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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让大哥去受伤呢?”“吟儿,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小棋一个人吞苦水吗!”“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娘,我想就算你不激励他,他自己也会向沐阳说的。早晚都会这样,这是大哥自己的选择。只是他现在还不想面对现实,还在回想以前和沐阳在一起的梦--”“吟儿,你要劝劝他!至少,要过回正常的生活。你让他把沐阳忘了吧!只要忘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每天都劝他,可他就是不听--沐阳也不愿意来看看,小棋的身边就只有你这个meimei了!”“放心吧。娘,我今天就跟您回去。”站在熟悉的房间里,看着熟悉的摆设,但却少了熟悉的人--拿起桌上的空茶杯,握在手心。现在的你,在做什么?冰冷的瓷器凉了手,连同心也没了知觉。仅剩的一点温度,还在幻想,企图吞噬真实--朋友--朋友?如果那天我没有对你,是不是还可以一直是朋友。朋友,如果我不认识你,会不会好很多?吱呀--踏进房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看着回忆的入侵者,冷眼相对。“你怎么来了,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这个是我小时候送给沐阳的!没想到还在!”一把抓住乱动的手,“放下!”放下木梳,对上生气的眼。“大哥,你才是。动不动就到这个房间,想着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觉得恶心吗?”“你说什么恶心!”“你咯。脑子里全是沐阳,想对他怎么样?”“你闭嘴!出去!”将梁吟甩出门外,紧紧关上门。“小姐!您没事吧!”从地上起来,拍拍尘土。“我没事。你下去吧。”“是。”放弃敲门的手,贴紧裙边。看着门上的人影,“大哥,你早就知道沐阳不会同意的。对不对?”“和你没关系!你走!”“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离开。你既然不肯面对现实,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把沐阳带着远走高飞!他若不同意,就是绑也要和他在一起!”“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对沐阳做出这种事!”“这不正是你的手段吗?就像四年前,你对我做的事情一样!你不是喜欢沐阳吗?也把你的手段拿出来啊!”“梁吟!你闭嘴!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你走!”“懦夫!”生气地打开门,面对挑衅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没听清楚吗?我说你是懦夫,懦夫!”啪--“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啊!”抬起头,用嘲笑的表情看他。“怎么?被我说中了!梁城,亏你还说喜欢沐阳。你只不过是被拒绝了一次,就要死要活的。你还是男人吗!我要是沐阳,也不会看上你!”“你说什么--”“看来你也没有喜欢沐阳到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地步嘛。现在还有力气打我,精神很好!”“你想说什么。”“大哥,我提醒你一句。也许你不知道,沐阳没有和你一样的心思,他是知道--你真正喜欢的,是你想象中的倾沐阳,而非他本人!”看着越走越近的人,自觉地准备好两杯热茶。“这位小姐--”径直绕开自己到里屋。唉--又是找掌柜的--为什么就没人来找我呢?“吟儿,坐吧。”端起茶水,小酌一口。“沐阳,还是你泡的茶最好喝了!”“我知道,你从小就是这么说的。小光呢?怎么没见你带他来?”双手握住温暖的杯子,心里放松很多。“交给奶娘带着,没事。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替他求情。”对方没有变化的脸,证实了自己对梁棋说的话。不过--他始终是亲人。“沐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大哥。但是他是真的很在乎你!”“我知道。”“沐阳--你可以去看看他吗?”“吟儿,你明白我的想法不是吗。如果我再见梁棋,那样只会加深对他的伤害。”“可是大哥他真的不能没有你啊!沐阳,只是去看看他而已!大哥从小就对你用情至深,你是铁石心肠不成?这样你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倾沐阳了!”“吟儿,你和梁棋一样,都在心里衍生出另个一我,很完美。我不能回应他,必须掩埋他心中那个不存在的人!”手中的茶杯已凉,放下。“沐阳,你不明白--”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见面的场景给梁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吧,倾沐阳穿着女装的样子。要说梁棋为什么不是喜欢倾沐阳本人,是因为梁棋真正喜欢的是对自己顺从温柔的倾沐阳。而倾沐阳的本性不完全是梁棋想像的这么好。梁吟喜欢的倾沐阳,也只是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倾沐阳。只喜欢那么一点。梁氏兄妹都没有正视倾沐阳,他心里也是有阴影的。☆、28跪在桔林左边的两座坟墓前,天空飘着绵绵细雨,伴随枯黄的落叶,将整个桔林都铺满了湿润的伤感。林母的过世,是必然的事情。没有举行丧礼,只是个人的行孝。娘在过世前,任然不肯原谅自己,最后含恨而终--沐阳,我该怎么办?娘在九泉之下也一定还在恨自己,难道忘了你,事情就会有别的改变吗?不可能。娘已经走了--我现在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无动于衷。可是,心里始终忘不了!娘临终前的眼神--绝望的眼神。真的错了吗?沐阳,我是不是该离开你--娘过世的这几天晚上,总是梦到她。在梦中,无论我怎样的说话,她始终都不理我。只说一句,过奈何桥时要多向孟婆讨一碗孟婆汤喝。即使做牛做马也不要再经历这种事情--娘说的这种事情,真的无法让人理解吗?明明是真心相待,却总是被质疑、阻挠。我不知道如果周围的人知道会怎么样,一定是天大的笑柄吧--沐阳,这条路我不知道该怎么走。睁开满是泪水的眼,搀和雨珠,流满脸颊。面前的冥纸始终烧不起来,厚厚的一沓黏在一起。秋风渐渐大了,卷起满地枯叶带动了黄纸,飞舞在四周,不肯落下--沐阳,对不起--不要等我了。“掌柜,掌柜?掌柜!”“什么!”“掌柜,你一个人发什么呆啊?”突然发现对面没了生气的茶杯,空暇的木凳。吟儿呢?“她呢?”“掌柜,那个姑娘都走了两个时辰了!你没发现吗?”“走了。”“是啊。”我不明白?我残忍?我自私?我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