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双子花同时有孕、指jian病美人、吸奶头、内射堵住、想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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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深秋,薛成渡自收了竹三后又忙了起来,许久没踏进后宫。 崔谦身体见好,女帝为了给他养伤颇费了些心思,好在是没有留下什么沉疴。 娄泽回宫后雷厉风行地料理了秦洵,传女帝令,秦氏子善妒,谋害侍君,贬为宫奴,迁出原居,在极乐宫服役。 此令一出,内帷诸人皆冷眼旁观,朝内倒是偶有几个议论之人,没有两日便被崔谦母家压下去了。 秦氏远在邺平,接到消息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薛成渡收拾他们的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秦氏慌不择路,竟然又送了一个少年来。 不过这便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提。 十月十五,女帝在娄泽宫里跟兄弟俩闲聊时,有太医郎来给娄泽请脉,薛成渡调笑着叫他也看看娄渝的,那太医郎正是之前给崔谦诊腿的姓陈的小太医陈柏。 这陈柏性子也直,听了女帝话就在娄渝面前放了脉枕,在一旁等着号脉。 薛成渡莞尔一笑,娄渝有些嗔怒地看了她一眼,终究是不好意思拂了小陈太医的面子,一抖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陈柏道一声“得罪”,细细地诊了半晌,越诊眉头便皱地越深,看得旁边娄泽和女帝都正色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娄泽不禁问道。 娄渝也有些心焦,早就起了眉头,但又见太医面色凝重,怕出声打扰到他。 陈柏松开手,后退一步,眼神左右扫了扫,娄泽会意,叫左右人退下。 殿内便只剩他们四人,陈柏一撩衣袍朝女帝跪下道:“臣不敢撒谎,大人……大人他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此言一出,其余三人皆面露喜色。 “这……”娄渝惊喜之下有些茫然,手不禁搭在了自己小腹上,“这……” 娄泽起来作揖笑道:“恭喜陛下,恭喜哥哥。” 陈柏抖了抖身子,想起宫外传言娄家兄弟共侍女帝,看来是真的了。 女帝看了陈柏一眼,笑着拉过娄渝的手,用指背在他小腹上抚了抚,道:“爱卿当真给了孤一份大礼。” 娄渝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掩去嘴角一抹微笑。 薛成渡转头对陈柏道:“孤记得你是陈太医的儿子?” 陈柏回道:“是,太医院判陈辉正是家父。” 女帝点头,却没说什么,她本想找个太医来照看娄渝这胎,又转念一想,他既没有入宫,那也不好让太医出宫跟着,娄家现在也算钟鸣鼎食之家,请个圣手郎中来估计也不算什么难事,自己再留意着照看,娄渝这胎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她正想着,陈柏又去给娄泽诊脉,没一会儿又跪下,三人又是一惊。 娄泽睁大了眼睛,陈柏道:“恭喜陛下,恭喜贵君,娄贵君也有两月身孕了。” 他抬头与女帝对视,这些年风风雨雨在二人眼中飘洒而过,娄泽心下百感交集,拉着哥哥与女帝的手喜极而泣。 薛成渡拭去他的泪水,宽慰半晌,当即下令封赏,娄泽已经是中宫之下封无可封,她便着重赏了些精致的玩意儿,又赐了些名贵东西给了娄府。 娄泽有孕之事一夜间便传遍了宫闱,一时间风光无限。 他本就得宠,有孕后女帝更是无事便往他宫里跑,下下棋看看书,好不快活。 娄泽日日伴驾,难免身上惹出了些火,可胎像尚未稳固,只能动用别处,他有孕身上又懒懒的,只好如实相告。 女帝闻言哈哈一笑,叮嘱他若是不舒服或相见她了就着人来请,日后也略减了来的次数。 贵君有孕,无法承宠,底下的人便暗暗较劲,整日里或风风火火或柔柔弱弱,只盼女帝能垂怜。 这日午后,女帝在一阵流水声中睁开眼,往旁边一扫,正是姜姣在床边倒茶。 见她睁眼,姜姣轻轻一勾嘴角,细声道:“陛下醒了,喝口茶吧。” 说完跪坐在脚踏上,高举茶盏。 薛成渡坐起来,饶有兴致地用杯盖撇去茶沫,喝了一口润喉,问道:“怎么这时候来了。” 姜姣抬起头道:“陛下忘了,昨日陛下叫裴总管传妾来的。” 秋狩回宫之后,秦洵败落,他跟程荧的位分都提了一阶,如今做了昭侍,也算个小主子了。 薛成渡刚睡醒,倚在床头眯着眼睛看他,手中杯盖碰在茶盏上,有玉石之声。 姜姣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痒痒,耳朵尖都红了,但又怕自己会错了,只能跪在脚踏上,垂眼看着女帝锦被上绣的花样。 薛成渡一手拉他起来坐到床沿上,另一只手拿着茶盏又喝了茶水含在口中。 姜姣顺从地坐在她怀里,被女帝箍着下巴仰头嘴对嘴喂了半口茶。 薛成渡将唇覆上去,姜姣打开牙关就呛了水进来,他有些惊讶,下意识想逃,却被女帝牢牢锁在怀里。 茶水从姜姣唇边溢出,薛成渡含着他的唇瓣戏弄,又伸舌进他的口中攻城略池。 姜姣被吻得喘不过气,脸蛋憋得通红,嘴角茶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末端竟然停在胸口的红樱处…… “呼……” 一吻终了,女帝的手早已伸进他腰间,姜姣手臂环着女帝脖子,垂下眼睫细细喘着气。 薛成渡却没停,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一路吻下去,姜姣眉头促起,在女帝吻咬他锁骨时不禁收紧了手臂。 薛成渡微微一笑,姜姣身上有股子药香,闻着很是舒心,她手上用力,扯开他蔽体的衣物,露出他大片胸口。 姜姣这次来便是伴驾的,他在这拨新人里不算突出,这段时间秦氏落败,贵君有孕,他也存了些争宠的心,听闻女帝传召,暗暗打扮了才来。 只见他今日的一身素雅宫装,外套一件鹅黄短棉坎,端庄之余带了几分与他年纪相符的灵动。而里面又没穿中衣衬裤,着实是别有风情。 薛成渡解他衣物时一试就试出来他没穿中衣,调笑了一声伸手去试下边,果然顺着宫装进去便能碰到他滑溜溜的皮肤,女帝在他臀上拍了一下,惹得他一阵战栗。 “陛下……”姜姣挺起胸膛,“陛下饶命……” 薛成渡拨开他上身衣物,只留下装:“饶命?你何罪之有?” 姜姣顺着她的力气脱去上衫,素色的绸衣交叠着散落,他撑起身,跪坐在榻上,肩膀手肘几个关节都泛起粉红,看着赏心悦目。 “唔……”他支吾着,“陛下……” 薛成渡支起一条腿,拦腰把他抱了满怀,这几个月姜姣在宫里多少也长了几两rou,肋骨也不似那日在湖底初见那样根根分明了。 就是这胸口两点红果,缩在大片粉红的乳晕里,就是不肯探出头来。 姜姣直起腰,把手肘搭在薛成渡肩上,熟稔地把胸口送到女帝面前。 薛成渡用鼻尖在他rutou上扫过,双手放在他身后的臀上,隔着外衣揉弄。 姜姣唇边溢出点点呻吟,像奶猫的叫声。 “陛下……唔嗯……好痒……”他神色迷蒙,双臂收紧,缩在乳晕里的奶头被磋磨得发红。 薛成渡双臂环住他,手掌按在他腰后,故意往他奶尖上吹气。 女帝的小巧鼻尖磨在上边尚且煞不了痒,更何况轻轻柔柔的气流。姜姣知道女帝不爱看他们拿乔,于是也没遮拦,放纵求欢道:“陛下,求陛下给妾吸一吸罢……妾好痒,唔……” 薛成渡用下巴在他乳晕上画圈,低声问:“哪里痒?” 姜姣脸上浮现出红晕,他肤色白,显得像喝醉了一般。 “妾的,妾的……” “嗯?”薛成渡伸出一点舌尖,在他那大片的乳晕边点了一下。 姜姣“唔嗯”一声,下边玉茎高高翘起,后xue已经是泛滥成灾,汁水四溢。 他看着人消瘦又淡然,发起水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粘稠的汁液顺着大腿滴下来,女帝伸手摸了一把,笑着送了两指进去。 姜姣没想到女帝今天兴致如此高,平日里她是一点也不愿意用手碰的,他的xiaoxue里少尝被女帝用手玩的滋味。 薛成渡手上又蓄起了一点指甲,指腹上还有薄茧,剐蹭过xuerou,别有一番爽快。 姜姣被她jian地四处耸动,屁股顶起腰又塌下,胸口正正好送到女帝嘴边。 薛成渡呵气如兰,挑着眼看他痴态,又送了一指进去。 三指并拢,直直插进xue里,姜姣的声音蓦然拔高,浪叫一声。 薛成渡看准时机,在他尾音里偏头咬上了他胸,用牙齿叼着那包含着红果的乳晕细细嘬弄。 姜姣乳尖天生内陷,本就敏感,如此双管齐下,更是被jian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大口喘息,屁股乱扭。 后xue的嫩rou紧紧咬住女帝的手指,yin水一股一股地冲下,沾了女帝满手,她今日心情不错,也没甚在意,又加了一指,在他xue内缓缓抽弄。 姜姣毕竟承宠也不过三四月,xiaoxue还格外紧致,含了四根手指已经是极限,xue口褶皱都被撑开。 薛成渡漫不经心地用手指cao他后边,前边乳尖却是被她用心关照,陷在里面的奶头已经微微地探出头来,奶孔都张了开来,不过没有奶水,看着可怜兮兮的。 她双颊一缩,姜姣又痛又爽,抽动不停,内里的奶头已经被吸了出来,颤颤巍巍地肿了老大,被女帝叼在齿间。 “啊呀……啊啊……痛……” 姜姣眉头促起,仰起头,舌尖都露了出来。 薛成渡咬着他的奶头从里往外拔,同时后头四指深深cao进xiaoxue深处。 姜姣“呜——”一声,眼角两行清泪顺流而下,玉茎抖着全射了出来,在下装底下,顺着腿根跟yin水混了一床。 “妾去了……”他喃喃自语,“奶头、奶头坏了……” 薛成渡低声一笑,松开他的乳尖,抽出cao进他xue里的手,将满手的yin汁抹在他那个被吸出来的红肿奶尖上。 “孤怎么没看见哪里坏了?” 女帝捏着那终于凸出来的乳尖旋转,引得姜姣随之不停颤抖。 他奶头平日里都藏在乳晕里,被吸出来后倒是老大一个。 他随着女帝的话语愣愣低头,看她捏着那奶头玩弄,快感迸发,脑袋都被冲坏了,带着哭腔呻吟着道:“有些痛……呜,可又爽利……呜啊……可不是坏了……啊啊……” 薛成渡忍俊不禁,姜姣看着聪慧有主意,这会子倒是有些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她温声道:“既然怕坏了,那孤不动你了可好?” 姜姣闻言又是一抽,睁开婆娑泪眼小声抽泣道:“不要!妾、妾受得住的……只要陛下尽兴……” 薛成渡腹下火气十足,抿抿唇,努力压下嘴角,扣住他后脑与他吻了一下,双手掐在他肋下,在他耳边道:“只要孤尽兴就好?” 姜姣顺着她的力,掀开自己的宫装下摆,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还有湿透了的下身。 股缝里已经是湿黏一片,他撑着力气在她手下抱起自己的衣摆,露出一张一缩的湿热xiaoxue。 “只要陛下尽兴就好……啊啊——” 姜姣话音未落,薛成渡便cao了进去,xuerou软滑,一下子便吃了大半根进去,姜姣被cao地直翻白眼,身前的玉柱竟然又直直射了出来。 薛成渡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她坐在床沿,让他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双腿大张,如同小儿把尿一般。 她挺动腰身,只往最深处cao,姜姣失语,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 薛成渡cao了百下,松开一只手去他胸前拨弄他的奶头,左边奶头方才被吸了出来,正随着他被cao动的频率颤动;右边那个还隐在乳晕中,没被照顾到。 姜姣脸上红地异常,乌发披在身后扫在薛成渡鼻尖,药香四散。 薛成渡每每整根cao进去又整根抽出来,剐得xuerou酸爽无比,送进深处时擦过姜姣的宫口,没有几下,竟然cao得他潮喷。 “唔——喷了……妾喷了……啊哈……” 姜姣仰躺在女帝颈窝,失神道:“好深……唔啊……太深了……cao进里面了……” 薛成渡趁他潮喷,一鼓作气送了半个rou头凿进他孕宫,姜姣已经无力抵抗,缩在她肩头,泪眼朦胧,涎水挂在唇边,瘦弱的身体只能随着她动作抽动。 女帝在他孕宫里cao了几下,没有为难他,抵在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时姜姣回神些许,低头看着女帝的rou具头上带出的白液,夹紧了后xue,撑着胳膊趴下用嘴给她舔弄干净了。 薛成渡看他屁股高翘,问道:“怎么,怕流出来?” 姜姣支吾一声,被cao完了倒又有些害羞,没有说话,但轻轻地点了点头。 薛成渡笑笑,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回身在床边暗柜里捡了个玉塞出来,递给姜姣道:“赏你的。” 姜姣接过,眼睛里亮了一下,慢慢把东西送到后边,沾了沾腿根的sao水,直接送进了被cao地合不拢的xiaoxue里。 薛成渡看着,调笑道:“下边是堵住了,上边却是留不住。” 姜姣闻言低头看自己左边突出的乳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酡红,低声道:“陛下、陛下赏妾……就能留住了……” 薛成渡没听清,挑了一下眉头:“什么?” 姜姣再说不出口,眼神飘然。 薛成渡略微一想便反应过来,朗声笑道:“既然你都想出办法了,孤自然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