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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同他也一起摔倒在地。“来人呐,皇上遇刺了。”“皇上?”几个黑影明显愣了一下,其中离锦苏最近的那人疑惑着呢喃一句。那个明显是带头人的人也愣了一下,心一狠:“杀了锦苏,否则我们锦夜的努力就白费了。”那人愣了愣,看着摔倒在地上的二人,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斜里,寒光闪来,那人已经缓缓到底,头颅咕噜着滚落。锦苏顾不得抬头,将锦靖云的身子搬到自己膝上,见他胸口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盛,已经将那一袭黑色的一袍染的更透。也不知为何,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打在那被血染透的胸口,他企图用自己的手去按住那奔涌的鲜血,鲜血却从他的指尖冒出。“父皇,你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白衣落地,扬了手中长剑,潇浅忧一脸的焦急,好在自己睡不着,没事往了后山八角玲珑亭,发现锦苏府中偶尔有光闪来,担心有事,便赶了过来,却被他发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几个黑影再次愣了,那领头人惊呼一声:“潇浅忧!”声音竟然在发抖。另外一个黑影本就因为潇浅忧先声夺人的一刀已经吓得有些软脚,入京听了惊呼,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下去。潇浅忧面色寒冷,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锦苏与锦靖云,暗自拽斤了拳头,心中不明白为何潇湘楼的弟子此时还没有赶到?难道他们已经遭了暗算?他缓缓将鬼司收起,转身将锦靖云从锦苏手中接过,没有丝毫的迟疑,伸手抚上锦靖云的后背,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锦靖云体内。锦苏见了他,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拉住他的衣襟,急切的询问:“父皇不会有事的对吧,浅忧?”潇浅忧脸上已经出了汗,没有理会锦苏的询问,只是专心将内力输送。过了许久,他方才收手,说了一句:“他不会有事的。”将锦靖云抱起,拉上了锦苏,看了几个愣在那边的黑影:“今日我放过你们,不过最好不要太安生,天涯海角,潇某定要将你们捉回。说完就带着他们朝府外走去。现在还没有动静,想来府上所有人都已经糟了毒手。一路的寒风,让原本已经昏厥的锦靖云睁开了双眼,虽然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他却硬是扯了笑脸,见了潇浅忧脸上的汗水,他吃力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声音虽然小,但足够潇浅忧听见:“停下来。”“皇上莫急,马上就到微臣府上。” 潇浅忧脚步不停,低头看了看锦靖云的胸口的伤,脸上有些黯然,恐怕是,解红零在世也无能为力了吧。“停下来。”锦靖云重复了刚才的话。力道比刚才还有三分。潇浅忧不由缓缓停住了脚步,知道他有话要说,便将他平缓得放到路边的大树下。“皇上!”锦靖云睁开的眼睛又闭了闭眼,半晌才又睁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潇浅忧,我要你答应三件事情。”第一次,锦靖云直呼潇浅忧的名字。后者一脸的严肃,“皇上请说。”他将头撇开去,不忍去看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锦靖云笑了笑,即使此时他笑起来非常的难看。“第一,朕走后,你要记得你的承诺,护佑锦苏周全。”“微臣自当尽力而为,不负当年誓约。”“第二,锦夜继位为君,若是以后有不轨之心或是行事不服君王一称,你尽可取而代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辅助太子殿下成为一代明君,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地方落人话柄。”“第三,靖国的一切,朕就交给你了,此事休要怪罪任何人。”锦靖云说完三句话,已经显得有些气急,急急的呼吸了几口气方才又说:“锦苏封地春江,赐亲王。”“是。微臣定会一一办妥,皇上还有何吩咐?”锦靖云目光流转,落在一直在一旁只是落泪的锦苏身上,勉强又扯了笑颜:“锦苏,为父知道你心中有恨。”锦苏摇着头上前,“儿臣不敢。”“看到你为我落泪,我心甚慰,刚才我看见你的母妃了,他说,她有一个好儿子。”“父皇,你别说话了。”锦苏的眼泪更加的汹涌,直到要失去时,才发现原来所有的恨意不过是自己的执着而已。他伸手想要捂住锦靖云的伤口,却又怕弄疼了他。第二百零九章:锦夜噩梦惶惶不安天色还未泛白,原本安睡的锦夜突然翻身而起,额角的汗水如豆粒般滴落,身子显得有些无力,倚着窗沿狠狠喘了几口气,一脸的心有余悸,显然是刚才做了噩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才呼喊一声:“来人!”木子李进来的很快,几乎是在锦夜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推门而入,仿佛一直都等在门外一样。他见了锦夜脸色有些不正常,上前一步询问:“太子爷,怎么了?现在还不到五更天,怎么不多睡一下?”锦夜掀开被子,翻身而起,却没有想到双腿酸软,竟然连站立都不稳,若非木子李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恐怕免不了摔倒在地的命运。木子李将他扶回床边坐下,见他面色惨白不正常,再也压不住心中的关心:“太子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过睡了一会儿就湿了里衣?被子太热了?”说着他探手摸了锦夜床上的被褥,发现正是春秋时节盖得,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锦夜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里衣已经是湿了大片,想来是被刚才那个噩梦惊吓的。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春江可有传来消息?”木子李不明白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也如实作答:“暂时还没有,太子爷,如今还早,不如再睡一会儿,到了时间奴才叫您。”锦夜摇摇头,“我睡不着。”一想到刚才的噩梦,锦夜甚至连闭上眼睛都不敢,那漫天的血色,沾满鲜血的匕首,无一一刺激着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既然如此,爷就先去用了膳再去早朝。”木子李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又不好开口询问,但是如果有事一直撇在心里,人可是受不了的。锦夜感觉自己的双腿稍微好些了,便站起身示意他给自己穿衣:“你陪朕出去走走吧,早晨的空气清晰些。”木子李恭敬应了一声,拿起一旁的衣裳为锦夜穿戴起来。天色是微微亮了,但是却阴沉的厉害,大朵大朵的乌云正在慢慢的移动,飘忽。院中的树枝被风吹得直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