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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著,那一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儿,满满的塞著,却又一动不动,憋得白莲生万分难受。他的双手又被绑在头上,一条腿被高高的吊著,身子也被儿子压著,这时就只能轻轻的扭动,和发出无助的呻吟。白云修看见父亲在自己身子下面,如泣如诉的娇喘著来回蠕动,一对凤眼,迷迷蒙蒙的满是幽怨,一脸的期待,正看著自己。於是他冲白莲生yin笑著问道:“爹爹,儿子玩儿的你舒服麽?说说看。”白莲生登时羞的红霞扑面,忙把头扭在一旁儿,紧闭著双眼。过了一会儿,终耐不住身上的酸楚,小声道:“好修儿,快给爹爹……舒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yin荡,是不是没男人插就不行!”白莲生这时候已经被儿子引逗地濒临崩溃,扭著身子地大喊:“我……我……是……yin荡,我……我就是想要人插……想要修儿插爹爹……啊……快来干我……”“好个sao货!”白云修嘿嘿一声狞笑,抬腰把roubang儿一下抽出来大半截,又一使劲儿,猛地插了回去,没到根儿上。白莲生躺在那儿只觉得儿子的roubang儿忽然一下褪了出去,自己柔嫩得肠道里被摩的一阵抽搐,好不舒服,但身体里好像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正舍不得儿子把roubang儿拔出来,却猛地一下子又被捅了进来,直插到底,顶在自己花心上,肠道里塞的满满的,涨涨的。roubang冲入时,在自己柔软的rou壁上滑滑腻腻的摩擦著,一股充实的感觉混和著yin户里那种说不出的酸美,形成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感,霎时传遍了全身。接著,儿子便开始不停的用力抽插起来。“哦!修儿……好……好爽!啊……恩……好猛……哦!继续……哈……哈……用力……插……插我!插死爹爹吧!”先前的憋闷难受,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由那阵阵翻云覆雨的快美感觉所带来的舒畅和酸麻。白莲生开始不停的扭动著腰肢,每一次抽插,都给自己带来不断的满足、兴奋。渐渐的,身体蠕动的更加激烈,主动迎合著儿子的冲击,让roubang儿每一次都能深深的插入花心,每当guitou撞在花心之时,白莲生便忍不住全身都轻轻的颤抖。“干死你!不要脸的老sao货!贱男人!继续浪,看我干破你的saoxue!给我扭屁股!贱人!没男人插就发浪……说!你这五年有没有找别的男人干你!恩?”“啊……啊……噢!我……我的……儿……你快要捅死……爹……爹啦……轻……轻点……喔──”白莲生时隔五年再尝风月,怎经得起这等蹂躏,只出入了十几、二十趟,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已是受用不起了。一条腿在塌上踢来蹬去的不断蜷缩伸直,大张著嘴拼命喘息,胸口不住起伏,另一条腿儿,随著儿子的抽插,上下摇晃,波澜荡漾。快美舒畅的感触洪水似的在浑身上下流淌。“没……没有别人……恩!啊──爹……爹就只有修儿……一个人……只有修儿cao过爹的xue……爹是修儿……的人……哈……哈……哦──爹爹要为修儿守身!我的云郎……莲生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父亲……”听到父亲深情的表白,白云修激动万分,他一把抱住白莲生滋滋亲吻。身下挺动地越发坚实有力了。“我的浪爹爹……我的sao莲儿……”“云郎……我的儿……唔……”克制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潮,两人拥吻在一处。白云修一边吻著白莲生一边抱著父亲下床坐到床对面的太师椅上,白莲生双手环著儿子的脖子,由著白云修托著他的臀部,让自己两腿分跨他腰际。“sao莲儿,你夫君来满足你了!”白云修抓著父亲的屁股慢慢将他贯穿在自己的男根之上,这坐姿让他无比深入到对方的腹腔之内。“哦──”白莲生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往後一甩,“插穿爹爹了……”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肿胀的乳蒂,舔吻对方滑腻的肩线锁骨,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暗红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白莲生被舔得浑身发软,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一顶,巨大的男根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又塞进大半,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云郎──”白莲生仰头僵挺,原本紧绷的xue口一松,白云修guntang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噢!莲儿……我的sao莲儿!好紧!”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他的阳物掐断。白云修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立刻疯似的大力挺耸著。白莲生被儿子插地唤也唤不出声,只能仰著头瑟瑟发抖。可怜他下体被白云修的暴插捅扑扑作响,两个屁股蛋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最後他只得死命搂著儿子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长呜呜哀鸣。“儿子……儿子……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yin媚,益发兴奋,恨只恨没有第二根男根可以再插入那张嘴里。“yin妇!儿子插得你爽不爽?”白莲生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白云修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肠道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菊xue,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rou壁,撑得粘闭的口微微变形。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起,白云修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如此一番,白云修兀自不足:“说!儿子插得你爽不爽?”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著:“好……好爽!儿子……儿子插得爹爹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yin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插死你这个老sao货!老妖精!老子插死你!”又是“噗唧!”一声,白莲生重重坐落,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破开rou壁,直插到底!“不──”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一沈,低头一看才发现,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一下插地晕死过去。“竟然把爹干晕了,我真是不孝啊。”虽然口里这麽说著,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将那人的双手拉到头侧,两条腿曲起,然後再把他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白莲生一丝不挂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