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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小客厅也就放了一张旧的方桌,一把旧凳子。卧室的门关着。华悠把他带到自己的书房兼画室,窗前放着旧电脑桌,屋内放着画架,靠墙处又放着一套皮子开裂严重的沙发。华悠说:“坐吧。”他径直在沙发上坐下。严世君便也跟着坐下。他将手上的猪头rou提高,说:“我来看看你。给你提了点猪头rou。”华悠表情有点茫然,不知他提猪头rou干嘛。小狗meimei倒是鬼灵精的闻到味道,立起矮胖的小身子,扒着严世君裤脚,想去够猪头rou。华悠忙拿手把meimei赶开,还说:“meimei你不能这么没礼貌。”严世君说:“没事没事,它想吃,我喂它几块就是。”他打开口袋,拿出一大片要喂。华悠说:“不行,它不能吃,咸的对它不好,要洗过才行。”严世君微微一笑,说:“那你提到厨房去,洗洗喂它。”他把猪头rou递给华悠。华悠接过,呆呆的说:“好,那你等等。他起身去了厨房,严世君坐着等。这间小屋里墙上挂着些画,严世君起身去看,发现这些画的花花草草还颇像回事,看这架势应该华悠自己画的。严世君伸手去摩挲了一下油画布上厚重的颜料,仿佛在抚摸华悠光滑的肌肤。等了一会儿,华悠还没回来,严世君便去厨房看他。华悠蹲在地上抱着腿看小狗吃rou。他有点懵,不想去见严世君。严世君站在厨房门口,心里已经猜到他内心的纠结了,便一脸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说:“它挺喜欢吃的啊。”华悠站了起来,垂着头低声说:“是。”严世君看他雪白的颈窝心里痒痒的,他很久没有找人陪了,那些妖艳美丽的,他现在见了就恶心,如今看见华悠在家穿套灰色的秋衣秋裤还围个印着小黄人的围裙竟然硬了。冷静,绝对要冷静。严世君握紧拳头,轻咬舌尖,神志清明了些。他此行的目的是要让华悠对自己的来访不厌恶,最好还能主动与他来往。他脑子急转,想起之前无聊去看剧组选角,有一个影帝演戏的时候直接将周围的东西拿来当道具,本来只有三分气势的剧本被他一演出现了很多层次还有很多复杂的感情,即使是个十恶不赦的黑道头子也让人觉得倾慕非常。我需要一个道具来一场精彩的表演,严世君想。他看见了吃东西吃的专心发出了愉快的miamiamia声的小狗。“这狗是你捡的么?”严世君笑着问。华悠木木的回答:“不是,是别人送的。”“这品种很难确定啊。”严世君拿脚去拨弄那小狗,“你看那耳朵,这么大,像蝴蝶犬的。这毛又这么短。”小狗对于陌生人不友好的靠近表示了威胁的龇牙。华悠说:“你别拿脚去踢它,它会护食的。”严世君说:“这么小个狗,有啥好怕的,还挺可爱。”他想快咬我啊,咬我啊,然继续伸脚去踢了一下它的碗。小狗怒了,哇啦哇啦的一通乱咬。“啊,它咬到我了。”严世君夸张的大叫。华悠刚刚分神了,没注意怎么回事,看见严世君还伸着脚激怒小狗,赶紧把小狗抱起来,然后查看他的伤势。小狗本来就是一般的小型宠物犬,还有吉娃娃的血统,所谓的咬到严世君了,就是在他的脚脖子那儿有一条浅浅的红痕,一个针尖大的血迹。严世君今天穿的极其sao包时尚,如果不是他穿个九分裤,可能根本咬不到他。华悠心里有点急,说:“你先拿肥皂水洗洗伤口。”严世君说:“不。”他本想一步到位,直接耍无赖说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宁愿得狂犬病死了,但是看着华悠抱着小狗那副紧张的样子心里又不忍。徐徐图之,切记徐徐图之。他走的时候几个狗头军师一致这么建议的啊。“你这狗打过疫苗没有。”严世君问。华悠弱弱的说:“打过一次。”他终于敢正视严世君了。“那就没事了。不用折腾。”严世君大气的说。“不行,医生说只打过一针的不是很管用,它才半岁,就只打了一针,它白天经常在外面玩,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感染,你先洗洗伤口,然后去打狂犬疫苗。”华悠担心的说。严世君看到他眼里真心实意的关怀心情大好,当即说:“你知不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里。”“旁边隔两条街就有一个社区医院,晚上有医生值班的,我们过去看看。”华悠把小狗关到旁边的厕所里,出来给他弄了一碗肥皂水让他清洗伤口,然后又拿酒精给他让他自己消毒。“你开车了么?”华悠问。严世君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说:“开了,停的很远,脚好疼啊,酒精真给力我感觉我脚腕要烧没了。”华悠想了想这里都是老房子路窄,很难停车,然后他说:“我骑电瓶车载你过去吧。”严世君笑的人畜无害小鸟依人,说:“好啊。”华悠觉得有点烦,但是他的小狗咬了人,他得负责。华悠解了围裙,披了件外套,扶着严世君一瘸一拐的走到单元门口找了个石凳坐着,然后自己去车棚里推小电驴。严世君从容的坐在那里,借着手机自拍镜头理了理头发,然后从把胸口挂着的墨镜给戴上,真是非常完美,希望等下坐电瓶车的时候头发不会被吹乱。华悠推着一辆轻便的绿色电瓶车出来。对严世君说:“上来吧。”严世君看着后面那个像小孩座椅一样的小座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坐了上去。真正成熟的美男子,坐在电瓶车后座也要像坐豪车一样气质出尘端庄得体。“华悠,你这车这有点小啊。”严世君感觉自己的腿不知道咋放,他毕竟有那么高。坐这小电驴后座确实有点憋屈,他将手端正的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尽力不去触碰华悠,要保持君子人设不能崩啊。华悠说:“你忍一忍,马上就到了。”然后他载着严世君到了那个小社区医院。过程稍微刺激了一点,城乡结合部的郊区嘛,交通状况就是这个样子。“到了,下来吧。”华悠说。严世君下车有点虚脱,华悠忙搀着他走进医院。医院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值班女医生,看着严世君被搀扶进来,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伤势,马上站起来帮着一起搀扶,结果坐下来一看脚腕上的伤口就无语了,听说是被狗咬的表情又凝重起来。“先打一针,后面第三天,第七天,第十四天,第三十天都要打一针。”女医生边开单子边说。严世君说:“医生,我工作很忙,可不可以就只打一针啊。后面也不可能一直过来,今天过来看朋友才在这儿的。”女医生认真科普了一番狂犬疫苗的常识,又叮嘱道:“你不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