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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任谁听了都不会信的吧!十六岁,首次出征大捷!三天时间,拿下一直盘踞凉山的匪患!这样一个奇才对于下棋竟是一窍不通?岂不是贻笑大方?而锦苏对于自己如此的怪异自有一番解释:“小王并非天才,偶尔上天眷顾侥幸,只被人们当作了天分,实属无奈。”他那样子,实在令人牙齿作痒。“噔!”的一声,琴音戛然而止,安乐轩惊得站起。众人转目一看,原是那古琴已经弦断。安皓天第一个冲到了安乐轩身边,拿过他的手仔细观看:“你没事吧!”心中一动,安乐轩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摇摇头,见了大家担心的表情,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刚才分了心,手指勾到了琴弦,倒是把大家惊着了!”“没事就好!”锦苏心中不好的预感闪过,表面不动声色!断弦并非好兆头,大家都知道,但是都心照不宣。每个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安乐轩轻轻佛了琴身,最后抱起,将它交给了一直在凉亭外侍候的绿鄂:“绿鄂姑娘,还的劳烦你将它拿去烧了吧!”“乐轩!”安皓天惊呼一声,那把古琴自送到这个男子手中,他便已经爱不释手,即便是弦断,找琴师修好便是,又何苦要烧掉呢?“琴弦已断,即便修好了也再难寻回那种熟悉的感觉。”安乐轩说完这句话便朝众人点点头,离开了。安皓天不知道他是否在说自己,只是刚才他最后一眼望向自己时,陌生的眼神让自己有些害怕,想要努力地挽回这段感情,想要与他永远在一起,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绿鄂姑娘!”绿鄂本怜惜这好琴,闻见有人叫她,停步转身,便见安皓天朝自己走来。“安王有何吩咐?”“还请绿鄂姑娘将古琴给我!”安皓天一脸的真诚,不管是否找的回曾经熟悉的感觉,他都要试一试,当年安国正乱,他不敢将安乐轩带在自己身边,怕万一出了岔子,累了他与自己一道受苦,而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地位已固,相信已经有能力可以保护他了!已经失去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他必须抓紧了。绿鄂愣了一下,安皓天与安乐轩之间的关系,自己虽然不清楚,但是看二人的互动,似乎闹了不愉快,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既然如此,还请安王好好保管!”“多谢!”安皓天伸手接过古琴,时隔这么久,琴身依旧光鲜,可以看的出主人平时保养较好。他在心中祈祷,但愿有朝一日,能够将它物归原主。见他已是准备走,潇浅忧不不做停留,起身告辞,锦鳞也凑着热闹,与他二人一道出了王府。苏忘蝶代锦苏去送他三人,凉亭中便只剩下了锦苏一人。微风吹来,男子墨发飘起,衣袍微动。伸手拿起棋盘上的棋子,感触良多,若是做不了这弄棋的人,便只能做人家手中的棋子,而他锦苏,注定成为整个棋盘的cao控者。悠悠地叹口气,他开始将象棋收起,红黑分明。若是敌我不分,即便天纵英才也是枉然。第二百六十一章:潇浅忧不见踪影天已经黑了许久,却仍是不见了潇浅忧的身影,祝乾裳等的有些着急,再问:“月牙,你去看看潇浅忧回来没有!”月牙放下手中的餐具,深吸一口气:“公主,这已经是你今晚问的第五次的!王爷原本也是早出晚归,您怎么今日对他特别的上心呢?”“是吗?”祝乾裳挥手想要挥去心中不宁的情绪,却依旧是眉头紧紧皱起,没有丝毫宽心,“可我今晚总觉得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月牙本想说她多心了,转念一向,眼珠子几个转动,嬉笑着凑了脸过去:“公主,你该不会是对那个潇浅忧动心了吧?”“哎呀月牙,你个死丫头,怎么现在也这般的贫嘴?”祝乾裳嘴上说着,却是没有动,依旧坐在原地。“安皓天回来了吗?”“他中午就已经回来了!”月牙吐吐舌头。片刻之后,祝乾裳终于是坐不住了,站起身:“去问问他!潇浅忧平时即便晚归,也会与府中打声招呼,现在竟然连潇何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唉公主!”月牙连忙赶过去拦住她。“你瞎cao什么心呢?潇浅忧又不是小孩子会迷路,就算真的出事还有潇何以及朱雀他们呢!公主只管在屋子里好好待着,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可出不的任何岔子!”“我是他的夫人,他出了事情自是应当着急,作戏也是需要做足全套的!”祝乾裳这样说着,佛了月牙的手,径直出了房间。月牙见自己阻拦不住,蹬脚,伸手拿过一旁衣架上的披风追了出去:“公主,现在外面凉,出去也要多带件衣服啊!”潇府,今晚格外的热闹。原本到这个时候已经寂静,此时府中却人头攒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祝乾裳终于在大厅看到了潇何以及安皓天,后者正坐在正中饮茶,脸色平常,前者却在堂前踱步,一脸的焦急。见了祝乾裳载露而来,潇何连忙上前:“夜已经深了,夫人怎么还未歇下?”“府里乱成这样,我怎么睡的着?潇浅忧还没有回来?有没有派人到皇宫去问问?”“皇宫的人闭口不言,朱雀他们正在四下寻找!”祝乾裳闻言眉眼皱的更深,“以潇浅忧的武功,自是无人敢与他匹敌,但是这样悄无声息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潇何沉了脸色:“夜已经深了,请夫人先行休息吧!大人回来后奴才会差人通知你的!”他低了头,不去看祝乾裳的脸色,语气中却有种此事与你无关的感觉。“潇何,不管在你怎么看,此时我是潇府的女主人,潇浅忧不在,这里便是我做主!”祝乾裳高昂着头,语气坚决!潇何闻言抬头,直视那张精致的脸:“大人没有给你这个权力!”祝乾裳冷笑:“他倒是给了你胆子以下犯上?”自己在潇府什么地位心里清楚,说的好听是潇夫人,说的难听了不过是他国被派来和亲的公主,自古和亲,不是皇子也是亲王,唯有自己下嫁于一个丞相,只怕那青史上也得留下一章煞笔。“奴才是为了夫人好,潇府的事情太复杂,夫人最明智的选择便是明哲保身,否则连累了自己是小,殃及了夫人的国家才是得不偿失!”潇何眼神犀利,直直地看着祝乾裳。