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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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你刚才不是已经默许了吗?”“我哪有默许?”元青衣道,“我只是允许你亲我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你每回都是这样,让我占点便宜就喊停。”楚扬磨了磨牙,“和我在一起就这么委屈吗?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要是我能给你办到,你就让我睡你。”“你就这么想要我?”元青衣轻挑了一下眉头。“不想的话,怎么会梦见你?”楚扬的手隔着衣服摩痧她的大腿,“你既然愿意来见我,那就代表你对我并不是全无兴趣……”“我不太方便。”元青衣回了他一句,“来葵水了,女子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这你总该知道吧?”楚扬:“……”这个事情他当然知道,来葵水是不能行房的。“真这么巧吗?”他有些狐疑,“你可别忽悠我。”“骗你干什么?”元青衣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话,可以去问冬春,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对我的衣食住行都了如指掌。”这个理由,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拒绝他的方法。她当然不反感他,毕竟她也放荡不羁,楚扬对她有想法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但……今天肯定是不行的。半个时辰之前,才和萧寻在他家凉亭里搞过,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脱了衣服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萧寻把她弄得也有点腰酸腿软,她是不想再跟楚扬发生什么了。楚扬要是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没准就会像当初的雪云深那样,跟她发脾气了。她可没忘记,和世子欢爱的痕迹被雪云深看到后,两人还吵了一架,由此可见,男人的占有欲是不可小瞧的。为了避免麻烦,她当然要拒绝楚扬了,冬春那边已经提前说好了,如果楚扬真的去问她,她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回答。“不问她了,我相信你说的。”楚扬撇了撇嘴,“就当我运气不好吧,你说你也真是的,不让我碰还跟我亲那么久,我下边都有反应了,硬得难受。”元青衣瞪他,“这也要怪我,还不是你先亲上来了?”“那你说怎么办?”“忍一忍?”“这种事情忍着太难受了,你用手帮我好不好?”楚扬说着,不等元青衣回话,便抓过了她的手,隔着衣服触碰他胯下的物事,“来,你摸摸,大不大?”元青衣:“……”是挺大的。她也不是第一次摸了,想当初她还掐过呢。她可以通过此时的手感来想象他胯下的物事多么粗硬火热。“隔着衣服摸不太过瘾。”楚扬道,“我脱了给你看。”说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哎,你别脱。”元青衣道,“我才不看……”“我就要让你看,反正你迟早也会看到。”楚扬说话时,已经当着元青衣的面褪下了长裤,让下体那根昂扬的欲龙暴露在了空气中。“……”元青衣望着那根弹动的粗大roubang,挪开了视线。尺寸没有让她失望,但她可不能让楚扬认为她有多稀罕他胯下这根东西。“怎么不敢看了呢?”楚扬笑道,“你不是一向挺大胆放肆的?该不会是被小爷我这根大家伙吓着了?”“少得意了你。”元青衣呸了一声,“就知道耍流氓。”“要不是喜欢你,谁跟你耍流氓。”楚扬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棒身上,“这里很想你,你就算不让它插,也安慰安慰它好不好?用手帮我吧,好meimei,我可难受了。你要是不会的话,我教教你啊。”用手帮他撸动“你这人真的是……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元青衣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好meimei,你难道真的忍心看我欲求不满么?”楚扬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你看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我就这点请求你还不同意。”“唔,我突然想起来,你让那小孩给我带话,说的是我欠了你的钱,你等着我来还钱,所以……你是不是在暗示着,我还欠你一笔债没还,我就得靠着伺候你来还这笔钱?”元青衣挑了挑眉头,“如果你是要催债的话,我也能想办法还给你的。”她说这话自然只是试探。她虽然放浪,却不喜欢在男人面前低头,她和楚扬之间有着金钱的牵扯,当初就是靠着他给的钱才收买了世子的下人,她心里自然是感谢他,但她不想因为欠债的事受他摆布。说白了,她只是想要他一个态度而已,如果他觉得有钱就是大爷可以对她为所欲为,那么这人就没必要再继续来往了。“想什么呢你?就那么点钱我还跟你催债,我有那么小气吗?我是觉得在大街上跟你说话不太方便,你是尚书府小姐,被人传出闲话可不好,我这才想着用一种隐蔽点的方式跟你见面,让小孩给你传话也刻意不透露姓名,你还真以为我是管你要钱啊?”楚扬说着,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我在你心里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好心为你着想,你还不理解。”“我刚只是跟你说笑呢,你别当真啊。”元青衣轻笑了一声,安抚他道,“你自然是个很大方的人。”楚扬闻言,脸色有所缓解,追问道:“那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兴趣?”元青衣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真话了,把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就行。”“我对你……就只是有几分好感罢了,毕竟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我要是说自己有多喜欢你,你能信吗?你方才说喜欢我,我只当做这是你哄骗我的甜言蜜语,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说不定等你得到我之后你就觉得没意思了呢。”楚扬不悦道:“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无情的人么?”“谁知道呢?男人的承诺是不能随便信的,哎呀,你别绷着个脸,我就是说话直白了一点,不是你让我说实话的吗?”元青衣说到这儿,伸手轻轻握住了他胯下那根粗大的棒身,“你不是想让我用手帮你吗?我帮你,你就别绷着脸了,笑一个。”感受到她柔嫩的小手上传来的温度,楚扬的脸色顿时好转起来,“你可算是愿意了,好meimei,快帮帮我,要轻点儿啊,你应该还记得上回差点把我掐疼了吧?这回可得注意点儿。”“放心吧,不会弄疼你的。”元青衣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也就不吝啬给他一点甜头,“这种事我不太会,要是不能让你舒服的话,你可别怪我。”“不怪你,哪能怪你呢?嗯……就这样轻轻地握着,上下taonong,别太用力就好。”楚扬望着她帮自己taonong性器的画面,心中很是亢奋,“刚开始不熟练也没关系,慢慢来,对,就是这样……好meimei,继续!”元青衣继续撸动他的棒身,有些生涩的动作并没有惹来他的抱怨,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在加快,手上的那根物事似乎比一开始更大了几分。楚扬开口,声线略微喑哑,带着情欲,“唔,快一点,再快一点儿好吗……”有人想要你的命元青衣闻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帮他迅速地taonong棒身,一边说道:“这得弄多久才能停啊?我手都有点酸了。”“还没好,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就帮我帮到底呗。”楚扬伸手抚摸着她的乌发,“青衣meimei最好了,弄得我好舒服,别停下来,继续啊……”“真是麻烦呢。”元青衣嘴上抱怨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直到她撸动得小手酸软时,楚扬终于低喊了一声,“嗯,好了,马上就要好了……”元青衣连忙把身子朝旁边挪开了点,以免他射到自己身上。最终,他还是射在了地上。元青衣甩了甩自己的手,“好累,下次能别让我帮这种忙了么?”“下次不用你劳累。”楚扬嬉皮笑脸道,“下次我让你爽。”“没个正经的。好了,我今天出来很久了,该回家去了。”元青衣正要转身走开,又被楚扬拉回到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唇瓣被他吮得红肿,泛着水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要记得想我。”元青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一晃眼两天的时间过去,这一日上午,元青衣精神十足地带着冬春上街闲逛,想要挑选一批新的胭脂水粉。两人正要走进一家胭脂铺,一名中年男子拦在了她们的身前,给元青衣递出了一张帖子。“元姑娘,我家主人邀请你一叙,不知能不能赏个脸?”元青衣疑惑地接过了帖子,打开一看,是楚扬写给她的,说是有惊喜要给她,让她去城南的花海相见。“姑娘放心,我家主人都安排好了,不会有闲杂人等。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好,那你带路吧。”元青衣好奇着楚扬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便和冬春一起上了马车。马车行驶期间,她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哪知背后靠着的马车倏然间一个剧烈晃动,晃的她险些从座椅上掉下来。“怎么回事?”元青衣坐稳了身子之后,冬春朝着马车外的车夫道,“我家小姐差点就摔着了。”“是路不平,让二位姑娘受到了惊吓,这可怨不得我啊。”马车外的男子说得不紧不慢。元青衣微微拧起眉头。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可真没有诚意,哪有半点儿抱歉的意思,按理说楚扬派来的人对她不该是这个态度。“那你就不能往平的地方走么?”冬春不满于车夫的态度,语气里带着埋怨,“你要实在绕不过去,好歹提醒一声,刚才震的那一下子,可把我们吓得不轻。”“二位可真矫情。”外头的人冷哼了一声,“震一下又不会少块rou。”“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元青衣听着对方的回话,眉头紧拧,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布帘,正对上一个伟岸挺直的背影。元青衣怔了怔。她和冬春坐上这辆马车的时候,车夫明明是个体态圆润的中年男子,而此刻,背对着她的这人身形却很是健硕,腰板挺直,与原先那车夫不是同一人!车夫是何时被更换的?元青衣微微惊诧,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抬眸望向四周,这一看,更是让她一惊。马车不知何时驶进了一条窄巷里,这巷子清冷破落,几乎看不见行人,把她们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显然没安好心。“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元青衣当即叫喊出声,“原来的车夫被你弄哪去了?”而那背对着她的车夫似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叫喊,只是继续驾驶着马车,马车行驶愈来愈快,他背对着元青衣,悠悠说道:“抱歉,我这马车不到目的地是不会停歇的。”“你说的目的地是哪,你究竟图什么?”元青衣劝说自己冷静下来,问他道,“是图钱财,还是美色?”“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想要你的命而已。”惊险想要她的命?听到这样的回答,元青衣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两个怀疑的人。她自认为敌人不多,除了大姐和大夫人之外,还会有谁恨她恨到想要她的命?本该是她去找她们算账的,可她们跑得快,让她找不着人影,她就猜到她们还会来报复她。出门在外,她也并不是毫无准备的。她右脚所穿的那只靴子旁边,有一个小槽,里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抽出了匕首扎向眼前的车夫,而那车夫也像是有所察觉,一个侧身避开,转头就要来抓她。元青衣见此,立刻扬起了手,手里的粉末冲着对面那人迎面洒去,洒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顿时模糊了视线。男人看不清景物,只好跳离了马车,以免被元青衣伤到。元青衣冷哼了一声,跳下马车。“呵,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可以任你摆布?想多了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还可以放你一马。”元青衣说着,正要上前去制服他,忽的就看见前头的半空中冒出四道黑色身影,那四个牵着一张黑绳所编织的大网,朝她当头罩了下来——元青衣抬起匕首想要破开那张网,可接触到绳索时,才发现那绳子坚硬无比,她没能割开绳子,被大网罩住了整个人。元青衣顿时郁闷了。原来不止那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帮手呢。“想不到这女子看起来娇滴滴的,还有两下子,我还以为她会被咱们这阵势吓破胆呢。”其中一名蒙面人说道。“咱们几个要是没来,恐怕真的会让她给溜了,难怪雇主说她狡猾,非要多叫几个人过来。”“快去看看堂主的眼睛怎么样了。”他们所说的堂主,自然是被元青衣用胡椒粉迷了眼睛的男人。“火辣辣的,应该是寻常的胡椒粉末,快拿点清水来给我洗洗。”那人说道。元青衣被罩在大网里,脑海中飞速运转起来。他们没有直接杀她,而是活捉她,很显然,雇他们的人是想亲手了结她的,可见对她有多憎恨。元青衣心想着,元紫若这人做事就是磨叽,请杀手都不直接杀她,非要把她抓回去折磨致死才甘心吗?既然短时间之内死不了,那她就有时间来思考应该怎么脱身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很快就迎来了转机。那名被称作堂主的男人用清水把眼睛洗了洗之后,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被捕的元青衣,说道:“别耽误时间了,把她绑起来,收了她的兵器,给雇主送过去,这一单就算完成了。”“是。”“等会儿!”“怎么了堂主?”“这把匕首……”男人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走到元青衣身前,目光紧盯着她手上的匕首,“这把匕首,你是从哪儿来的?”元青衣见他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心想着:莫非这人和雪云深认识?看他的神情,并不是憎恨或者厌恶,而是惊诧,可见应该不是雪云深的仇人。想到这,元青衣挑了挑眉,“这是我师父送我的,怎么,你认识我师父吗?”师父,想我没?“你师父是什么人?”“他叫雪云深,看你这反应像是认识他?”元青衣追问道,“那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见他。”元青衣这话一出,周围的几人都没了声音,面面相觑。元青衣眼见着没人接话,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的反应,笑道:“看样子你们好像都认识他,应该不是仇人之类的吧?这样吧,你们要是能带我去见他,我非但不计较你们抓我的事,还给你们准备谢礼,怎么样?”周围的几人静默了片刻,开始议论起来。“堂主,这下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话是真是假。”“不管真假,先带回去。”“那……雇主那边怎么回复?”“还管什么雇主,只怕我们这次要倒霉了,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元青衣把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心中轻松了不少。师父的名号还挺管用的嘛。看他们的态度,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究竟对不对,还是要等见到雪云深本人再说。接下来,元青衣被绑着双手,还被用黑布蒙上了双眼带到了马车上。很显然,这伙人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行走的路线,才会这样神秘。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元青衣被带下了马车,身后有人押着她的肩膀带她走,还在她耳边提醒道:“前方有台阶。”是那位堂主的声音。唔,她这待遇既不像客人又不像犯人,但可以看得出对方好像挺小心翼翼的。元青衣迈着步子缓慢地走上台阶,被身后的人带到了一间房屋外,她听到了敲门声。“阁主。”下一刻,她听到屋子里传出久违的熟悉声音,和她记忆中那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清凉又散漫慵懒——“何事?”“我们接了一个佣金不小的单子,目标是个官家小姐,但没想到的是,那姑娘手上竟然有您以前常用的一把匕首,她说,您是她师父?属下不知道阁主何时收过徒,阁主您也没提起过……”“她在哪?”屋里那人的声音变得不平静,“你们有没有伤了她?”“属下看到您的东西,自然是不会动她,已经把她带来了。”“还好你有脑子。”雪云深冷笑道,“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们全丢去喂蛇。”元青衣站在门外,隔着房门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时都忘了说话。师父……真的是他!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似乎也没多久。但她还真的挺想念他的。她听到“吱”的一声,房门开了。雪云深望着眼前那久违了的小丫头,伸手帮她解开了蒙着眼睛的黑布。而下一刻,她整个人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师父,又见面了呢?想我没?”她说着,在他耳畔呵了一口气,“我还挺想你的呢。”雪云深搂紧了她的腰肢,瞥了一眼门外碍事的手下。那人也是个有眼力的,“阁主,属下先退下了,有事您再叫我。”雪云深搂着元青衣到了屋内,关上了房门,把她按在了门板上。“一见面就想勾引我,嗯?”雪云深低下头,与她鼻尖相抵,“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徒儿你是不是春闺寂寞,空虚难耐?”“对,师父说的都对。”元青衣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蹭了蹭,“那师父要不要接受我的勾引呢……唔!”话音还没落下,雪云深就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元青衣弯起了眉眼回应他,灵活又湿滑的舌尖趁机顶进了他的嘴里,立刻被他叼住吮吸。“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