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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的圈在怀里,手都勒的紧紧的拿不出来。“哥,我的手快被你勒断了!”翟东南一放松,何修远就在屏幕上飞速的回着谢尧的短信。翟东南突然靠他肩上,对着屏幕的光看何修远,一字一句说道:“谢尧哥哥?”何修远没回头,“嗯,那次英语组聚餐,玩游戏的时候谢尧这傻子非要整我,我输了就把我手机抢过去把备注改了呗。”“你平时这样叫他?”何修远听到这话才觉得不对劲,偏头看他,手机的光照的翟东南的脸清晰的浮现在他面前。低气压,抿着唇,眼神犀利,一言不发。“你...吃醋了?”何修远带着笑发问。“我就一个哥哥,你还不知道是谁啊?”他眼含笑意,嘟着嘴过来亲他,“别生气了呀。”翟东南避开他的唇,手却轻巧的夺过了他的手机,噼里啪啦一阵按完过后,又递回来给他。何修远一看,哭笑不得,他把名字改回来了。何修远带着点坏心思问他:“但是,当初玩游戏的时候,就说了,我以后都不能改,这样是不是言而无信?”翟东南圈紧他的手臂,“嗯,我改的,说了你不能改,没说我不能改。你不算言而无信。”“......”这个逻辑倒也没错。何修远还有些无语,翟东南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何修远拉过他的手,扣在肚子上,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没关系,哥哥,你不要吃醋。”他说话的语气俨然十三岁的何修远,娃娃脸,肥嘟嘟,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说,“小远只喜欢你。”第27章第27章医院里没待几天,翟东南被送回家休养。何修远上班的时候,郑林带着阿生跟木头常来他们出租屋里转转,打着照顾病人的名义,安心窝在这儿偷懒。而刚回来不久,何修远就曾旁敲侧击问过翟东南,酒吧的工作怎么样了,翟东南才说出辞职的事儿,这时生气也没办法,何修远看着时不时过来的郑林几人,撇几眼装作看不到。郑林他们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他,每次都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什么。倒是阿生这傻逼,天天跟木头撅嘴念叨着,“你看看嫂子这脾气...我估计南哥以后回赌场了日子不会好过。”不过阿生说的也没错,何修远就是不想让翟东南回赌场,才对他们这些人态度不善。有一次,郑林还未到。阿生跟着木头送饭过来,何修远本来中午吃饭时间赶,下午又有课,却又带着外卖跑回家,看着翟东南桌上摆的东西,一句话也不说。阿生还在旁边陪着尴尬的笑:“啊...嫂...何...何老师好。”阿生也是前几天听郑林跟翟东南聊天,才得知南哥家这位是初中老师。何修远瞧了瞧桌上丰富的菜色,看这两人大夏天跑过来给翟东南送饭,胳膊晒的通红,倒也觉得他们没那么讨厌了。他轻轻“嗯”了一声,把外卖放到桌上。跟翟东南说了几句话便准备回学校,看这两人因为他回来坐立不安,出租屋本来就小,那两人在这儿束手束脚的样子,便提醒了一句:“电视下有DVD,你们可以看电影。”阿生应了几声好,何修远便转身走了。等到这人走后,他才用肩膀碰了碰坐在旁边的木头,这天天儿热,木头绑着头发,两鬓的碎发垂下遮住半张脸,他撑着手坐在地毯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喂!Arvin!”(自从木头暴打过他后,他再也不敢把木头叫做木头了。)“你看,嫂子对我们态度是不是好些了?”说完他又往前,去翻DVD下面的碟片,“你说我们看什么,郑哥今天说赌场没什么事儿,我倒觉得我们在这儿自由轻松一些…你想看什么电影?”阿生转头看他的时候,木头这时已经睡着了。正准备凑过去想拍醒他,却突然察觉到木头右眼下的那颗痣,闭着眼睛睫毛挡住一片阴影,他鬼使神差的轻轻一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人一个擒拿,手被别到了身后。“你干什么!痛痛痛...啊!”阿生哭喊道。木头一见是他,翻个白眼,松了手。“好歹我们俩从小一个地方捡来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阿生揉着手腕忿然道。木头:“你要是不这么白痴,话再少一点,我倒愿意搭理你。”不说话怎么搭理?精神交流吗???这两人拌嘴一天四五次已是习以为常之事,连郑林来了都没察觉。郑林进屋一听,脑仁子都疼。“你们又在争什么?”木头跟阿生转头看他。“郑哥,南哥在卧室里。”一进卧室,就看见翟东南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吃饭。郑林凑过去问他:“怎么样?伤是不是快好了?”“嗯。”“那就好,赌场那边现在缺人手,张叔又派了些人跟着他宝贝儿子,留下来看场子的人却不多。”郑林坐在旁边聊了一会儿,才正经的叫他:“阿南。”“选择这条路了,我希望你不管怎么样,能不能坚持,都要记得,有困难找我。”“把我当兄弟看,阿南。”-两个月后,翟东南回了赌场。郑林领着他再一次来到了张叔的休息室里,芳姐也在一旁,对面还坐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跟张平峰下棋。翟东南瞧了眼对面的青年,郑林附在他耳边道:“那是小少爷,张郁。”芳姐见他进来,关切的问他:“怎么样了?阿南,身体好些了没?”翟东南点了点头,两人站在一旁,张平峰也没理。芳姐无奈一笑,“等等吧,等他父子俩把棋下完。”半个时辰后,两人才下完一盘棋。张叔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翟东南,道:“现在赌场里人手不够,你跟郑林先待这儿照看着。”那边的青年下完棋好奇的转过头看他,跟翟东南的眼神相对。张叔见张郁转过头去,也给他介绍了一番:“这是阿南。”张郁朝他一笑,“你好。”张郁不同于张平峰,一看就是个文弱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张平峰把唯一的一个儿子保护的太好,他一看就是那种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的小少爷了。翟东南第一天回赌场,以前的熟人也大多不在了。除了极少几个还在之外,赌场里多的是生面孔。他问了问郑林,郑林沉默半晌回道:“走了,有的想离开赌场,坏了规矩的人就被张叔给废了;有的被挑出来,练好了就送香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