜……是妾身不安于室……呜啊……好深……主子怎么,怎么说……啊呀……都是妾身应得的……呜呜……怎么敢生气……啊啊……” 薛成渡轻笑,胸口震动:“夫人这么说,便是怪孤了。” 展嵋侍奉赖晴也许久,知道这时不该太过拿乔,转了半身扯过女帝袖子,无声撒娇。 薛成渡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胯下已是蓄势待发,见哄好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捏了他的腰就开始冲刺。 展嵋呻吟声xiele一地,偶有高声娇颤,便是被cao到了宫口。 女帝兴尽,便直往宫口撞,哄他道:“乖乖,放了宫口,孤好都赏给你……” 展嵋有些不肯,xue道紧缩,媚声道:“嗯啊……受不了了……主子别cao那里……啊啊啊……” “放松,别害怕……孤既然要了你,就断然不会让你出事……” 展嵋闻言怔愣,一滴喜泪从眼角流落,好似苦尽甘来,释然道:“有主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薛成渡无言,在他嘴角轻啄。 展嵋柔声喘息,宫口在攻势下渐松,终于让女帝送进去一个rou头。 他玉茎此前一直没泄,此时才有些迹象,不禁伸了手想去碰。 薛成渡此刻没拦他,看他一边撸动前端,一边用一样的频率在他壶口抽插。 展嵋受不了这快感,尖叫着两处一同喷射,前端白浊射在了自己身上,后面潮喷直直迎上女帝送进来的浓精。 女帝射了许久,抽身时还受到rou道阵阵挽留,笑着与他耳鬓厮磨:“孤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2 展嵋娇羞,慢慢扶着床沿起来,丝绸衣衫不怕压,只不过许多出沾了些液体,被洇深了颜色。 他装模作样地理理衣服,眼中含着钩子似的,等理好了才发现,女帝竟然拿他飘着的衣摆擦了身,留下一阵桃花脂膏味道。 他佯装嗔怪,转身欲走,薛成渡又是方才半躺在床边晃腿的姿势,懒懒道:“过几日展霜若是邀你,记得答应。” 展嵋惊讶回首,看女帝眉目含笑也正看他,心中大喜,咬着唇展颜一笑,眼中波光闪烁,点点头应了。 “去吧。” “是。” 薛成渡自己待了一会,估计时辰差不多了,才一挥衣袍出去。 奉行等在外边,带着些揶揄偷笑一声。 女帝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奉行笑着作揖讨饶,主仆二人往前厅去,在赖晴和如夫人的迎接下进了前厅。 前厅热闹,多是一些赖晴的上峰下属,偶有几个爱凑热闹的纨绔,在乐声里四处搭伴射覆斗酒。 薛成渡在最里面喝了几杯来敬的酒,与赖晴手拉手你来我往聊了一会,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 赖家姐弟轮流上来敬酒,薛成渡淡淡喝了一杯,给了让奉行给了二人一个红封。 如夫人在旁,眼睛都亮了几分,拉着女儿的手,笑靥如花。 赖晴倒淡淡的,按礼数谢过,让两个孩子去后边玩着。 眨眼到了午后,薛成渡走时带着薛唯鸿和展霜一起回了宫,三人在灵台宫说了一会话,女帝本想留他们用晚饭,谁知临天黑有内使来报说守安君府来信让薛唯鸿快赶回去。 薛唯鸿无奈道:“想必是我那弟弟又惹了什么事,陛下可等我下次再来罢。” 薛成渡没有强求,放了他回家,跟展霜一并用了晚膳,二人单独说起了展嵋的事情。 展霜笑说:“我道陛下为何留臣用膳,原来在这等着。” 薛成渡道:“你直说,帮是不帮?” “帮!”展霜峨眉笑展,“臣这弟弟,能托付给陛下,自然比托付给别人放心百倍。” 薛成渡点点头,回了书房写了一道桃花笺交给展霜,让她择日交给展嵋。 笺上两行小字——“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