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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见鬼玉由白变红,就表示郁的魂魄回来了,这时再摘下鬼玉,把郁的头发隔断,李浩把这两样东西连着一起烧掉。表示烧化了郁的尘怨,断了鬼官以尘怨为引的信号,鬼官找不到路,就收不了魂,天一亮就必须回地府。李浩不管鬼差收不到魂怎么交差,只管郁能重新活过来,放下所有顾忌,争取自己的善终。“你这是……”皇帝看着李浩做完这一切,心里知道李浩这么紧张肯定与郁性命相关,现在这般,是表示……没事了吗?“皇上啊,你可不能再动不动就要砍我让我死无全尸了,我可是帮你解了心结。按祭司的话,等到了明天,郁就会醒来,你说的话他做鬼魂的时候也都听到了,你们就好好活着过日子,别闹了!”呼~累死我了!李浩摆摆手,终于搞掂这对可能亡命结局的鸳鸯,也终于有个好觉睡了。跃一直守着郁到天亮,打更内侍一报时辰,郁就睁开眼睛了。再次见到郁回复血色,跃有点害怕这是梦境,一把抱住郁,这才大哭了起来。郁贪恋着跃的温暖,好像回到了无知的少年时候,跃总七拐八弯地找机会哄他来帮忙,再么的就是与他行欢。那时的跃真是流氓无赖,骗他才骗他色,可他就是那样甘愿,为了那份专注,那份温柔,那份怜惜……“小郁,你相信寡人,我真的爱你,不介意你身体怎样,你原谅我醒悟太迟,以后我一定会待你好!”跃期待地望着郁,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没了昔日的怨恨,眼神回复当年的怜爱。郁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能这样袒露心事面对他的太子哥哥,而太子哥哥还要自己。“皇兄……”“不要再叫我皇兄,叫我跃。我一直很爱你小郁,我一直误会你才会对你不好,可我也痛苦啊!我爱你,我折磨你也折磨了自己,但我一直是你的太子哥哥。我们误会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年,以后的岁月我们不要再浪费了。”郁喜极而泣,此时抚摸跃的脸,有种云开月明的感觉,终于敢这样亲近爱的人了,“可是,我们的孩子……”跃亲亲郁的手,再亲亲郁的脸庞,鼻子,嘴巴,“我会把孩子给你,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挨到了日暮的蜡烛滴下最后一滴烛泪,床帐里交叠的身影随着烛泪而灭……数日之后“陛下,世仁郡候求见。”“进来吧”看了看周围,跃又屏退了内侍“皇上,没打扰你跟郁亲密吧”“咳咳……”“喂,装什么,你的事好了。可不能忘了我的啊,礼这段时间可是随时准备好脱俗了啊!”见没有其他人在,李浩也不做什么君臣姿态了,直接跟皇帝讨回礼。“寡人又没说不帮你,看你急的。”“我急?皇上你有人暖床滚被窝当然不觉得急,可怜我来到皇宫见着自己夫人别说碰了,走近几步都不行!”“无能,他躲,你不会上啊,亏你还是郡候,自己夫人都搞不定,技术太差吧?”“我无能?那晚军帐我做得他气都没得喘,我无能!”“喘不上气有什么了不起,寡人能把小郁做得额潮额吹额,第二天见到寡人,闻到寡人的味道都会腿软心痒,现在都要用大号塞环花了!”一到雄风的问题,两个大老爷们就断了根筋似的忘乎所以地攀比起来。吹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正事里去。“哼,皇上你有美人在卧,吹牛也有人帮着,可怜我只能意额yin额。好没良心,也不想是谁帮他抱回美人的!”“额……”跃确实欠了李浩人情,这几天顾着“给”郁孩子,把别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行了行了,我看礼也是心里有你的,不然也不会执意脱俗出家,不就是在乎嘛。唉,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明白,越是在乎才会越多想,就越多事。礼跟郁是同胞兄弟,性子也差不到哪去。我给你个主意,你就往死里额干额他,我跟你说,开了包的阿姆可是猛兽,一天不吃饿得慌。”“可是,礼性子刚烈,我怕他……”“你看郁,还不是被我治得死死的。你从我们的事还没明白吗?他刚烈是对你,可如果你让他明白不在乎别的,只在乎他,他也就放下自卑,安心从你了。所以,你就直冲到底,别管他说什么,只做,做到他不知南北真正放下世俗观念。”李浩从皇帝那出来,整个人像神游似的,一个声音说做,一个声音说不行。他实在害怕会伤害到礼,可转眼又想,皇帝跟郁不就是例子吗,现在不是好得分不开身了吗。嗯,决定了!第15章第15章“大人,王爷还在沐浴,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彦俆给礼去拿备用的热水,就见到李浩蹲在窗边偷看。“彦俆,乖,把水给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让人过来。”“大人,你想干什么,我家王爷—”“什么王爷,彦俆,你也不想你家主子真做个出家王爷吧,不想就闭嘴走人!”彦俆看看李浩,再往房门看看,一咬牙把水桶给看李浩果然乖乖走了。李浩嘿嘿一笑,抬着水桶进去了。进去就见到大浴池里的礼对着水面发呆,然后幽幽叹气,“怎么洗,也是不干净,可笑还这么自欺欺人。”“哪里不干净了?”突然的声音把礼下了一跳,快速回头就见到李浩站在他身后,心里想到不知大人在那看了多久,什么丑态都被看了?“大人快出去!”礼躲在池水里,伸手到岸边想取内衣遮额羞额,李浩坏心眼地踩住,然后居高临下地当着礼的面一额件一件地额脱额掉额自己的外衣,直到额赤额膊相对,额欲额意明显。礼由下往上地看到李浩的额傲然额大额物,想起军帐的那晚,放弃衣服,想要游到对岸。“想跑哪里?”李浩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浴池,额抱额住想要逃跑的礼。“大人!放开我,你不能这样”礼拍打着李浩,“为什么不能,我是你夫君,我有权利这样!”“你!”礼从没见过这样蛮横的李浩,一时气急说不出话来,李浩却也不再跟他多说,大手额抚额摸额着光滑的额肌额肤额,额吸额索着多日来的额想念,恨不得就这样从嫩额滑的额皮额肤表层额吸额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